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还不让人说(1 / 1)

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妇 北港初晴 5178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09章 还不让人说

  姐妹两个的眼神都充满了不信。

  廖新平也没解释, 轻笑着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气氛有点奇怪,恰巧这时,大街对面的剧院结束场次, 人群正疏散着离场。

  辛甜回头看了看, 再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时间过的好快, 我去问问妈妈跟不跟我们一起吃饭。”

  方平安坐到现在,只想赶紧走, “我们回学校还有事。”

  辛蜜问, “是有事还是不想让我们感谢?”

  方平安:“你这样会让我觉得, 我才是欠人情的那个。”

  冯敬业撞了他, “你要这么想心里舒服那就这么想,多好的机会, 其他人抢都抢不来。”

  齐正军眯起眼睛,“你打了其他主意?”

  冯敬业跳起来,“哎哎哎!别曲解我的意思, 好歹我们也帮了忙的, 请吃顿饭而已。”

  辛甜笑着点头,“是呀,你们就这么离开, 回学校我请你们吃食堂不亏大发了。”

  那意思,饭肯定是要吃的。

  话说到这, 方平安没再拒绝, 他只是觉得也没帮上什么忙。

  辛甜起身, “那你们坐着, 我去看看, 很快回来。”

  陆让双手悬空, “正好我要借水洗手,陪你一起下去。”

  虽然水蜜桃的皮用的工具,拿在手里还是蹭上了一些。

  辛甜没拒绝,辛蜜坐在那陪着说话。

  倒是廖新平,“话剧结束了,我也该走了,谢谢茶水。”

  四个人全部看向他。

  廖新平轻笑,“再见。”

  辛蜜拦着,“一起吃顿饭?”

  也不知道妈妈那结束没。

  廖新平摇头,“话剧结束,我该回家了,再晚不合适。”

  辛蜜:“……”

  好嘛,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你还留下。”

  “不是你邀请?”

  “……”

  廖新平看她一脸无语,笑容更深几分,又惆怅时间太快,再次道别后,转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齐正军盯着那背景,“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辛蜜没说,到底是同学,还是妹妹的同学,关系远着呢。

  ……

  楼下。

  辛甜也顺便洗了手,两人离开茶楼,正好瞧见廖新平从门口离开的背影。

  她愤愤地瞪了一眼,“以前还觉得这人跟他弟弟比起来脾气还挺好,现在看兄弟俩都心思沉。”

  陆让不做评价,不想提那人。

  “去问问林姨那如何了?”

  “好哦。”

  辛甜的注意力被转移,和陆让并肩穿过大马路,来到剧院门口,意外撞见一家人。

  “同学,好巧,又见面了。”

  是琴房的老板娘,自然跟在她身边的是以前不怎么熟悉的钱知青,和那上三年级的儿子。

  小同学也激动,“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来给我上课?”

  老板娘笑着解释,“上次你离开之后,就一直等着你呢,你看……”

  陆让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和孩子,但是认识钱知青。

  察觉辛甜没第一时间开口,就知道她不愿意,刚要帮忙拒绝,就听到身边姑娘清脆的声音。

  “我当时考虑不周,课程比较紧张,可能没有时间再教人。”

  陆让轻笑,他多心了。

  辛甜会拒绝。

  还拒绝的特别痛快,“之前一直想找时间去说一声,不过课程忙。”

  钱知青拦着还想说的妻子,“是了,难得人家周末休息一天,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小年轻约会。”

  陆让眯起眼睛,“同志,我和辛甜是同学,你这样说话会对我们两个的声誉造成影响。”

  “同学?”钱知青错愕,“你不是……是了,最近不少人平凡,看来你爷爷也是走运的其中一个。”

  老板娘奇怪,“你们在说什么?”

  “你忘记了,上次我说过,我就是在这位同学的家乡做知青,这位男同学的爷爷当时就住在同大队的牛棚里,我偶尔上山的时候见过。”

  老板娘脸色变了变,再看两人的眼神也多了防备和嫌弃。

  她护着儿子说:“既然人家不愿意,我们走吧。”

  那神色看的辛甜十分不爽。

  其实在建方县高中时,她就发现了,即便是陆爷爷平反,身上臭老九的帽子还是一直没能摘掉,别人看他们眼神依旧没变。

  而眼前这个女人,更是带着几分高高在上。

  她不爽,“钱知青记性真好,还记得那时候你和风娟姐最爱上山,山上风景好,大队里不少谈对象的人都喜欢去那,安安如今也会叫人了,钱知青有时间,也回村看看听他叫声爸爸,就算是离婚,孩子也是你的不是。”

  片刻间,辛甜就看到钱知青和老板娘的脸色都变了。

  老板娘质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辛甜故意,“你不知道呀?难道你带着儿子再嫁的时候都没问清楚?”

  “我十年前就嫁给他了,你胡说什么!”老板娘双眼喷火,显然是把说真相的辛甜也给恨上,看她更不顺眼。

  陆让及时护在辛甜面前,面无表情道,“那钱知青就是犯了重婚罪,有时间还是去自首吧。”

  说罢扶着辛甜的肩膀就剧院走。

  身后立马就爆发出争吵。

  “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听我解释,我下乡是有人喜欢过我,可我都拒绝了,她说的那个女人是自己不检点在外面搞大肚子想让我当冤大头,你不信外人不信我!”

  “真的?”

  辛甜避无可避地听到这话,没想到钱知青是这种人。

  她挣脱开陆让的手臂,回头又留下一句话。

  “这离我们……”

  陆让直接伸手捂住了辛甜的嘴巴,将人控制在怀里,拖着人离开。???

