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喘这粗气绕在了张迎春的背后。
平时有人为他出头,从来都不需要他做前锋,如今辅助的人都摔下去了,他硬顶着也要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凶狠,其实内心胆怯的厉害,没有酒精的刺激,没有小伙伴的支援,他并没有当天在春晖那么勇猛,就连手里的球棍都没有抡起,他觉得先由侯欢先动手比较好,以前欺负普通人的时候,那些人从来都没有主动攻击过,多是哀求,当场跪下的都有,就是这样的经验,让他吃了大亏。
张迎春侧开两步,顺着风吹得方向按动了防狼剂的开关,辛辣而刺激的喷雾,扑在了李慕满脸上。
身体上最为脆弱的部分遭受攻击,滋味绝对不好受。
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直接丢掉了球棍蹲在了地上,大声的惨叫着,跟着张迎春一脚闷在了他的下巴上,震昏了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最后的汉子,凶狠与狰狞的表情还没散去,就吓得这个汉子松开了链条,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谄媚的笑着表示屈服。
见他识趣,张迎春也不为难他,正好有事情要问:“你是本地人?”
“是,我叫侯欢,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本地讨生活。”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李慕他们大上一些,如此明智的放弃反抗,就能看出来他的精明。
“这片院子,听说死过不少人?”张迎春点了烟,指点远处的院落说道。
“老高家之前也是有名声的大户,修桥补路,捐赠学堂,是个积善人家,当初我太爷爷就在他们家扛活来的;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说从前这里的风水好,家家生出来的都是大胖小子;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河里经常有大鱼翻白,而且住在附近的人家,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人;当地的老辈人说,自从分了庄园之后,这边的风水就坏了,听说有个大官就是因为在这里住过,才会给人关在猪圈里面打死;据说生活好了就开始闹人命,还有人说,晚上能听到女人唱歌,说是高家从前逼死了一个戏子什么的。”
“你对这边的事情怎么这么清楚?”张迎春纳闷的问道。
“附近的人谁不知道,方圆十里的老住户,您随便找一个人过来,他们就知道这些事情,绝对不是我瞎编!”侯欢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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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爆发与低头
面对凶悍的敌人,服从命令的是战士,敢于死斗的是勇士。
侯欢只是一个修车厂的小老板,见风使舵,摇旗呐喊那是天赋技能,让他如猛将一般冲阵,玩什么斩将夺旗就太为难他了。
见到形势不好,只剩他一个了,立刻投降绝对不含糊。
他表现的乖巧听话,知道的还多,张迎春也就不为难他,还给他递了烟过去,让他放松精神。
“那这边的人家都搬走了?”给他点了烟继续问道。
“多谢,多谢!”侯欢松了口气,既然能递烟过来,起码不是要赶尽杀绝!
这家伙看起来普通平常,根本就不像是什么狠人,谁能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侯欢深深的吸了一口,呛得一阵咳嗽,他还是太紧张了。
张迎春也没逼他,等他缓过劲来,让他继续说:“剩下的居民大部分都在城里,当时镇里说这边要进行拆迁,大伙只要收了钱就立刻搬走,据我所知,这是周围的村落里面最配合的住户了。”
“整片的院子,都是老高家的?”
“是,河流边上带着石头护坡跟护堤石龙的,都是高家的,原来这边就叫高家庄。”
“很好,你可以走了!”张迎春一拳将他打成了虾米:“委屈你了,这一拳是让你免得你不好交代。”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推下了土坡。
并不是张迎春翻脸不认人,而是侯欢必须要跟其他人一视同仁,否则就要被他们怀疑,排斥,甚至最后还要受到报复。
为了他的安全,还是让他受伤比较好。
丢了侯欢下去,土山顶上就只有两人了。
从背包拿了水瓶拧开,张迎春将水浇在了李慕的脸上,刺激他醒过来。
眼睛的痛苦再一次爆发,双眼肿的像是桃子,李慕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给张迎春一把捞住了头发,连续四个大嘴巴抽得发蒙,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少年人身体就是好,抗折腾,李慕呲牙咧嘴的吐了半颗牙:“你特么的弄死我,弄死我!”
李慕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得不了好,少年的昂藏与激烈,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仿佛厉鬼一般的狰狞。
说起来,他也是个幸运儿,从小就手家里宠爱的衣食无忧,生活优渥,只是,当父亲调离了工作岗位,升官了之后,自己的好日子便算是结束了。从前一派温和的家庭,因为各种各样的诱惑而崩溃。
首先就是父亲受到了外边女人的蛊惑,跟妻子的婚姻名存实亡;其次就是母亲接受了别人的好处,收了大笔的钱财,还没让自己的丈夫知道。
家庭里原本紧张的关系,因为这笔钱而爆发,一个廉洁的国家干部,弄了这个事情之后,绝对没有好下场,所以,父母的关系直接影响到了孩子的成长。
一个每天和乐融融的家庭里,孩子会平和,善良,乐于助人,有爱心;而一个每天吵架的家庭,孩子的成长总是伴随着怨恨,怒骂,呵斥,自然会引发各种心理问题,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李慕的学习成绩一路下滑,还学会了各种爱好去排解自己的苦闷。
城市周围的城镇,要名声没名声,要地位没地位,唯一的好处就是周边的工厂比较多,各个工厂的老板就是镇里的钱袋子,对镇长的公子自然要另眼想看。
父母也察觉到了自己对孩子的伤害,就用金钱来弥补,结果,越弄越糟糕。
边上有损友,上边有宠溺的父母,还有各种人溜须奉承,李慕弄成这样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
高高在上,有求必应,这就是他跋扈的原因,所以,面对张迎春的时候,哪怕他泪眼朦胧,满脸鼻涕,狼狈的就仿佛流浪狗,那些曾经看过的各种电影和书籍描绘出来的英雄人物就不自觉的附身了,让他豪迈的仿佛无双猛士。
“弄死你?那多不好,要犯法的!”张迎春重新点了烟卷:“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智能电话都带有摄像功能,你说,地上这么多的棍棒,我拿了一个弄爆你的菊花,让你屎尿横流,再拍下来发到网上,你会不会出名呢?”
李慕的不自觉的就扯紧了裤腰带,指着张迎春,就连骂人的话都忘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