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范思泽参谋官,我是否可以问你个问题?”范思泽小心的包扎着自己的伤口,撇着嘴说道:“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将帽子把整张脸都盖住啊?难道有什么**?”西斯内的好奇让本来就很不舒服的范思泽,更是坐立不安,他有些尴尬的吱唔了几句,敷衍了过去。
阿芙洛狄忒责备的说道:“西斯内,说话注意点。这是别人的**,你不要打扰,好不好?”
“哦,知道了。”西斯内委屈的闭上嘴,不大一会,她将目光看向吉尔伽美什,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发觉看自己的吉尔伽美什,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往远点地方走去。西斯内不慢满的对远去的吉尔伽美什说道:“你什么意思,本姑娘还没说话呢,你就逃跑?”吉尔伽美什头也不回的来了一句:“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这句话一下子把西斯内憋的无语了。
身体已经迅速痊愈的凯文对阿芙洛狄忒说道:“姐,你注意到那个神秘人了吗?”
“这个……我没有仔细注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萨克瑞德的人,也不是结社的人。”
“那会是谁?”虽然得救了,但显然那个神秘人比欧罗巴还要厉害,无法知道他的底细,这对教团来说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这时就听见马匹奔跑的踏踏声,凯文一抬头,杰内西斯、厄洛斯、海伦骑着马,身后跟着几千名轻骑兵就赶了过来。见如此狼狈的众人,杰内西斯急切的问道:“凯文神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梅耳珀弥尼市怎么变成这幅模样?”苏格拉底自始自终都没有告诉他关于圣典里面魔物的事,而知道内幕的也只有提前来的凯文一行人,剩下就剩下头脑敏捷的范思泽知道了。
凯文露出一贯的招牌动作,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靠在额头边,微笑的对杰内西斯说道:“主教大人,这就说来话长了。能不能先给我们这些病号先包扎一下?”厄洛斯见到衣冠不整的凯文,就从马上跳下马,急切的问道:“凯文,你怎么会在这?你衣服怎么了,怎么都破了?还有你怎么穿一身甲胄,这多重啊?”厄洛斯连珠炮一般的对凯文一泄而下,弄得凯文不知道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到?嗦呢。
而海伦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她的目光注意到了阿芙洛狄忒,虽然只是皮外擦伤,但是从外面看,还是很令人担忧的样子。在这一路上,厄洛斯也没有闲着,将最基本而又简单的治愈系祈祷文教授给海伦,没想到海伦无比的聪慧,一遍就全学会了。她将双手轻轻放在阿芙洛狄忒被擦破的手臂上,一道柔和的光芒将她的手臂笼罩着,不一会的功夫,被擦的一道道伤痕的手臂,顿时合好如初。阿芙洛狄忒用赞赏和惊奇的眼光看着海伦,说道:“海伦,你什么时候学会治愈系祈祷文了?真是了不起啊。”阿芙洛狄忒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受过伤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这太让人难以自信了,作为一个初学治愈系这种复杂性的祈祷文,竟然能达到如此境界,海伦真是一个天才,阿芙洛狄忒暗暗想到。
用厄洛斯交给她的方法,海伦又将范思泽完全治愈了,随后是上完厕所的吉尔伽美什。大家基本上都恢复了健康,这时吉尔伽美什有些悲伤的说道:“李斯特为我牺牲了,如果他还有一口气,也许还会有一丝希望。”
“节哀顺变。”杰内西斯拍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的肩膀,然后想到了什么的问道:“他还有什么亲属吗?”
“没有。他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关系情同手足,作为副官也是尽职尽责。没有想到今天会是他的忌日。”本来一向从不流泪的吉尔伽美什,有点泪眼婆娑。
凯文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副官的死,我表示非常的遗憾。但是,只要有战争,就一定会有死亡,我希望你能坚强起来。”本来还很伤感的吉尔伽美什,顿时眼神冷峻起来,用一副厌恶的口气说道:“你懂什么?你参加过圣战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作为星杯骑士,难道只有嘴厉害吗?”
没有预料到吉尔伽美什会如此的激动,杰内西斯赶紧拦住他继续发作。心平气和的说道:“吉尔,你冷静一下。谁都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他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只是说话方式不对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在杰内西斯的安抚下,吉尔伽美什总算沉默了下来,他一个人将李斯特的尸体充满敬意的找一块安静的地方安葬,而厄洛斯和海伦则找了一些花,编了几个花圈,简单的摆放在李斯特的墓上,所有人在墓前默哀了三分钟。
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早晨,一切都处理完毕,阳光充满热情的斜射了下来,被充满温暖的阳光所照耀,每个人心中的阴霾,暂时消散到九霄云外,这一场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圣战已经不远了,而作为苏格拉底唯一的王牌――凯文?格拉西安,则深刻的明白了自己的力量还差的很多,以后还有更长、更艰辛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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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孤傲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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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束着黄色马尾辫子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风衣,指着一座被绿色蔓藤覆盖的古典式城堡说道:“这就是结社,以后你就要在这里安家了。”
细碎的短发少年明白的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这两个人就是劳?雷?克鲁泽和卡西乌斯。从斯图尔特武器店离开后,他们就径直走向结社,这对于卡西乌斯来说,是一个契机,而对于结社来说,则是一个命运的转折。命运的天平再次倾斜,圣战一触即发,而世界的整个局势则变得越来越模糊……
“你就跟在我后面,什么也不要说,按我的指示来就可以了。明白了吗?”克鲁泽再三强调道。卡西乌斯应声的点点,恭恭敬敬的听从着克鲁泽的指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世界还很宽广,而自己的视野又是如此的渺小,正需要一个人可以给自己生存的目标给予指引。
两个人走进结社的电梯,今天出奇的清闲,电梯里面偶尔有几个人进进出出,不过都是一些拿着箱子装着资料的工作人员,并没有一个驱魔师。卡西乌斯礼貌的和每一个走入电梯的人打招呼,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克鲁泽语重心长的说道:“卡西乌斯,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