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敌,可是借助西伯利亚的寒风暴雪,柳宗道有信心迫使李靖与这一支玄甲虎贲最终完全地倒在这追赶华夏军西征的路上。
长安。马球赛场。
虽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因为对阵波斯,就算徐子陵不下场,他还是到场观战。再说李渊因为感激之前华夏军打成平局的相让,特地跑过来助兴,当然,也想做做和事佬。所有徐子陵就更加不能缺席了。徐子陵之前两场比赛都没有到场,今天披了一件雪白大麾,坐在华夏军的席位上。观看比赛。
众女不喜露面,更不喜让李渊那那淫虫色迷迷地打量,没有人愿意前来打气。倒是李秀宁跟来了,坐在徐子陵的身边。
赛场两边,竖起丈许见方的以木架支撑的木板墙,下开一尺见方的孔洞,还加上网罩,算作入球点。
只要把球穿洞入网,可以击入次数多寡分胜负。
中央是以红色的粉末在横贯广场中心界划出来,呈长方形,有中线和核心,长约二千步,阔约千步,可以让人任意地在场内策马打球。场边,又有人在外围竖立十八支红旗,是为比赛的旗筹,夺一旗算作一筹。本来一般分十筹和八筹的,可是波斯觉得自己这方实力足,就算让华夏军的出奇战法打个束手不及,也能在后面持久中扳回来。
于是,比赛的胜负就有了十八筹之多。
对于这一点,华夏军根本就不提什么异议,麻常和宣永甚至还想加到三十六筹,可惜他们不敢驳魏征那个老古板的话。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平时徐子陵看见他也会绕路走。
李唐的赛场,一般平民是不给进场的,多是富人巨贾,官绅名流之类的来看球的。
后来有了华夏军的邀请,也会有不少的平民来给华夏军助威,算作是华夏军的半支啦啦队!平民们坐在西侧,与华夏军的球队坐在一起,除了个别人小声说话,大多都不敢喧哗,但是没有人会跟华夏军的包子和茶水客气,反正是免费吃的。
东边的大多是官绅富户,不少人带妻子儿女的来看球,更多人是带着上林苑的临时情人来看球的。这些贵妇美人大多穿着大胆性感的胡服,非常的诱人,显然这里也是她他散发魅力招蜂引蝶的地方。
华夏军的马匹因为很通人性,不必像李唐或者波斯他们的马匹那样先安置在一个场所,直接在场边搭一些小棚子就可以了,甚至还有的马匹在人的身边站着,比如塔克拉玛干,暴风雪这些魔马,是不会跟普通的马呆在一起的,更不会随便接受别人的策骑。
至于四肢舒展趴在徐子陵脚夫边呼呼大睡的,那自然就是未名这个小家伙。
它现在几乎和一个小孩子没有很大的区别,当然,不会说话。
“坐,坐下来,明白吗?坐……”跋锋寒很羡慕未名不用徐子陵理会,自己就会随心所欲地行动,但是他的塔克拉玛干却不行,它虽然很聪明,很强大,可是还是一匹马,没有未名那种像“人”一般的感觉。他努力想都塔克拉玛干坐下来,坐在他的边上。
“我的宝贝不用它那样学坐,就是肯上树都好了。”王玄恕抚着他的“狮子照夜白”,自言自语地道。
“喂,你也给我弄一匹那样的宝马。”李秀宁用手捅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徐子陵,道:“你要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哪里有什么宝马?”徐子陵奇怪地道:“我只看见满地都是‘劳斯莱斯’,最差的都是‘法拉里’。”
“什么‘螺丝来丝’?”李秀宁奇问道:“‘罚啦梨’以是什么?”
“最贵的汽车,啊不,是最贵又最好的马匹,就是‘劳斯莱斯’。而最快又超贵的汽车,啊不对,还是马匹,就是那个‘法拉里’。”徐子陵随口答道。李秀宁在小楼住了好几天,知道这个徐子陵口中那是什么怪事都有可以说了来的,也慢慢习惯了。
“那给我弄一匹‘罚啦梨’吧!”李秀宁笑道。
第六百八十二章 挺翘屁屁
“李唐公主。”徐子陵看也不看李秀宁一眼,淡淡然道:“本公子似乎跟你不是很熟!”
“我这个李唐公主是你的未婚妻!”李秀宁哼道。
“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就还没有关系啦!”徐子陵呵呵笑道:“现在只是口头协议,日后或者有什么变动也说不准!所以,那‘法拉里’免谈!”
“要变,也只是变成你的妻子!”李秀宁轻轻凑过来,小声哼道:“想反悔,没那么容易!”
“懒得理你。”徐子陵闭上眼睛,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商秀珣也是你的未婚妻,她的胭脂马你怎么那么尽心尽力帮的她?”李秀宁伸手摇着徐子陵,要他给一个说法,道:“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怎么就相差那么远?她都不用开口,你就自动自觉帮她了,我都开口求你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是她,你是你。李唐公主,麻烦你搞清楚一些。”徐子陵微微一笑,道。
“你不帮我是吧?”李秀宁美眸中的亮光一闪,道:“那一会儿我回去告诉夫人,说你强行亲我,还摸我的小屁屁,最后还抓了我的胸口……”
“是你叫我的啊。”徐子陵耍无赖道。
“那好,我去跟夫人说,是我叫你的,可是你还脱了我的裤子……”李秀宁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徐子陵倒地了。
“我没有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我叫你脱,让你脱,可是你没脱,怪得了谁?”李秀宁嘻嘻地道。
“你什么时候叫我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小声问道。
“那天在上林苑。”李秀宁点点头道。
“不可能。”徐子陵否定道:“我根本就没有听见,你什么时候说的?”
“在你亲我的时候……”李秀宁的玉脸闪过一丝红晕,但是装出浑若无事的样子,道:“没听到是你的损失。反正我说了。”
“你不是姓李的吧?我看你姓赖!”徐子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夫人会相信?”
“夫人也许不会相信,可是那个养马的小姑娘一定会相信的。”李秀宁很有把握地道:“徐公子可以试试。”
“认识你真倒霉!”徐子陵叹息道。
“我跟你刚刚相反!”李秀宁笑得打心底里甜出来,欢喜地道:“谢谢徐公子!如果徐公子想秀宁再说那些话,请找一个合适时候,也许下一次徐公子就能听见了,前提是不把秀宁的嘴唇咬破的情况下。”
蓦地腰鼓、铜鼓、贝鼓一起震天作响。接着琵琶、横笛、等案、洞萧、紧笛等齐奏,鼓乐喧天。
东西两席全体人起身肃立,迎接从极极宫正门楼承天门开出的队伍。在十六名禁卫策骑开路下,李渊一身金袍,威风凛凛地冲场来。他的马侧挂着特别精美的御用鞠杖,似乎要亲自下场比赛似的,由韦公公与陈公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