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0 章(1 / 1)

别拿穿越不当工作 楼笙笙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么把酒精逼出来的?”

“很简单,就用内力加速循环。”姜啸之说,“加快酒醒的时间,普通人没有内力,只能靠自然循环来醒酒。”

“真不会被查出来?”

“不会。”姜啸之摇头,“之前和赵王在警局做过实验,喝下一斤白酒。拿测试仪测都没有反应。”

“两个搞怪的家伙。”厉婷婷吃吃笑起来。

她睁眼瞧着姜啸之,脸枕着胳膊,或许是酒醉的缘故,女人两颊红晕,双眸晶莹,眼波流动,比平日更增添了妩媚。

这不是厉婷婷平日的样子,姜啸之很不习惯,他只好不去看她。

外头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宴席已经散了。姜啸之拿着毛巾,坐在厉婷婷身边,等着她脑子清醒。

“……他们都走了?”她忽然小声问。

“嗯,差不多都散了。”

“真可惜。我还不想回家。”厉婷婷痴痴地盯着窗外,“我就想呆在这儿。”

姜啸之心想,呆在酒店里干吗?这儿又不是你家。

“这儿谁都不知道我是谁。多好。”她转过头来,看看姜啸之,“可我一看见你的脸,就马上想起我是谁来了。”

“……”

厉婷婷轻轻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算了,美梦总得醒来。走吧。”

她现在酒醒了,姜啸之想,这最后一句话,才像话。

厉婷婷站起身来,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裙子,拿起手袋,姜啸之替她打开休息室的门,刚才酒醉的暧昧,渐渐从这女人的身上消散,她又恢复到平日清醒冷淡的样子了。

俩人从休息室出来,大厅里,宾客们果然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那对新人和几个朋友在说话,新娘坐着,新郎靠在她身边,俩人手拽着手。新娘看见厉婷婷出来,赶紧冲她晃了晃胳膊:“醒了?一块儿去家里玩吧?”

“不了,还晕着呢,早点回去躺着,”厉婷婷苦笑,“你也别累着了。”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靠在一块儿说笑的新人,忽然小声说:“现在他们这样子,看起来比较像真的了。”

这次,姜啸之依然赞同她的话。

劳动节那天的婚宴,据后续的反馈,姜啸之这个假男友扮演得十分成功,节后厉婷婷去上班,办公室里总有人提姜啸之,大意是他当时喝酒多豪爽,一桌子人都被他给喝趴下了,这么好的酒量,厉婷婷还想替他挡着,用得着么?

于是这么一来,萧铮就从办公室女人们的话题里消失,转而替换成了姜啸之。她们说姜啸之看上去很man,如今这社会难得看见这样合格的男人,看来厉婷婷十分会“淘宝”,上个男友与众不同,风格独特,换了一个,气场依然如此强大。

她们群雌粥粥在那儿说得热闹,厉婷婷撑着腮帮却只想打哈欠,心里祈祷八婆们尽早厌倦她凌乱的男女关系。

然而厉婷婷万没料到,某一日出来爆炸新闻:有人亲眼目睹了萧铮和姜啸之在一起,而且举止亲密,非同一般……

“其实,他们俩是gay。”厉婷婷很认真地对八婆们说,“我只是给他们打掩护的——他们的爱情非常不容易,屡经坎坷,请各位不要再去打探了,就继续保守着这个小秘密,好么?”

于是那之后,八婆们终于偃旗息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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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三章

那天婚宴结束,其实俩人并没有直接回家,车在市区开了一会儿,厉婷婷提议说,先别急着回家,去市中心的公园里晒晒太阳,吹吹风,她现在还是一身酒味儿,不想回去就关在房间里发酵。【最新章节阅读.】

姜啸之看时间,还不到四点,天色尚早,他同意了。

车开到公园附近,找了地方停下。俩人溜溜达达进了公园。

今日天气好极,连阳光都是透明的,公园里人也多,到处都是热闹的孩子。厉婷婷找了一处树荫下的木头长椅,坐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姜啸之:“坐吧,没人会责怪你没规矩的。”

既然她这么说,姜啸之也不再坚持,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俩人静静坐了一会儿,五月的凉风吹在身上,格外舒爽,虽然四周的孩童又叫又闹,厉婷婷却意外的不觉得烦。

“哦,对了,有东西给你吃。”她想起来,从随身的手袋里摸出一个纸包。

“是什么?”姜啸之好奇。

厉婷婷笑起来,她把纸包递到姜啸之手中:“尝尝就知道了。”

姜啸之打开,一时吃惊不已:“是冰梨啊……”

“嗯,上次过去,买了半斤没吃完,就带回来了。”厉婷婷说,“搁在冰箱里一直忘了拿出来,吃一块吧。”

姜啸之顺从的捡了一块,放进嘴里。

“味道还行,对吧?”

他点点头。

“喜欢吃冰梨?”她又问。

“小时候喜欢。”姜啸之说,“可我娘不肯给,叫丫头们好生收着,怕吃多了牙齿烂。”

厉婷婷噗嗤笑起来。

“天下的娘亲,都是一模一样的。”她忍笑道。“我娘也不肯给我吃,也怕我的牙齿坏。”

俩人默默笑了一阵。

“想吃又吃不着,那怎么办?”她又问。

姜啸之眨眨眼睛:“哥哥偷偷塞给我。”

“……唉。我也是。”

悠悠想了一遭,厉婷婷才叹了口气。

“其实我的牙齿一直都没坏。冰梨也没少吃。”她低声说,“她们担心的事儿。都没发生。她们想不到的事儿,却发生了。”

姜啸之默默吃着冰梨。厉婷婷这话让他心里一恸。

“说说从前的事儿吧。”厉婷婷忽然说。

“从前的事儿?”

“什么都好,说说你从前的事儿,我想听听。”

姜啸之默默无语,半晌,才低下头:“……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厉婷婷一时感慨,她扬起头,看着树叶缝隙。那钢铁般的蓝空,“姜月湄的事儿,也没有可说的么?”

这名字,让姜啸之嘴里本来甜蜜的冰梨,顿时变得苦涩不堪。

“其实我在她身边,时间也不长。”他哑声道,“前后加起来,还不到一年功夫。”

“她那时候,多少岁?”厉婷婷轻声问。

“二十二。”姜啸之努力笑了笑,“这么年轻。就给一个八岁的孩子当妈。”

“嗯,不容易。”

“当也当不好,我不怕她,她生气发火。都吓不住我,就算打我,手上也没劲儿。我只怕她哭,她一哭我就没辙,只好认错。”

厉婷婷默默听着,她渐渐有种奇妙的感觉:姜月湄这名字,如今也变成了她心底的伤疤,一碰就会疼。

“……她是个很善良的人。或许我该说,她太善良了,连个孩子都制不住。”

姜啸之低下头,在冰梨里拣了块最小的放进嘴里。

“叫我念书,我不肯念,心想,还念什么书呢?念得再好,难道我还能去赶考么?”姜啸之说到这儿,嘴唇边挂上了一丝苦笑,“可月湄不依,她说,就算不去赶考,也得有学识,不能当个白丁过一辈子。她还到处去给我找先生,可是哪家的先生肯给妓女的孩子教书?人家一听就摆手不干,没奈何,月湄就只有自己来。”

“自己来?”

“嗯,她买了些书,自己来教我念。她没啥高深的学问,也无法把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