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可以让你永世不得翻身,甚至祸及池鱼,你应该知道池鱼是指的是谁,如果你肯乖乖合作的话,也许那条池鱼可以平安的活下去。”
面对戴胜**裸的威胁,萧尘笑了,很牵强,张天佑还是一个孩子,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卷入这场风波呢?看着戴胜,萧尘颓然一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缓缓说道:“戴局长,你赢了。”
李军看着面前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青年突然服软,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兴奋,反而是充满了失落甚至同情,但在他的认识和得到的情报中,萧尘就是混混,一个以打架为乐惹是生非的流氓,一个公然伤人的恶棍。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看你,只怕连肋骨也被打断了几根吧。”虽然萧尘一直故作坚强,戴胜却早知道李军这个小子的拳头很硬,审讯过的顽固犯人十之**都会断几根肋骨。
“是吗,戴局长?”唐萧推门而入,看着一脸吃惊的戴胜平静的问道,一股无形的气势已经笼罩在整个审问室中。
戴胜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有想到江苏省的一号大员竟然在这个时间来到自己的地盘,虽然与唐萧这些封疆大吏接触不多,但戴胜知道只怕自己已经给自己惹下了天大的麻烦,看着老人平静中带着愤怒的眼神,戴胜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好半天后,才从牙缝中蹦出了三个字,“唐……唐书记。”
老人轻轻呼了口浊气,他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如此刻般的愤怒已经过去多久了,也许是在朝鲜战场上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去的战友时才出现过吧,可那也已经是五十多年前了,满是皱纹的脸庞却有着一双并不浑浊的眼睛,盯着戴胜说道:“戴局长,这件事情我已经从段队长的嘴里知道了,这个孩子完全是正当防卫,你们的做法过火了也过激了,明天我将在南京市委召开一场关于南京市的人事变动会议,到时候你也来参加吧。”转头看着依旧被绑在椅子上的萧尘,继续说道,“至于这个小家伙就无罪释放吧。”
39 情殇
老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理会戴胜的解释,甚至连自己的孙女唐舞也没有再看一眼,只是留给了众人一道佝偻却十分高大的背景,没有人知道老人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但这里的几个人都有预感,南京的政界将会有一场大的人事变动,因为主持这场会议的人是江苏的省委书记,并且有着少将军衔至今仍然挂着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头衔的唐萧,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老人。
唐舞将萧尘身上的绳子和手铐解开后,嘴角一扬,本想说几句嘲讽的话,可看着萧尘的一副模样,心中却一阵阵疼痛,柔声问道:“身体还好吧,能走路吗?”
萧尘看着唐舞,突然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温柔起来简直不像个人啊。”
“滚。”唐舞也是轻笑一声,这个家伙还是改不了油嘴滑舌的臭毛病,自己和他的接触至今为止只有四次而已,但这四次之中他都毫无意外的展现出了这个臭毛病。
在唐舞的一路搀扶下,萧尘十分勉强的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来到了唐舞的座驾前,看着高大威猛的霸道车身,由衷的赞道:“这车不错。”转而又转头看着身边的唐舞,嬉笑道:“可你开就有些不像话了。”
“怎么就不像话了,难道我就不能开?”
“能开是能开,但这车适合男人,不适合女人,你要是非要开就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很怪异。”萧尘说话从来就是直截了当的性格,尤其是面对唐舞的时候。
“好了,快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唐舞不想再和萧尘讨论这个无关痛痒的话题,打开车门,将萧尘扶上了后排的宽大座位上。
萧尘坐过最好的车是林风的陆地巡洋舰,可那车也就是看起来有些漂亮,至于真正的好坏萧尘不懂也不想懂,但这次看到唐舞的霸道时,萧尘突然觉得自己心动了,觉得自己十分喜欢这种造型的车,虽然外表不够华丽,但充满霸气的车身却弥补了这一个缺点,纯黑的外表和纯黑的内饰让这辆霸道充满了神秘和高深莫测,炮筒式仪表盘更加彰显了这辆车的非凡野性,坐在后排的萧尘顿时爱不释手的抚摸了起来。
唐舞坐上驾驶位之后,回身一看,见萧尘一副爱不释手的摸样在抚摸着霸道的真皮座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急于开车,看着萧尘说道:“萧尘,这辆车确实不错,你说的也对,这辆车很适合你们男人,尤其是你这种人,不过这辆车的价格我说出来只怕会吓死你。”
萧尘停止抚摸,看着笑如春花绽放的唐舞,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那你就把这车送给我吧,反正这车也不适合你开。”
“你以为我会吗?”唐舞笑着问道。
“会。”萧尘十分爽快的答道,就好像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东西一般。
“等你的身份地位符合你开这辆车的时候,我也许会考虑一下,不过现在嘛,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你还不配开它。”
唐舞说完之后也不再废话,看着车上的卫星定位系统,发动油门,快速的开向了离这里最近的一间医院。
躺在后排的萧尘痴痴的看着唐舞窈窕的背影,不禁想起了许久之前自己在笔记本上写下的那五个字,“她,恨或者不恨。”片刻后,男人看着女人背影的神情渐渐变的茫然起来,不久之后,却又变的黯然神伤起来,眼眶中甚至有泪水在打转。萧尘却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已经被唐舞透过车内的玻璃镜看着正着,唐舞也不禁有些讶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看着自己神情落寞?当初在四川面临身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表现,在医院里他也依旧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摸样,在秦淮河边,他虽然看起来有些落寞,但也心内也是充满斗志,一个在人前总是坚强无比的男人又怎么会在此刻黯然神伤、甚至悄悄落泪?
萧尘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想做则做,不做则休,在食堂里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在学校外他可以大战七个混混,在成都,他拼命也要杀了唐家的人。可此刻,眼中的唐舞在心中的形象却一变再变,在四川第一次交手的时候他们是敌人,到了南京,在秦淮河边,虽然心里不想承认,但却隐隐的把她当成了朋友,而这次,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