第 213 章(1 / 1)

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挥军去打,卫军必然一触即溃。”林冲一听,深以为然,遂举起手中长枪,大声下令:“诸军听我将令!弓弩手准备!”只见那御街两旁,巷道之中,房屋之上。南府军弓弩手,如神兵天降。

禁宫安贤宫

赵桓正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与贤妃严恪借酒浇愁。如今皇权旁落,整个京城都在王钰掌控之中。忠于王室的大臣,遭到贬谪打击。如今满朝文武里,都是王钰一党。自己这个皇帝,已经成为王钰手中地傀儡,他让下诏便下诏,他让贬谁就贬谁。

“陛下何必忧虑?王钰反叛。自有忠志之士忘身于外,侍卫之臣不懈于内。总有一日,王钰倒台,还政于陛下。”严恪替赵桓斟上一酒杯,安慰道。

赵桓听罢,长叹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精神恍惚:“哪还有什么忠志之士?天下众官,多为蔡京童贯门生故旧。大宋十二卫,王钰亲信众多。朕今天才明白,王钰反心,早在变法之时。便已生出。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改革军制?先帝用此人。便是一个绝大的错误!”语气懊恼,似有无限悔意。

严恪见赵桓如此追悔莫及,四处张望,不见旁人。遂走到赵桓跟前,附耳言道:“臣妾有一计,不知陛下可愿听?”

赵桓用力的晃了晃头,疑惑的问道:“爱妃有可良计?”

“陛下,如今满朝文武,皆为王钰党羽。但有一人。必然忠于陛下,便是臣妾之父。今日,老父遣人秘密传信于宫中,叫我寻找时机,送陛下出宫。”

赵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若能出宫,再寻机逃出京城。不管是投八贤王处,还是投隆德康王赵构处,都可再举王师,讨伐王钰。可禁宫内卫。已被王钰全面撤换,整个皇宫。都是南府军的守卫,如何逃得出去?

正为难时,忽听宫外喊杀声四起。赵桓脸上,闪过一抹惊色,拉住严地手,急声说道:“爱妃,你听!”

严恪侧耳倾听,也是喜出望外:“陛下,这是兵马厮杀之声!必是八贤王殿下勤王之师已经杀至宫门!”赵桓手舞足蹈,欣喜欲狂。好在当初有先见之明,派王八贤王去了陈桥大营。如今,他见京城有变,果然进京勤王!

“爱妃!如今正是机会,你可助我偷出宫去!”赵桓急忙说道。

严恪却是有些不解了,既然八贤王勤王之师已到,只消等王钰兵败便是,为何还要逃出宫去?

赵桓见严恪面有疑色,遂小声说道:“王钰作乱,可他是外姓大臣。朕这位叔公,可是正经皇族,赵家子孙。他的先祖,可是太祖皇帝亲立的太子,这皇位,本应是他们一族的!今日,他领兵勤王,谁能保证,他没有异心?王钰尚且能让我继续作皇帝,若八贤王有反心,朕死无葬身之地!”赵桓此时,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严恪只觉天威难测,皇帝果然是天下头号孤家寡人。想到此处,匆忙奔至宫门前,朝外张望,只见内侍王欢,在宫门外当值。此人既然没有被王钰撤换,想必也是王钰一党,不可轻信。眉头一动,计上心头。遂奔回宫里,与赵桓耳语一番,听得赵桓连连点头。严恪说完后,奔进宫里,取出一个小瓶,往酒壶里加兑了什么东西。

“王欢!”一切准备妥当,赵桓放声叫道。

不多时,王欢小跑着奔进宫来,于赵桓面前跪下道:“陛下请吩咐。”

赵桓与严恪对视一眼,随即说道:“王欢,你是我心腹之人。如今王贼作乱,目无君父。朕忧心忡忡,深痛祖宗基业,沦入外姓之手。你虽为宦官,但为人忠义,朕今天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你去办,你有这个胆子么?”

王欢一听,这还了得?现在我叔父掌权,正是我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地时候。你就安安稳稳的在宫里作皇帝,外面的事情自有我叔父打理便是,怎么又搞出花样来?无妨,且听圣上如何说,回头我就与叔父大人报信去。

“陛下!奴才受陛下大恩,每日必思回报!陛下有吩咐直管讲,奴才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王欢讲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好!若王贼伏诛,你当为国之栋梁!取酒来!”赵桓大声说道。严忙提起酒壶,斟

一杯酒。赵桓接过,递到王欢面前:“朕赐你御酒一行!”

王欢一心想探听赵桓机密,也不疑有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巴,大声说道:“陛下,有事请吩咐!”

亲眼见他喝下了酒,赵桓阴笑一声,问道:“王欢啊,几岁啦?”

“回陛下,二十有五!”王欢此时还没有察觉酒被下药。

“哦,正当少年。前程似锦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赵桓又问道。

王欢眉头一皱,难道圣上受到打击太大,疯了?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但他仍旧是皇帝,不得不回答道:“臣家中无亲无故,父死母亡,也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叔父……”话到此处。猛觉不妥,又吞了回去。

“哦,还有一个叔父?他是干什么的?”赵桓又问道。

王欢此时,已觉头重脚轻,两眼迷糊。用力地甩了甩头,捏了担太阳穴。却是口齿不清,含糊的说道:“我叔父。是,是,世之,英,英……”雄字未出口,已经一头载倒在地。

严恪上前,伸出腿去踢了两脚,不见王欢动静。忙对赵桓说道:“陛下,你快换上王欢衣物。臣妾扮作宫娥,混出宫去!”

赵桓连连点头,手忙脚乱,去扒王欢身上衣冠。可他是皇帝,养尊处优惯了,从来也没有自己穿衣服。严恪已经乔装改扮好,他连一条裤子也没有穿上。

“咦?这是何物?”赵桓在王欢身上摸到一个东西,像是令牌,铜质,沉甸甸地。

严恪一看。欣喜的说道:“这是南府军地腰牌!必是王钰赐于这奴才,通行无阻!这正是上天保佑陛下!”说罢。赶紧替赵桓换上衣服,两人乔装停当,吹熄宫内灯烛。赵桓将传国玉玺系于腰间,两人偷到宫门口。只见宫外,卫戍之士行色匆匆,似乎在调防。

轻轻打开宫门,两人从门缝中挤出去,低下脑袋,急步而去。一路上,只见许多宫娥太监四处奔走,惊慌失措。南府军的士卒,大声喝斥,在稳定局面。这也是赵桓运气好,一直走到宫门口,竟也不见一个人前来拦问。

“站住!什么人?”到宫门时,守卫宫门的士卒持戟喝道。

赵桓不知如何应对,倒是严恪有些胆子,走上前去,娇滴滴地念道:“奴婢和这位公公,奉了王公公之命,出宫办事,请这位哥哥通融则个。”她天姿国色,媚态横生,虽然身着宫娥服色,仍旧难掩其美貌,是个男人看了也会动心。

可眼前这位士兵,却好像是块木头,拉长个脸,不住晃动着手中方天画戟:“有没有腰牌!上头有令,没有腰牌,一律不许出宫!”

严恪手捂胸口,作出一副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