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5 章(1 / 1)

别拿穿越不当工作 楼笙笙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就更增加了内斗的由头。所以这个家族内部一百年来,一直在互相砍杀。内耗太严重了,到如今人丁稀少,有钱却没人,一代不如一代。慕家很不喜张扬,藏富天下而不露,不像那个白吉,走哪儿都顶着聚光灯。因为人少,慕家也不爱和别的家族争,所以慕家的事儿,外面知道得不多。”

阮沅想了想。又问:“对了,那,你以前告诉过我,云敏也是武林出身。是么?她和你比,谁更强啊?”

谁知宗恪一听,满脸不屑!

“云家是邪门歪道!”他一扬眉毛,“怎么能拿她和我比?我可是名门正派!”

阮沅一时大笑!

一个皇帝,高居庙堂之人,最被武林排斥的对象,居然自称出身武林的名门正派,这岂不叫人笑煞?

笑完了她又问:“你刚才说,江湖在往庙堂渗透,是指凌铁么?”

宗恪摇摇头:“不是。我是指的元晟。”

“他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么?元晟是白吉的弟子,唯一的一个。”

阮沅呆了呆:“白吉这是要谋反么?”

宗恪笑了一下,却没说话。

“他好大的胆子。”阮沅皱起眉头,“奇怪了,地方官员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听之任之呢?”

宗恪看她认真,来了兴趣:“咦?怎么这么严肃?”

“不是啊!守土之臣,竟然容忍这么大一块地方不守王法,青州的官员都应该革职留任,以观后效。”

宗恪笑起来。

“如果有办法,自然会动手,就是因为拿他没办法,简直是没办法到极点——白吉这个人,越是人家不敢做的事儿,他就越是要做,越是人家不许的事,他也越是干得欢,反正他能耐那么大,谁也打不过。”

阮沅想了想:“那……白吉和凌铁,谁更强些?”

突然被她这么一问,宗恪也愣住了。

“这,我还真说不上来。”宗恪慢慢说,“白吉出名早,名声太响亮,但是这十多年没见他出过手,不好说。至于凌铁,他的功夫练得很邪,虽然眼下已经深不可测了——我更担心他这么下去会走火入魔。”

阮沅奇道:“你不是跟着他学的么?那你练的难道也是邪门功夫?”

宗恪摇头:“我学的是他本家的功夫,他现在自己练的却不肯教给我,说我练不了。对了,秦子涧练的也是这种邪门功夫。”

阮沅一惊!

“他又是哪里学来的?!”

宗恪苦笑:“自然有人教他呗。我比他多练十年功夫,内力比他深厚一倍,现在却只能和他打个平手。你说邪门不邪门?而且这种功夫会把筋骨都练得变了形,练这种功夫,你也甭花钱上韩国去美容削骨了,脸自然就越练越小——这么邪门的玩意儿,能不伤及自己么?所以我看哪,凌铁这么下去,早晚得出事儿。”

“你挺关心凌铁的嘛。”阮沅说。

“嗯,他也算是我的亲人了。”宗恪说,“所以往后,如果他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我都会去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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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那天下午,宗恪和阮沅说了好些武林的趣事,全都是些八卦,阮沅听得来劲,把酒当了水,不知不觉把那白干喝了半坛。(读看网)

等到宗恪终于发觉酒变少了,阮沅已经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了。

“醉了?”他用手指头戳了戳她。

“没有……”阮沅嘟囔,两手抱头,但是鼻音沉重,明显是喝醉了。

宗恪揪了揪她的耳朵:“晚上还要行动呢,你现在就醉了,算怎么回事?”

阮沅一听,努力抬起头来:“……我没醉我撑得住。”

宗恪看她两腮酡红眼神迷离、说话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笑道:“这叫没醉么?”

阮沅只觉得眼前一片雾气,她使劲揉揉眼睛,把脸凑到宗恪跟前:“咦?宗恪啊,你长了四条眉毛么?”

她的舌头都大了。

宗恪叹了口气,他起身扶起阮沅:“回房睡一会儿吧,你醉了。”

像一滩泥一样,被宗恪拖着到了楼梯口,阮沅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腿上楼。她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晃着脑袋哼哼唧唧耍赖。

宗恪没法,只得打横把她抱起来。

阮沅的手指揪着他的袍子,脸贴在宗恪的臂膀上,她能感觉得到,在柔软的面料下面,是坚硬的肌肉,像滚烫沉重的铁。

是她最喜欢的异性,有着蛮族男性的躯体,此刻,正像铜墙铁壁一样护卫着她,拥抱着她。

阮沅忽然抱紧宗恪,使劲把脸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宗恪发觉了,笑道:“别把鼻涕蹭上去了。”

“……宗恪。”她扬起脑袋,忽然小声说,“我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宗恪苦笑,“你哪天不把这句话说个百八十遍?”

“可你没有一句听进去了。”阮沅抽泣了两下,“你总是当成耳旁风”

“……”

“宗恪你给我记着早晚你都得还回来”阮沅咬着牙,抓着他的袖口,“你叫我有多难过,我就叫你有多难过你叫我哭多少次,我就叫你哭多少次我会报复的”

宗恪又难过又想笑,他“唉唉”的敷衍她:“成啊,现代女性,睚眦必报。”

阮沅没听见他说什么,还在嘟囔,但是语声渐低,最终轻不可闻。

进了房间,宗恪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拉上被子。然后他取了一条湿毛巾,给阮沅仔细擦了擦脸。

坐在床边,握着毛巾,静静望着熟睡的阮沅,宗恪还在想她刚才说的那些气话。其实那时候他有一种冲动。

他想说我真没当耳旁风,我都听进去了。(.百度搜索读看看)

他并不想让阮沅这么难过,这不是他的本意,可结果却适得其反。

现在宗恪明白了,说到底,无论发过多少从此死心的誓言,他依然想要一个爱他的人。

所以他开始贪恋起阮沅的爱来,就像初初熬过寒冬的人,忍不住从冰窖一样的屋子里出来,贪恋那越来越暖的太阳。

这一切,其实还是因为阮沅,是因为她在不停说爱他,就好像催眠,一遍又一遍,宗恪那厚重的理智的盾牌,终于挡不住了。

他听得见自己心里的喊叫:“爱我再爱我一些我还要更多更多”

他喜欢看她满含情意的眼睛,更喜欢听她说她有多在乎他、多么不愿离开他,这些甜言蜜语他简直百听不厌,恨不得要逼着阮沅发誓,每天都说给他听。他不自觉地要去她,忍不住就想yin她,甚至暗中耍一些不可告人的小伎俩,让她就是没法彻底放下他,甚至为他坐卧不宁,忽喜忽悲。

因他从没有被这样爱过,不计回报的爱。

阮沅和那些嫔妃们不一样,和那些酒吧里勾来的女人也不一样,她不光是真心的,而且几乎是不顾一切的,甚至都没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一点才是最关键。

每每想及此,宗恪总有一丝悲哀:他觉得阮沅就像从前的自己,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逼得没了路走。他眼看着阮沅不顾一切,抛弃了好端端的人生跟着他进宫,他始终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