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处只有三十米宽。
村子的南和北是一些庄稼地,种着高粱、玉米、谷子等耐旱作物;东西是茂密的灌木和乔木的混生林带。
在村子的东侧是一条宽约百余米干涸的河床,遍布着大小不等的鹅卵石,看来这是雨季时山洪的通道,现在只剩下一条涓涓溪流。
由于村子周围和里面树木较多,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从零星的枪声可以听出来是三八大盖的声音,而且人数不是很多,没有任何对抗发生,究竟是不是倭国人还一时难以断定。
“管他是日军还是伪军,就是国军,今天老子也吃定了,祸害老百姓的都不是好鸟!”钟国兴恨恨地想着放下望远镜,开始布置任务。
“一排从西侧,二排从东侧,三排封锁南侧山口作为预备队,狙击班运动到村北侧负责封锁。到位后同时从东西两方向隐蔽进村,人数不宜过多,我的意见各出一个班,尽量不要搞出动静,随时向我报告进展情况。
注意:第一尽量避免伤亡;第二不许跑掉一个敌人,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吗?好!马上行动!
战士们分成若干个战斗小组,巧妙地利用树木和庄稼的掩护,分头向各自的地点迅速运动着。[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超多好看小说]一会儿的功夫,陆续传来各单位就绪的报告,钟国兴队长对着送话器低沉地吼了一声:出击!!
东西两个方向各派出一个班,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按照“三三制”的战术原则,交替掩护迅速接近的村子,然后分开以战斗小组为单位,从多处潜入村子里面。
一排的一班长苑永贤带领一个战斗小组,从西边的一个街口进入。刚刚拐过一个路口,发现两个穿这狗屎黄色的军装,斜背着很长的,上着刺刀的步枪的士兵,手里提着还在挣扎鸣叫的鸡鸭什么的,嘴里说着日语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倭国兵!刚刚来到这个时空时间还不长的苑永贤,好像还没有适应时差一般,感觉上总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甚至感到有点像在演电影。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倭国鬼子!苑永贤使劲地摇摇头使自己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几个战士,表情同他一样有点迷茫。“嗨!这可是真鬼子,就像当年对付越军特工队一样,一色开始玩真的!注意别搞出声来!”苑永贤悄声地对战士们说道。
几个战士也很快从迷茫中回过神来,眼里有放射出机敏带有杀气的目光。这种感觉后来我军有关部门进行了研究,最后被称为“时空差”,同“时间差”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完全是认知的轻度障碍,暂时还没有完全从另一个时空的经验和感觉中摆脱出来,而后者只是由于生物钟的颠倒产生的轻度不适,共同的特点都是需要短时间的适应。
两个没有防备的鬼子越走越近,大概距离隐蔽处还有十几米时,苑永贤通过单兵对讲器下达命令,几个战士同时跃出,用无声手枪瞬间击毙了两个鬼子,鬼子手里的鸡鸭也借机嘎嘎地叫着逃命去了。
战士们将鬼子的尸体拖入柴火堆,都围上来好奇地看着真正的倭国鬼子,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没有。看来看去,感觉同电影上演的也差不多少,也没见到多了什么,怎么就把国民党军打得落花流水呢?苑永贤班长制止了战士们的好奇,用柴火将尸体掩盖起来,检查了一下装备后又继续搜索前进。
苑永贤率领小组又向前走了大约二百米,看到两个穿着破烂的男子躺在路中央,胸前还汩汩地流着鲜血,看来刚被杀害不长时间,旁边的一个院落里隐约传来人声。
苑永贤向另一个战士打了一个手势,于是,四个人分别从两侧翻墙*近那间房子。苑永贤左手举着无声手枪,右手握着40公分长的陆军匕首,像这样左右开弓的功夫,在侦察大队里几乎人人都会。身后的战士端着微型冲锋枪,必要时提供火力掩护,但是大多数情况下是多余的。
他们运动到房门两侧,只见门大敞四开着,里面传来叽哩哇啦的兽语,还夹杂着阵阵狂笑和女人的呻吟声,再笨的人此时也能估摸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小鬼子!苑永贤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周身热血沸腾,杀气充满全身,手一挥四个人冲进门里。
这是外间屋,除了锅灶就是堆放的柴火,两边各有一间屋,挂着蓝色印花的土布门帘,声音是从左面的屋里发出的。苑永贤做了一个封住两个屋门的手势,自己带着一个战士奔向左面的屋子。
就在这时门帘一挑,跑出一个光着下身,上身只穿一件白内衣的鬼子兵,看见他们叽哩哇啦说了几句兽语,就背向他们冲着柴火堆尿起来。
小泉一郎刚刚在支那女人身上发泄完,但是还觉得没尽兴在等待第二轮,无奈一阵尿急只好光着身子跑出来。出来时瞥见进来四个带着钢盔的人,由于屋里比较暗,门口光线相对较强,加上被尿憋得头昏眼花,也未看清对方的模样,还以为是同伙也来寻乐,所以冲对方说“要干快点进去,这个支那女人很有味道……”。
尿着尿着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想回头再看一眼,可是就在这时,身后发出一声轻微的怪响,自己的半边脑袋就不见了踪影,身子还站立了几秒钟,便轰然倒向柴火堆。
苑永贤潇洒地对着枪口吹了口气,走到小泉一郎的尸体跟前,用脚将身子翻过来,军靴踏在他的两腿间那个丑陋的东西上用力碾挫着,直到血肉模糊才停止。我干你娘!老子要你到阴间去当个太监,苑永贤心里愤愤地说着。处理完这一个鬼子,又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屋里。
屋里还有三个鬼子,苑永贤一枪把一个正在穿裤子的鬼子脑袋掀去半边,另一个光着下身站在炕边等着施暴的鬼子,被另一个战士一枪爆了头。可笑的是在炕上正在施暴的那个鬼子,也许战士们的动作太快,也许无声手枪的声音太小,也许鬼子兴奋得昏了头,一点也没察觉周围的变化,仍爬在一个中国女人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动作着。由于鬼子的头朝炕里,裸露的屁股正好对着冲进屋的我军战士。一个战士举起匕首就要上去,苑永贤一把拦住,自己无声地走向前,将枪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