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设定的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间点离封神世界的时间段有多长时间间距呢?”
“本来是应该知道的。”吕清广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居然连这点儿小事儿都没有办利索。“都怪我,扫描的时候没太仔细。”吕清广有心解释一下,这次出纰漏,主要是因为自己临时更换了扫描工具,没有使用用惯了的灵识束,而是头一回在穿越时尝试着使用自己的圣人高阶灵识直接扫描,因为初次使用,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是有可原的。而且造成临时更换扫描方式的原因也不在吕清广上,是不知道何方大能将封神世界到西游世界之间的千年给封印了起来……虽然有太多可以解释的,但吕清广却没法说,因为这涉及到灵识束的问题,也就涉及到太古灵族的存在,而这是秘密,吕清广答应了太古灵族,对谁都不说的。
虽然随着时间推移,也伴随着修为提高,吕清广用到太古灵族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少,而对慈悲妖尊的依赖越有增无减,信任度也已经到达了无以复加的高度,但已经保守了太久的秘密却似乎形成了一个结,吕清广不知道如何将这个结节打开,所以一直没有对慈悲妖尊提及。
吕清广知道这样不好,相互信赖的同伴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但另一方面却是对太古灵族的承诺,答应了要保密的,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纠结中,吕清广就将所有涉及到太古灵族的问题全都束之高阁,还好,随着修为的增高,太古灵族几乎完全退到了幕后……或许,这会是另一种解决之道。吕清广意识到,如果自己连灵识束都少用,而是尽可能多的使用自己圣人高阶的灵识,那就可以彻底的淡忘太古灵族,让这个可能成为一个疙瘩或者炸弹的秘密相忘于江湖,成为过去淡淡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不值一提。是的,从不能说的秘密变成不值一提的小事,同样是不说,但心理负担却彻底放松了。
这也许会是一个好办法,但不是现在就立刻能生效的,吕清广也不着急,对于跟时间相关的事,他拥有比其他事大得多的自信。
“是这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要来了吗?”轩辕黄帝指着佛光中慈悲妖尊灵识记忆画面里还在蹒跚慢步的鸿钧老祖问。“你们怕见到他?他跟你们有仇?你们是在逃避他的追杀?”
慈悲妖尊两个面孔都没有做声。
吕清广只能站出来解释道:“也不算有仇吧,他只是不希望我们俩干扰到封神世界的固定走向跟节奏,所以将我们给驱赶走。对,只是驱赶,并没有伤人,不过,也算是撕破了脸,所以说不想见面倒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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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圣人不死18
伏羲氏和神农氏都各自坐下来,而座位就在轩辕黄帝的左边,显然,这是他们习惯了的固定位置。
“你们是从那个封神世界来的?”神农圣皇一脸探究的神色,“而封神世界则是今后的时代,也就是说,你们是从今后过来的?”
吕清广点点头又摇摇头,分说道:“不是的,我们此次是从西游世界过来的,之前虽然去过封神世界,但我们俩都不是属于封神世界的,我们来自外面。”
神农圣皇不知是下意识还是无意识地,他抬头看了一下西边的远山,问道:“外面是哪里?”
吕清广觉得自己似乎有要变成科普作家的趋势。而这显然不是自己擅长的,他求救一般回头望着慈悲妖尊,一脸无助。
慈悲妖尊的虫子脸扭到了一边儿,佛脸充满慈悲地一笑,再次随手丢出一个光团,然后在佛光中一分三,各自飞向火云洞三圣,每位一个,不多不少。
火云洞三圣还没问呢,吕清广先开口:“这是啥呀!”
慈悲妖尊的虫子脸翻滚型扭摆,这是类似翻白眼儿的表示。
佛莲稳重,依旧慈眉善目,温和地给吕清广解说:“一些记忆而已,类似于知识包,却比下载知识包简单,但承载的信息量却不少于知识包,只是知识包针对的是凡人,嘿嘿,那其实就是为魔族后裔儿准备的。我这个不一样,是给同境界者交流准备的。”
吕清广顿时绪激了,质问道:“有这等好法子好手段,以前怎么没说施展一番?我可也有太多不明白的东西,尤其是各界况等等,你也没说给我一个光团,让我提高一下认知。”
慈悲妖尊丝毫没有被批评的觉悟,佛脸笃定地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给你提高见闻和知识储备倒是简单,可要是耽误了你体悟可如何是好?行不得,行不得,这等不靠谱的事我如何会去做?”
吕清广顿时无语了,为了不影响自己获得体悟,慈悲妖尊常可是做到了连建议都尽量忍住,不是必须的坚决不提,这种意义不大但量很大的类似知识包一样的干预型影响,慈悲妖尊怎么会施加给自己呢?自己都多余这一提。
三位圣皇很快就将光团内的信息给吸收了,几乎同时抬起头来,一起看着吕清广和慈悲妖尊。
还是轩辕黄帝开口问道:“你们对世界的认知是这样的,倒也有趣。穿越时空不易,来这里找我们想来也不是就为了看我们一眼,有什么事吗?”
“是的,是有些事想要请教一番。”吕清广立刻就坡下驴,借着这个话头,把想问的说出来。“我想要了解一下,圣人是不是会死?怎么死?我是说,如何去死?”
轩辕黄帝眼睛眯了一眯。
神农圣皇插嘴道:“你很怕死么?”
吕清广仔细想了想,然后实话实说:“是的,很怕。”
神农圣皇左手捻动着自己的胡须,右手在小肚子上轻抚,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微微笑了笑,“呵呵呵,我曾经也有过很怕死的时候,那是在刚开始尝试着去了解各种药草的时候,有那么几次,可是真够凶险的,差那么一点儿点儿就一命呜呼了呢。哈哈,当时我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用手拍着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皮制成的袍子,有毛的一面对着内部,位面是布满皱褶的内皮,鞣制得精细而又粗狂。“大家都知道的,我的肚皮是透明的,就像是从湖面上敲下来的一块冰,能看到里面的肠子在蠕动呢。我感觉自己正在死去的时候,体卷曲着,蜷缩成一团,视线刚好能看清楚发黑的肠子。我就一直盯着它,好像那是一个敌人一样,其实那就是我自己的肠子。也许,可以将肠子里面的药草当做是敌人,这完全说得过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