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1)

鬼才 当个小诸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朝着趴在地上的司机连续踢出了4、5脚,势大力沉。

“以后不要随便骂人,况且你骂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骂我的姑姑呢?这都21世纪了,我们要讲文明,知道吗?虽然我不识几个字,但我也知道我们国家正在努力的建设文明国度,所以你以后还是要配合一点的好。”青年依旧说的不温不火,脸上带着一副打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似乎刚才的一幕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他深邃的眼神中却带着一股冷漠和无情。

司机吓的唯唯诺诺,只差磕头如捣算。旁边的王贵却是重新打量起了这个看上去十分阳光性情却是暴戾无常的青年。

青年这才转身看向王贵,“确实挺巧的,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又一村就在前面,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能到了。”

王贵点头笑道:“好,我正愁酒瘾犯了没地儿发泄呢?小兄弟的盛情我可不敢推辞。”王贵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物,在南京他见过的东西可远比刚才的一幕更加的惊心动魄,这点小场面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王贵随着青年愈行愈远,司机在爬上雪铁龙后不禁望着青年的背影破口大骂起来以发泄心中的憋屈和郁闷。

青城山,位于成都西北,是著名的旅游景点,祖师殿,朝阳洞,五龙沟,泰安古镇,这些景点都是游人如织的好去处。

“小兄弟,看你刚才那一手劲道十足,你是不是学过功夫?”王贵试探性的问道。

“不过是庄稼把式,干的活多了,气力自然大了,像那才那个酒囊饭袋任谁都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从车里拉出来。”青年人似乎不想多说话,明显的加快了脚步。

王贵在杂草丛生的山路里行走的相当费力,这一加速更加没有闲工夫去扯淡了。

十分钟后,王贵的眼前出现了一条深约一米的小溪,溪水旁尽是果实累累的桃树和杏树。

“又一村,我萧尘回来了。”青年突然高举双臂望着一派鸟语花香的又一村村舍高声大喊起来。是的,萧尘回来了,这里才是他的家。

不远处几个正光着屁股在小溪里洗澡的毛头小孩似乎听见了萧尘的喊声,纷纷向萧尘所站立的地方投来了关注的目光,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看见萧尘后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摸了摸满脸的溪水,小孩看着萧尘顽皮的笑道:“又一村情场鬼见愁,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你没有找到那家伙?”

萧尘笑了笑后蹲了下来伸出右手弹了弹小孩的小鸟,“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不许喊我的外号,小心我阉了你然后把你卖到皇宫做个小太监。”

小男孩后退一步叉腰指着萧尘说道:“你敢,你要是阉了我就阉了你,让你去皇宫做大太监,让你又一村情场鬼见愁的名号从此变成历史。”小男孩说完后还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鸟,似乎说有本事萧尘你就阉了我试试。小男孩似乎注意到了旁边的王贵,眨巴眨巴眼睛后望着王贵隆起的肚子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这位叔叔是不是怀孕了?我妈说怀孕的人不能随便在山路里走动的。”

萧尘重新站起,看着身边的王贵笑道:“这是村里的小孩,调皮捣蛋惯了,你别介意。”说着又指着小男孩道,“天佑,去村长家拿一瓶酒来,今晚我要请这位叔叔喝酒。”

“行,那你得帮我教训大胖,他今天欺负我。”叫天佑的小男孩眼睛里泛起了狡猾的神色,不过这种狡猾却让他看上去显得更加纯真无邪。

“好。”萧尘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天佑顿时如脱笼的兔子飞快的跑走了。

“这地方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岁月,那时候无拘无束整天游手好闲的东奔西走,一点儿也不知道将来离自己有多远,自己离将来又有多远,也压根儿就没有努力学习考大学娶媳妇的可悲念头,只想着快乐无忧的玩好每一天,弹指一挥间,我都43了,也老了。”王贵说了一句发自肺腑的心里话,这也是一句大实话,每个人在童年的时候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乐趣,只是残酷的社会让人们不得不直面人生的各个转折点,也正是在这些或大或小的转折点中有的人飞跃龙门高高在上,有的人则停步不前安做牛马,所以说,有时候人们不是输在起点而是输在了转折点。

王贵来到又一村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因为又一村本就是青城山下一个绝佳的风景旅游胜地。跟着萧尘顺着桃花溪走了一会儿后,萧尘指着一间普普通通的砖瓦房,道:“这就是我的狗窝了,没什么家具,穷的很,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姑姑,我们这个小村庄虽然一直在开发旅游,但村民们也仅仅是混个温饱而已,我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仗着认识几株药草能捉几头野兽早就投胎去了。”

进了萧尘的家以后,王贵明显的察觉到萧尘的语气变的随和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如果说起先王贵认为萧尘刚才所说的话是谦辞的话,那么现在王贵可以确定萧尘刚才的话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进入房间后,王贵四处观察搜索了一番后也只是看见了几张木质的板凳和一张枣红色的八仙桌而已,偌大一个房间只能用空空如也来形容。

“是尘……儿……回来……了……吗?”一道虚弱的声音飘向王贵的耳朵,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显然这个人病的极重,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这是王贵的第一感觉。

“是的,姑姑,我刚从南京回来,姑父还给了我500块钱,我们这个月的药钱又有了。”萧尘走进内房看着一位卧在病榻上的憔悴妇人柔声说道,萧尘没有说的是从成都到南京的一来一回他花了差不多500元,没有说南京的那个男人给的钱早已被他扔在了地上。因为萧尘知道只要自己看到这位因为无钱医治而久卧病榻的姑姑时就会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在南京看到的一幕幕。

“我都快20年没见过你姑父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变的怎么样了,是黑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还像当初那样在黑煤窑里挖矿啊,哎,都是我这个病拖累他了,尘儿,你下次再看见他的时候叫你姑父不要再惦记我了,在外面找一个好女人安个家,好好的生活,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整天受累。”妇人神色憔悴的自言自语让一旁的王贵显得有些尴尬。

“姑姑,你快别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