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丸出,其实都是同时,不同的是一快一慢而已。
我的身体,则是悄无声息的腾身而上。
红影,在左侧堪堪现出一缕颜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缩回。
金丸,贴着他的胸前擦过,十余枚金丸全部落空,远远的飞了出去,划出金色的光线落入雪地中。
空中的我伸出双手,毫不意外的搂上带着香气的腰身,压制着他,扑入雪地中。
他的呼吸声掠动我的发丝,慵懒的不做挣扎,“日,你露的比我多,似乎是我赢了。”
“是吗?”我的目光引领着他的视线,划过他修长的身躯。
十余处盘扣,此刻全部散开,盘结处丝线脱落,有种被侵犯的诱惑感,雪白的胸膛,蜿蜒的胸线,紧致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都在视线中一览无余。
指尖划着他的喉结,徘徊于锁骨间,像流连花丛的蝴蝶,嬉戏他的美丽,“看上去,我们差不多。”
他细腻的肌肤犹如一汪清泉,在触碰时,暖暖的融化了我的心,又似一丛小火苗,悄然无声的点燃了心底的烈焰。
“而且,我有说比的是谁剩下的多吗?”低下头,手指点上他的唇角,“不是比谁先压倒谁么?”
雪地的白色还在纷飞,地上丢弃着两个人身上撕扯下来的碎布,我们就这么彼此偎贴,暧昧对视。
掌心力道挥出,一旁的酒坛晃晃悠悠入手,排开封泥,酒香醉人,就如我身下的人,呼吸间便已让人心驰神摇。
我扬扬手中的酒坛,“为了庆祝我们重逢,是不是该喝一杯。”
他手指撩起发丝,胸膛在呼吸间起伏浅浅,任我贪恋的汲取他身上的风情万千,毫不遮掩,“我懒得动。”
他半眯着眼睛,眼角眉梢都挂着诱惑的情思,慵懒的躺在雪地中,一枚雪花飘落他唇边,被粉色的舌尖轻轻的舔去。
“那就只能我伺候你了。”酒入唇,清香顺着唇角滑下,蜿蜒出清晰的轨迹。
俯身,含上他的唇,舌尖勾上他的齿缝。
未及暖透的酒液还透着几丝冰凉,从交叠的唇中哺入他的口中,他的唇瓣微启,舌尖勾上,将那缕清凉吮入。
属于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气,与我融合。
亲密的亲吻,恣意的吮吸,从轻触到疯狂,只是一瞬。
太久的思念,太长的牵挂,太多的情感,我听到了夜不稳的呼吸,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在这一刻,我只想拥有他,完完全全的拥有。
而他,亦是同样。
我听到自己低哑的嗓音,是久久压抑之后艰难的理智,“夜,你确定是这里?”
心头,疯狂的血液在奔涌,因为此刻身下的人,是夜。
他的眼中,再也不见清明与潇洒,而是同样的火焰跳动,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将我扯落他的胸膛,“我要最特别的。”
这就是夜,纵然是激情四溢,纵然是火焰焚身,还要宣告他的骄傲。
啮上他的颈项,吮咬中,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好,就让我们在这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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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与共 相濡以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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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患难与共 相濡以沫
热闹的小镇,晌午时分。
衣衫破烂的男子沉默地行着,背上趴着一名耷拉着脑袋的女子,同样是衣衫褴褛,发丝散乱,双手无力地从男子肩头垂下,摇摇晃晃,也不知是病重,还是将死。
两人狼狈的样子与这小镇的富庶整洁格格不入,走在路上,引得无数人回头。
男子却仿若未见,双手托了托身后女子的臀,将她抬到更舒服的角度,又紧了紧腰间的麻绳,把身后拖拽的柴枝拉近了些,再度迈步前行。
一直走到小镇最热闹的街市中心,男子看看了两侧,在一个包子铺旁的空地上寻了个位置。
他先是把搭在手臂上的一件几乎看不出样子的衣衫铺在地上,这才小心的将身上的女子放下,自己倒是随便往墙头一靠,平展了双腿。
女子顺势倒下,睡在了他的腰腹间,他的手拨开女子乱草似的一头发,将发间的草屑拈下。掰了条细细的树枝,慢慢地将枝条上的树皮撕开,再为女子挽了个简单的髻,用树枝固定好,才满意地收回手。
当他收回手的时候,女子露出一抹笑意,“好看吗?”
那沉默的男子古板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低首怀中的女子,眉宇间温柔尽现,“好看。”
女子软软地扯了嘴角,“没有你好看。”
“饿了吧?”男子的手轻柔地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待我卖了这柴禾,就给你买吃的。”
“你先吃。”才三两句话,她似已用尽了积攒的力量,再度阖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而男子,就这么一手拢着她,呆坐在墙角边,恢复了没有表情的冷峻,面前三捆柴,也没有叫卖,偶尔一个动作也是为她拉拉衣衫,或者在风过时,为她张开臂弯。
小镇里多了不熟悉的外来人,总是让人多了关注的目光,何况他本就太吸引人的视线。
修长的身形,衣衫紧绷着有力的线条,散乱的发丝挡不住棱角分明的脸,一双眼瞳深邃闪亮,纵然是满面风霜灰尘,也挡不住那过分俊美的容颜,路边已有女子偷偷望过好多眼了。
终于,有人朝他走了过去,“小哥,你这柴禾卖不卖?”
他抬了抬眼皮,声音低沉有力,“十文。”
那女子在听到声音后,眼神又亮了,“是一捆十文还是三捆十文?”
原本以为男子会再说话的,谁知道他只是竖起手指,比划了个一,就又低下头,不再理会。
这一下,额前的发垂下,连脸都遮挡了大半,把人偷窥的想法都打灭了。
女子不死心,想了想又开口,“你这柴是清晨砍的吧,还带着水呢,我要晒晒才能用,如果你是中午砍的我就十文钱要了,便宜一文钱怎么样?”
男人只是摇了摇头,还是不发一言。
正当女子无奈准备放弃的时候,男子怀中的人醒了,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穿女子的心思,细弱的嗓音打破僵局,“四十文,他送到你家里。”
女子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成交。”
男子脸上却是责难,无奈地看着怀中人,“你……”
女子咧着干裂的嘴,“蜚零,我饿了。”
“好,我去送。”那叫蜚零男子立即妥协,却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将怀中人背上,再将捆着三捆柴的麻绳束上腰身,冲着一旁的女子开口,“带路。”
他肩上人耷拉的脑袋正在他的耳边,“你把我放在那,可以很快来去。”
“不行。”蜚零断然拒绝,“你忘记了,那次你让我放下你,结果你差点被蛇咬,再上次你让我放你在路边,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你被野狗咬了数口,若不是我回来早,只怕人已经被咬死了,我说过不会再放下你。”
肩上的人动了动嘴角,“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