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国师,你智慧过人,一定要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灵素道:“这个不用说了,既然太子纡尊降贵来求我,我一定万死不辞。只是殿下需要办点真诚心。”
赵恒马上就明白了,叫人进来,给了林灵素十万两黄金和二十万两白银的票子。
林灵素道:“殿下,快则这个月,慢则三个月,叫那个人彻底消失。”
赵恒道:“国师办事,我没理由不放心。可是国师可否告知,用的什么办法吗?”
林灵素道:“太子殿下,明天你在皇上面前上奏折,让梁山泊附近的地方驻军,都固守自垒,没有朝廷的印信,不许擅自离开本部。这样他就没有援兵。剩下的一条,我怕说了殿下也不明白。”
赵恒越发好奇,缠着林灵素问道:“那条妙计一定也是釜底抽薪之计了。国师果然高明。不妨说来,我也听听。”
林灵素道:“我知道康王经营东方,安抚流民,在东明和荷花之间开了一个大矿,专门挖煤洗煤,全国各地的商贾都去那里进煤,运输道全国各地去卖。因为康王发明了一个康王宝钞的东西,商贾竟然都纷纷弃用了金银,因此康王赚的盆满钵满。这是康王的钱袋子。你想如果我能破坏了他的钱袋子,他还有力量吗?”
赵恒道:‘我也听说了一些这样的传说,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你要怎么做,才能破他这个钱袋子?’
林灵素道:“康王印信难道不是大内造的吗?只需要买通造印的官,让他们暗中另外造一个,我就可以发行海量的康王宝钞,那时候,宝钞就不值钱了,康王的招牌也不响了。人心也没了,钱也没了。不等着被梁山泊收拾了吗?况且,太子殿下再找机会顺水推舟一把,嗯,······。”
赵恒茅塞顿开,高兴的从床上跳下来道:“国师留步,今日正当为国师妙计安天下浮一大白。”
林灵素道:“殿下,不必了,正事要紧。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外泄。”
赵恒正色道:“国师这个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另外,我还有两个西域胡僧的高手,可以分拨给你调配使用,记住,能动手的不要客气。”
林灵素胸有成竹地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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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刺激鲁智深和武松
三月。
鄄城。
经过了短暂的修整,禁军已经扩充到了三万人的规模,能征惯战的战将也收了三五个,赵构心说是时候干票更大的了。
本王的口号就是:不是正在打架,就是在奔赴打架的路上。大宋乱不乱,康王说了算!
理想非常丰满,未来有无限空间,积分那么香必须得赚,实力必须无限强大。
赵构重复打听了多日,和早就从《水浒传》里看到的一样:梁山泊里实力最强大的就是一个和尚和一个行者。
和尚是鲁智深,行者是武松。
一个醉后倒拔垂杨柳,一个景阳冈手撕猛虎。
入云龙公孙胜仗着自己三脚猫的道法,实力就达到了惊人的S,这鲁智深和武松的实力还不得爆表?
既然目标已经瞄准了武松和鲁智深,得想办法刺激鲁智深和武松,让他们注意注意本王。
主意已定,赵构就找来了几个和尚和行者模样的人,看他们长相上有些相似,就给他们里外装扮了,吩咐他们去梁山泊附近做些坏事。
和尚道:“殿下,我是个真和尚,不是花和尚。所以杀人放火的事,真的干不出来。”
行者也说:“这武松不是 一般人,在民间徒子徒孙众多,而且是个正人君子,贸然去杀人放火的,恐怕没人信。”
赵构道:“又不是让你们真去干坏事,你们去杀那些坏人,抢那些坏蛋,不就是做好事了。但不管你们做什么,记住,不要忘记我交代你们说的话。”
和尚道:“殿下,和尚我都记着了,做了坏事后就说:我是鲁智深,梁山泊早晚被康王拿下,我抢钱是为了身后之计。”
行者也说:“我也记着了,就说:我是武松,梁山泊旦夕不保,我攒些盘缠,以后亡命江湖用。”
“你们知道怎么说还不行,还要到处立下文字,就像当年武松血溅鸳鸯楼,在墙上沾血写下: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两人得了令,按照吩咐游荡四方去了,活动范围就在梁山泊附近。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办坏事传千里,“武松”和“鲁智深”在民间作恶多端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梁山泊。
这一日,武松独自闷坐饮酒,鲁智深垂头丧气地走来,一下打掉了武松手里酒杯。
鲁智深叫道:“兄弟,你还有心思喝酒!”
武松道:“大和尚,我也知道你要说的事,我也正在为这个事犯愁。”
鲁智深道:“我们知道的迟了,那假扮你我的人,不等被我们的人发现,就走了,他们走到哪里就坏我们名声到哪里,实在是可恨。”
武松道:“你听说还涉及其他什么人吗?”
鲁智深忽然拍着脑门道:“亏你想得出来!我被这件事气糊涂了,把这个竟然忘了。他们败坏名声的就我们两个人,别的人都不涉及。却鸟作怪,怎么对着我们兄弟来的?”
武松道:“怕不是宋江让我们去打赵构,设下的激将法?”
鲁智深道:“宋江要是让我们去,我们还用他使用什么鸟激将法,早就去了,赵构的狗头估计已经端上来做尿盆子了。”
武松寻思一会,站起身来道:“那就是赵构了。”
鲁智深道:“兄弟,你是个老江湖了,头脑也灵活,我是比不上,你倒说说看。”
武松倒了一杯酒,喝掉了,缓缓地说:“赵构连续打了胜仗,以为梁山泊没人能够抵挡他,你我二人又声名在外,所以单挑我们两个,让我们下山和他刚。他的算盘是打掉了我们,梁山泊必然夺气,可以不战而下。”
鲁智深倒抽一口冷气,骂道:‘这个狗贼,原来这么狡猾,怪不得连续折损了这么多的人都奈何不了他。洒家这就下山,带着徒弟们偷袭他去。’
说着,鲁智深就要走。
武松不动声色地道:“大和尚,安静坐下喝杯酒再说。”
“你有什么高招?”鲁智深坐下,竖起耳朵来听。
武松昂身站立,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良久才说道:“你觉得梁山泊怎么样?”
鲁智深不傻,听出了弦外之音,拉住武松的衣袖,把他按在了座位上,压低声音道:“捡要紧的说。”
“宋江之所以一下子转成了主战派,不过是因为他失去了一部分心腹力量,没有足够和朝廷谈判的筹码。其实,他早就打算好了,梁山泊只是他的跳板,我们只是他的筹码,他等着看朝廷的底牌,然后一把推进池子里。”
鲁智深圆彪彪地睁着眼道:“他是个老狐狸,是个老掮客,我是知道的。可,我们现在和他是一条船上的。”
武松道:“当初我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