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答应把那小苗女交给他们啦!”
仇虎坐起身来,示意花公子在一旁坐下,问道:“龙老太婆命你来带人?”
花公子愁眉苦脸道:“不是啦!我一听老太婆答应他们,把那个苗女交出,不等她追究,我就趁机溜来了……仇大哥,说这事怎么办?”
仇虎轻描淡写道:“那就听你的了,反正人是你的,由你自己决定。”
花公子沮丧道:“人交出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之太婆追究起来,知道我跟仇大哥来往,这事就麻烦大啦!”
仇虎沉吟一下,诧异道:“龙老太婆一向惟我独尊,怎会突然变得这样好说话,人家找上门去要人,她就答应把人交出?”
花公子一付苦瓜脸,深深叹了口报,随即将小仙和小天连连过关斩将,直闯长生庄的情形,从头至尾述说一遍。
仇虎突然吃惊叫道:“难道会是他们?”
花公子也吓了一跳,急问道:“仇大哥,他们是什么来头?”
仇虎正色道:“前些天,我派去江南物色美女的人回来,他们在途中风闻,近数月江湖中出现两个小鬼,一个叫玉小仙,是丐帮的九袋长老,也就是三年前,指挥丐帮一群叫花子,水淹赤壁山谷,使势力遍及长江一带水陆两地的黑鲸门,几乎全军覆没的那小子!”
花公子虽然是井底之蛙,对中原的江湖事故毫无所知,也不禁惊道:“哦?还有一个呢?”
仇虎道:“另一个叫古小天,武功出自少林,不在玉小仙之下,听说他老子就是武林四大家之一,北地翔龙社的魁首古天宇。”
花公子更吃惊道:“他们这样厉害?”
仇虎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离开中原很久,当年他们大概还在穿开档裤,不过,据江南回来的人说,近来他们两个小鬼的名气,似乎比丐帮帮主,或翔龙社魁首更响亮,尤其不久之前,他们更干了几件轰动江湖的大事,使好些成名人物都灰头土脸,吃了大亏,如今提起顽丐和玉面金童,简直如雷贯耳,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花公子吓得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仇虎神色凝重地说道:“想不到这两个小鬼,居然出现在苗岭,偏偏又跟咱们干上了!”
花公子沮丧着脸道:“都怪小弟……”
仇虎接口道:“花老弟,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兄弟还分彼此?你老弟的事,就是我仇某人的事,何况,事由虎穴的人而起,你是赶去为我的人撑腰,才跟他们对上的啊!”
这番话,真他***够义气,够朋友,上路!
花公子听得极为感动,几乎痛哭流涕,以示对仇虎的知遇之情。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可不知道仇虎打的是什么主意,怀的是什么鬼胎。
仇虎拍着花公了的肩膀,安抚道:“老弟,交朋友是做什么的,就是要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呀!龙老太婆武功再高,财大势大,毕竟总是妇道人家,我这里可不同,包括我自已在内,没有一个不是玩命的,谁要敢找上门来,咱姓仇的可不是那么好说话。”
花公子更是激动道:“替仇大哥惹上麻烦,小弟实在于心不安……”
仇虎置之一笑道:“小事情,不必放在心上,这事由我来处理,老弟,放轻松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坐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回头让江南带回来的几个大美人,陪咱们哥俩好好喝儿杯,床上一乐!哈哈……”
狂笑声中,仇虎起身做个手势,一名女郎便取来黑色大袄,为他披上。
花公子心烦意乱,一片茫然,直到门上珠廉哗啦啦一响,定了定神,才知仇虎已走出房。
一名长发披肩,身材动人的裸女,把娇躯挪近道:“花公子,你今天是怎么啦?好象天快塌下来似的!”
花公了强自一笑道:“甜甜姑娘,你说的一点不错,搞不好天真会塌下来呐!”
原来这四名裸女,是仇虎的四大名姬,视同禁忌,除了花公子之外,虎穴的人连见都不易见到,更别说是毫不避讳地招待了。
她们的芳名很绝,分别是张甜甜、李蜜蜜、黄酸酸和赵辣辣,不知道还有没有叫苦苦的。
张甜甜嫣然一笑道:“哦?有那么严重?”
花公子郑重其事地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了,那两个小子不但大有来头,武功确实高得出奇,连老太婆都不敢放手跟他们一搏,别人就更连门儿郁没有了,如果被他们追查出,我溜到这里来了,一定会找来……”
赵辣辣人如其名,一旁接口道:“嘿,仇老大这里的高手不下百人,我不信对付不了两个小鬼。”
花公子苦笑道:“辣辣姑娘,龙潭的高手何止百人?”
赵辣辣道:“龙婆婆是受盛名之累,唯恐传扬出去,龙潭的人以多取胜,胜之不武,咱们这儿可不同,仇老大牛冷不忌,只要两个小鬼敢来,那就死定了。”
张甜甜附和道:“辣辣说的很有道理,花公子,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仇老大自会料理他们的。来,放轻松些,躺下来让咱们为你舒舒筋骨,要不要来个全套?”
花公子忙婉拒道:“不不不,事情没摆平,我实在没心情,还是等仇大哥……”
赵辣辣一向作风大胆泼辣,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出其不意地扑来,将花公子不由分说地按倒在矮榻上。
其他三个人也配合行动,一拥而上。强行为花公子宽衣解带,准备施展她们的拿手绝活。
花公子情急叫道:“甜甜、蜜蜜、酸酸、辣辣、你们……”
这会儿他叫祖奶奶也没用,阻止不了她们的又疯又荡,外带狂野和大胆。
她们服务男人是拿手好戏,脱衣更是驾轻就熟,如同家常便饭,不管是为别人脱,或是脱自已的。
当然,此刻她们已无衣可脱。
放浪形骸的狂笑声中,不消片刻,花公了已被脱得清洁溜溜,全身几乎精光,只剩下一条短内裤。
要不是他双腿夹紧,两手全力按紧裤腰,连这最后防线亦将荡然无存。
花公子没有皮条了,只好逆来顺受,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任凭她们去摆布¨
杀!杀!杀!——
此杀非那杀,不是杀得皮破血流,人喊马嘶的打杀,而乃杀鸡之杀是也。
四名裸女分跪矮榻两旁,四双八只纤纤玉手齐动,如同拨弦抚琴般,要在花公子身体上,合弹一首销魂蚀骨曲。
花公子经常光临虎穴大寨,接受仇虎的殷殷款待,每次均少不了这酒后的余兴,与主人有志一同,共享这被杀的乐趣,而且乐此不倦,有时甚至还来个全套。
可是,今天花公子却心不在焉,简直无动于衷,杀而不知其味。
尽管四个高手,极尽挑逗煽情之能事,仍然是枉费心机,丝毫不能引起花公子的兴趣和冲动。
她们互相一使眼色,很有默契地立即改变战略,不约而同发动口舌攻势。
口者,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