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唉。石如不知该如何说起,板桥兄可曾听过世间传言?啊……就是石如让当今洛阳之主徐子陵气得败走天津桥一事?”
“没有。”徐子陵摇头,他是真地没有听过。
“其实回想起来,乃石如自狂。轻视于人,结果让人所戏。”郑石如苦笑道:“石如为何会跟板桥兄说起此事呢?乃是郑大当家有关,据说她接受了洛阳华夏军的邀请,出任襄阳城主。”
“此事我有听闻。”徐子陵点头,心想那个条约就是我订的,如何会不知。但又不解地问道:“郑姐说那个条件很合理,所以就接受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郑石如摇头叹息道:“本来郑大当家有此机会。石如当鼎力相助。但与华夏军之主,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的徐子陵之前有过冲突,心正苦恼。郑大当家相邀,石如不得不从,但恐日后与那个徐子陵相见之时,却……唉!”
“石如兄何必担忧!”徐子陵大笑,心想你想做官那还不容易,最怕你想搞乱。大笑道:“石如兄为了是襄阳百姓和郑姐。又不是为那个徐子陵,何惧之有?唔?石如兄是否想小弟出马,与你一起斗斗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的徐子陵?”
“其实换转场合。石如倒愿意与他把酒言欢,谈论风月。”郑石如摇头大笑道:“有才就是有才。石如岂会嫉妒别人胸中之学?”
“石如兄心怀宽广,小弟不如。”徐子陵拱手微笑道:“若有机会定会与石如兄畅谈风月,一醉方休。”
“板桥兄乃故石如知己也!”郑石如一边行,一边哈哈大笑道:“我这人一不好名,二不求利,但却过不得酒和色两关,所以有些人戏称我为‘酒色狂士’,虽带贬意,我却甘之如饴。之前石如与那个徐子陵为敌,无非是受阴癸诸女的相邀,现在她们与洛阳华夏军似乎有了什么协议,石如反倒是里外不是人了。哈哈哈……”
“天下何处无芳草?”徐子陵轻轻拍拍这个河南狂士郑石如的肩膀,轻笑道:“阴癸地妖女惹不得,石如兄何不另觅其它芳草飞花?”
“有理!”郑石如一听,点头同意道:“郑大当家有两位师妹,貌美如花,二八年华。不瞒板桥兄,石如正作好逑君子……当然,石如相助郑大当家管理襄阳一事,非与此有关,不过倒不失为接近美人地契机!”
“没听过郑姐的师妹。”徐子陵呵呵一笑,道:“不过若见郑姐定与石如兄美言两句。”
“郑大当家方面倒不担心。”郑石如哈哈大笑道:“石如不得郑大当家同意,岂敢胡来,板桥兄有讨得小美人芳心之法,不妨教予石如。”
“方法倒是略有一二,只怕粗陋,不入石如兄之法眼。”徐子陵一听这个河南狂士泡不到妞,心中暗暗好笑。随即又想到这会是郑淑明收取这个郑石如地计策,借自己之口来玉成其事,让他日后更加臣服,不由于心中对郑淑明的御下之法大为赞叹。
“板桥兄之法如何会有不成之理?”郑石如一听,马上大笑道:“快快道来!”
“这个追求美人嘛!”徐子陵一看这个河南狂士上钓,于是摇头晃脑地道:“根本扬州白老夫子整理出来地‘花间追美’秘籍里记载,有三十六种才子追美人计,又有七十二种乡间泡妞奇计,若习得,便可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境界。就是学得三五计,也终生受用不浅……”
“这,这么多?”郑石如一下子傻了眼。
第四百八十八章 一个怪才
唬弄了一通郑石如,徐子陵心情大爽。
虽然他不确定这一个河南狂士郑石如是否会学似他所说的那样,把鲜花摆成一个‘心’形,再跑在中间来唱‘爱你一万年’。但是他这个三十六种才子追美正计和七十二种乡间泡妞奇计算是把郑石如唬弄得一楞一楞的了,虽然没有试过效果,但郑石如自己也相信,天下间还没有那女孩子能抵抗得了那么追求绝招的。
有浪漫法,也有粗豪法;有救美法,也有自残法;有借力法,也有亲身法……
如此之多的招数一出,郑石如觉得自己要是个女子,也会心动难禁,何况两个二八年华的小美人?
喜出望外的郑石如带着徐子陵来到了安隆的南街老铺,不过却扑了个空,安隆对外宣称不在。不但不在,甚至还没有回到成都来。手下一大帮人不知道这个‘扬州八怪’郑板桥之名,更不知道他与胖贾安隆有什么贸易,如果不是看得河南狂士的脸上,他们甚至都不会接待这一个脾气有点古怪的郑板桥。
徐子陵一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但是这样一来,安隆方面便容易说话了。
既有大江联的关系,又有河南狂士中间拉线,他再去独尊堡一趟,扯点关系,那么生意相信就成了。徐子陵跟在河南狂士郑石如的身边,走遍了小半个成都,认识了不少大富商,后来干脆把一些生意交给郑石如来跟进。
郑石如带点讨好,又带点感激,自然没二话。
至于成都的大富商,一看徐子陵掏出来定金的都是杨广隋宫里的夜明珠,岂有把财神推出门外的道理。
忙到中午,收获颇丰的徐子陵和心情舒畅的郑石如一同乘车去独尊堡,一来拜见这位号称武林判官的巴蜀第一号人物,独尊堡主。解晖。
独尊堡们於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入报。
很不凑巧,解晖也不在,而且据说郑淑明也与宋玉华出去了。徐子陵本来想打退堂鼓。可是解家的长子解文龙听说来访者是大江联郑淑明的族弟,却想亲自接见。因为之前郑淑明有心替徐子陵这一个郑板桥的身份打开巴蜀方面的通道,便称他有‘脾气,才学。画技’三绝,是扬州八怪之首,让解文龙颇有点心动,想看看这一个郑板桥到底如何古怪。
通过吊桥。敞开的堡门早有人恭候。
那是个衣服华丽的锦衣大汉,年纪四十许间,恭谨有礼。不等徐子陵相问,便一脸笑容迎上,又自己报上姓名,为独尊堡地管家,姓方名益民。
那方益民微笑而请进,道:“两位郑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我独尊堡的荣幸。请这边走。”
河南狂士郑石如显得不是第一次来,朝那个方益民拱手见礼。
徐子陵身微微点头,遂随郑石如和方益民进入堡门。
入门处是一座石砌照璧,绕过照璧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忠信礼义”四个大字。接通一条笔直的石铺通路,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间,景色幽深。一边在前引路,方益民微笑道:“我们堡主不知板桥公子光临成都,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