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相亲王在末世 我的中国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家口口相传的特殊人类--解禁者,只是似乎她可要比那杀熊少年和郝明亮厉害多了,只怕郝明亮本人在这里,或者再来十个二十个,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可她又自称不是噩梦夫人,那她到底是谁呢?按照她的本事来看,只怕也是解禁者四大组织里了不起的人物,身份这么高也没必要对自己一个无名小卒撒谎。再者……自己到底像谁呢?不像我爹还能像谁?那我爹难道也认识她?可我爹一点儿也不潇洒啊!

但他对她并没有多大恶感,一来自然是因为她美艳无比,这对任何男人都是很大的言秀惑,何况他是个常年吃素的老光棍。二来是她没有杀人,而是只把他们点晕了,这就比灰羽山的那些变*态杀人狂强多了。王树林本以为点穴都是武侠小说里常规的胡扯设定,没料到居然亲眼见识到这种本领。只是就算文学影视作品里的点穴都也总需要用手碰上去点,而这女人只是推了一下空气一般,就把在场四五十人全部点趴下!王树林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也在拍电影,而且是临场发挥把自己也拍进去增加真实感?他到处瞄着看看又没有隐藏的摄影机镜头,但又一分析,觉得还没有哪个剧组敢开钢谷执法员的玩笑,不由得一阵颓丧。再说,任何剧组都不可能了解"噩梦夫人"的秘密,由此可见这的确是突发事件。

"钢谷政府火眼金睛,居然能选中你这样的盖世大贤进体制内,我看离灭亡也真不远了。"新娘子见王树林一副蠢样,更是鄙夷和放心,也不打算点倒他,况且心里打定主意,事情一办好,就把王树林带回去。这时候情绪很好,大是挥洒写意,在屋内转了一圈,火红的衣服更显得她瑰丽无伦,难描难画。渐渐凝固住了笑意,说:"我今天来不打算杀无辜的普通人,只是找人。但我要找的人如果一定要顽抗到底,那我也不一定不杀人。还打算装下去么?你们来大西北影视城应该没多少年吧?演技真见长啊。"

忽然,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大少爷夫妇双手按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头来,王树林被这一变故吓了一大跳,随后看到水泥地板上竟然已经有了裂缝,这得多大的力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好像撞击地面的其实是自己的脑袋。

他这时候才想起,大少奶奶正是一开始偷窥自己,目光复杂的那个中年女人!只是她跟这位自称"烈火女王"的新娘子怎么会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自己到底跟谁长得像?

062 传说中的全统

"师父……徒弟大逆不道,跟师妹私奔,没禀告您老人家,万死难辞其咎,您老人家今天打死我好了,就放过师妹吧!"那男的大概还没从戏里的悲愤角色中脱离出来,喊得很悲壮凄苦,话说得也文绉绉的。王树林怔住了:什么徒弟师妹的,什么情况?

"我是你师父?"新娘子阴森森地看着他,"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封大侠?"

大少爷吓得魂飞魄散,脑袋撞*击地面更厉害了,青石板喀嚓一声,彻底被崩去了半边儿,点头如捣蒜,嘴里也念叨个不停:"师父你怎么能叫我大侠!师父责骂我都无所谓,你别这么称呼我……"

"封长冶,我坐的轿子到了大门口的时候,你就该感觉得到。你要是真当我是你的老师,你从一开始就该跪下来认错。可你一直存有侥幸心理,非要我从人群里把你找出来。你说,你这能是真心悔改么?"

封长冶诚惶诚恐,似乎要开口解释,新娘子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我找了你整整三十年。咱们全统虽然从掌教安洪禹死了以后就彻底决裂,但是实际上从炽寒两派理念的产生开始,就已经貌合神离了。所以我并不能非把现在炽寒两派势不两立的争斗全从你俩私奔的那天晚上开始算,可毫无疑问,你俩的私奔加剧了这种矛盾。或者干脆说,本来我跟天草--"她指了指大少奶奶,"跟你师父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和睦相处,但你们这一跑,让他彻底有了借口,用找我要人做理由发动战争……"

天草嘴巴动了动,封长冶吓得连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胡说八道。

新娘子倒不介意:"天草真叶,我是你师叔不是你师父,你对我不够尊重也在情理之中,我也不能拿对徒弟的要求水准来要求你。况且你我既然是水火不容的两派,那也没什么旧交情和辈分好讲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寒派那边也在宣传,是我拿着你丈夫失踪的理由率先发动对寒派的战争,是吗?历史本来就是这样,各说各的理。好吧,我退一步,我承认我跟你师父海岛神介都有野心,既然有了这样一个契机,那我们就都不会放过。打了三十年,我们谁也没打过谁,只能说是各擅胜场互有输赢,而且还给钢谷分而治之的可趁之机。现在想想,也真对不起宁祖师爷。我想问问,你们俩私奔,到底是什么原因?我记得你俩的婚姻是我和海岛指定的,是被教众祝福过的婚姻,是合规的、神圣的。那既然如此,你俩为什么要跑呢?或者说,为什么要选择在那天晚上?"

"朴老师,我承认,我们俩三十年前私奔,确实犯了大规,这在两派的规矩里都是欺师灭祖,可是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

新娘子冷笑一声:"哦?我怎么记得,你喜欢的是余傲呢?怎么又跟我这个笨徒弟真心相爱了?别转移话题,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可能是新娘子的讥讽彻底激怒了本来就倔强的天草真叶,于是天草真叶干脆站了起来,仰头朗声说:"谁规定我必须一定要喜欢谁一辈子?一个女人在一生中的不同阶段总会有不一样的感情。我喜欢余傲那是不错,可他不喜欢我!我亲眼看见他对他的妻子多么疼爱呵护,我羡慕那又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能去拆散他们。长冶……他对我就能做到余傲对妻子的那种关爱,这是余傲永远也不肯给我的感情。我何必舍近求远,非要那么下贱地接受施舍?对我最好的人我才该去珍惜!"

新娘子凝然问:"你耳朵有听过我允许你站起来了么?"手一弹,天草真叶双手一张,全身微微发出白色的光晕,看上去仿佛是冷藏的寒气,但她的反抗依旧徒劳,新娘子的那一弹还是突破了白气,击中了她的膝盖,又软软地跪了下去,那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