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男人都吐血而亡的!”
“你来背着人家不就好了。”董淑妮赖在徐子陵的背上不下来了,她像一条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他,让自己那骄傲又丰硕的酥胸极大程度地挤压着他的后背,再用修长的玉腿盘缠在他的腰间。一双小手在扶稳徐子陵的肩膀后,还偷偷地抚上他的脸颊,似乎在感应着徐子陵鼻息的那种温热。
最后螓首探下来。凑到徐子陵的耳边,但出小香舌偷偷地舔了一下,激得徐子陵身体一震,再带点欢喜和羞涩地道:“尽让你这个坏蛋占大便宜了……还不快走!”
徐子陵让她诱引得简直连井中月的心神也微微悸乱,这一个董淑妮天生就是尤物,她的完美的身体和大胆的性格简直能让天下的男人也情难自禁。徐子陵除了不用身体接触,甚至不用举手投足,单单用声音就能让他人心神颤动的婠婠之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这样诱人的女子。
他心神一动,镜湖心境一起,化作轻笑随风,双手托上了董淑妮那细嫩滑腻的雪股。冲天而起。借势在房顶上一点,再升空十数丈,双足连踏互踢,带着董淑妮再升数丈,一手托紧董淑妮的温玉娇躯,单臂展开鲁妙子给做的更另精巧的小型飞翼,飘飘而去。
地下的人对于二十丈高空的徐子陵和董淑妮无声的滑翔而去一无所知。
有谁会想到,天空中竟然有人?
有谁会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会像鸟儿一般飞翔,还飞得那么高?
地下的守卫,包括杜干木在内,都在计算,王伯当这一个家伙是不是差不多了,那口舌和手中之欲是不是过瘾得差不多了,他是不是准备到真格了,自己是不是该去阻止他了……
天空中的董淑妮兴奋得小脸通红,如果不是惊动下面的守卫,她简直就想大声地喊出来,自心底间。
她想不到自己寄望的这一个神秘男子竟然如此的神奇,他不但武功绝世,还非常好玩,性格是她看过所有人中从没有的有趣,那双眼睛清澈无比,完全不像平时别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那咱感觉,可是他那眼神越是平静,自己就越是喜欢逗弄他,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受得住自己的诱惑。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子可以看了自己的半裸之身,又揉捏了自己的酥胸之后,还能随时说放天就放天的,这个人实在太有趣了。
不过她还远远想不到,他的武功竟是如此的厉害,带着一个还能升到十数丈的高空,这对于自问轻功不错的她是不可想像的。可是最令她不能想象的还是另一样东西,他会飞!他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在天空之中,甚至还可以带着自己。
董淑妮一辈子都渴望自己像鸟儿一样飞上天空,自由地翱翔。
可是她的轻功虽好,却不可能实现这一种梦想,直到今天,她来不及惊喜,梦想就实现了。
啊,他真是一个完美的男子!
董淑妮借着极其迷糊的星光,自后侧偷偷地打量着徐子陵。
他有着俊美得就像神明一般的颜容,幐璞玉般特异的双手,有着高大挺拔的身躯,有着强劲有力的臂膀,有着温暖宽阔的后背……这一切,都让她打内心里感到满意。人长得英伟,性格那般有趣,武功简直不可想象,这样的男子,她以后还真没有遇到过呢!
如果和他有那样的一天,那该多好……
董淑妮越想,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一个人几乎就在融化在他那虎背之上了。她鼻息忽然重了,她那双小手带点失控地乱摸,双腿也把他的腰越夹越紧,而心中似乎有一团火正在熊熊而燃,正在烫烧着她的心胸,烧得她浑身都发烫起来……
第二百八十章 男欢女爱
“什么?”杜干木一听亲兵报告说王伯当一身是血地倒在屋里,而那个董淑妮不翼而飞了之后,整一个人都呆住了。
他久久也无法自惊呆中反应过来,直到几个亲兵把受伤的王伯当抬了起来。又七手八脚地急救,杜干木才忽然震醒,推开新兵,定神一看。只见王伯当下身鲜血淋漓,已经成废人,而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失血一量,生命垂危。
不过就算在如此的疼痛当中,王伯当全身都有抽搐的迹象,可是他始终也没有醒转。
一个在沙场中浴血奋战的武将,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不济?怎么可能会如此的麻木?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大意?怎么会如此的重创?对手是一个武功平平的女孩子,又手无寸铁,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不是她,哪又会是谁呢?为什么那一个不杀掉王伯当,而将他阉割呢?如果屋里还有其他人,为什么王伯当没有与他发生激斗呢?为什么王伯当没有大声呼救?
如果屋里没有别人,只是那个董淑妮所为,那么她又是如何做到的?她又如何逃脱的?
杜干木冲进屋里,搜了一遍,除了发现在床上有着那个董淑妮脱下的一套衣服之外,再无其它。
一个身上光溜溜的女孩子能逃得出去?一个连衣服也不穿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跑得出去?不过杜干木再想想又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如果她想逃。必须把那套熏过的衣服脱掉,否则自己就可以顺着她的身上的香味一路追赶。
“所有的伍长检查自己队伍里的组员。”杜干木大吼道:“所有的人都严守自己的位置,看见任何人走动都要盘查,所有穿着自己人衣服的也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兄弟,是不是能对上暗号。所有伍长检查一下那个队伍有人被别人夺去身上的衣物,快去?”
杜干木猜想那个董淑妮必定还没有走远,她身上没有衣服,就算逃得出去。她绝对不可能光着身子回偃师去。她必定是想趁乱打晕某个士兵,然后再换过他的衣物,装成自己的士兵再逃出村外去。
可是他以为还有村里躲着准备抢夺那个士兵衣服的董淑妮,已经远离到村子十数里之外了。
“下面似乎有个小水潭。”董淑妮惊喜地道:“人家一身是汗,正好下去洗洗。”
她的小心思自然并不在于身上的香汗,相反,她恨不得自己身上的香汗更加浓郁一些,好更多地散发到徐子陵的鼻端,引他嗅个痛快。她的心思是,如果下去洗洗,那么一来可以更加名正言顺诱惑他,二来是跟徐子陵要件衣服回偃师去,她在他面前可以光着身子。可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