  正在争吵的钱知青和老板娘根本都没至于到变动,徒留儿子站在身边被吓得发抖。

  ……

  “唔唔唔!”

  辛甜气到不行,等回神被陆让拖离钱知青视线后,才回神,用鞋后跟踩在陆让的脚趾上,试图让他放手。

  其实硬挣扎也行,只是那样肯定会伤到陆让胳膊。

  呸!这人拉偏架,还为他着想个屁!

  好在陆让远离钱知青后,自动就松开手。

  两人刚刚的举动足够大胆,已经吸引了不好的视线过来。

  辛甜气红小脸,“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陆让问,“你想让那人去和平大队确定?”

  辛甜点头,“对,他们都看不起你,明明自己家里一堆破事,现在看来是我笨蛋,就不该管你,你还帮他们。”

  辛甜生气,抬脚又踢了他一下,还是觉得不解气。

  陆让站着没躲。

  “你怎么不说话!我是在跟木头讲嘛!”对方不吭声,让辛甜更恼火。

  陆让纠结,“我在等你平静,怕我说出来你不爱听。”

  辛甜气鼓鼓,“知道我不爱听就别说了。”过两秒,“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爱听,你说!”

  陆让眨眨眼,像是在斟酌言辞。

  辛甜站在门口阴影下,知道刚刚纯粹是在撒气,这会回过神也知道自己过了。

  咬牙看着他傻乎乎站在太阳底下,板着脸伸手把人拉到身旁。

  “你是嫌弃自己还不够黑嘛。”

  陆让随着她的力道挪动,脸上绽放出笑容。

  “怪人,挨骂还笑。”辛甜嘟囔他一句,缓了缓语气,“你说吧,姐姐还在等我呢。”

  “年关回到和平大队,老支书女儿带着还在在育幼园过得挺好。”陆让怕她误会,“陆爷爷在大队里转悠的时候,遇见了带孩子的老支书,回来告诉我的。”

  “哦。”

  辛甜这会冷静下来,已经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风娟姐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她不该为了在钱知青面前找场子,而把风娟姐给拉出来当筏子用。

  单单看那老板娘一知道陆让的身份就黑脸这点,可想而知这人带着点娇小姐做派。

  陆让在开口,娓娓道明,和她反省的意思差不多,只是要多一层。

  “如果她真的找到和平大队,安安会成婚生子变成私生子。”

  辛甜脸色严肃起来,内心懊恼的情绪一阵阵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陆爷爷的好态度,让辛甜都忘了陆让的身份。

  “对……”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钱知青的嘴皮子很厉害,回去之后应该能把那人哄好,索性已经离婚,我们就当这事不存在?”他没让辛甜道歉,他也不觉得辛甜有错。

  ……

  陆让将人安抚好,正巧看到里头跟同事一起出来的林雪柔。

  “林姨。”

  妈妈的出现,让辛甜的注意力被转移。

  林雪柔顺着声音看过来,“你们刚看完结束?正巧我这也忙完了,还是我带你们去吃饭,其他同学呢?”

  “在外面,妈妈,事情解决了吗?”

  “人被抓了,下药约等于投毒,犯人亲口指正的背后凶手,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下来,这案件可是跨市,找关系也没那么容易。”

  说到底,廖家也就是一个罐头厂厂长,平时因为生意人脉广了点,真要说特别有能力。

  不可能。

  双方机关领导一大堆,怎么允许让一个罐头厂厂长蔑视法律。

  真算起来,算评级,他们话剧院领导可比厂长要高,这事已经报上去了。

  话剧重新面众,上上下下都重视着呢。

  廖新聪直接就被拘留,他太嚣张,人证物证都在,基本没什么翻盘的点,至此公安报到宁市,跨市交接。

  人还是要送回户籍地管的。

  公安通知到廖父这时,刚刚挂断廖新平的电话,脑子还是懵的。

  脑海里还没想好要找谁帮忙,通知就来了,不得不满头汗水地直奔当地公安,企图再活动活动。

  相比较奔波的廖父,辛甜则要轻松得多。

  妈妈回来,听女儿要吃鱼,就照着她的意见去了松鹤楼。

  几个人点了一桌子菜,怕他们拘束,林雪柔买完单就提前离开。

  “下午还有一场呢。”

  知道是忙工作,包间里的人都乖巧送人离开。

  房门一关就吵翻天。

  主要是冯敬业和齐正军,俩人像是多年不见的异性兄弟,哪哪都能说到一块去。

  凭借着两张嘴,盘活了整个场子我,让一顿饭吃得像是老友聚餐。

  一点钟,一行人才散开。

  临近六月的天,在外面就像是进入火炉里头,在门口就各回各家。

  辛甜拒绝了陆让要送,“我和姐姐还要拐去弄堂里拿爸爸定做的衣服,你们直接会学校吧,我们有伞。”

  陆让知道她还在愧疚,没再坚持。

  辛蜜撑着伞问,“爸爸衣服做好了?”

  是上次去逛街,辛继荣没买到合身的西装,七八年西装流入市场,主打的还是宽松款,辛继荣不爱,找了附近口碑好的老裁缝做了两身。

  上身效果直接年轻好几岁,特别精神,加上辛继荣最近跑市场,就当场又做了两身。

  辛甜唔一声,“我去找妈妈的时候说的,快走快走。”

  好在来到裁缝店,老师傅已经将西装做好,这才没让辛甜露馅。

  倒是老裁缝有点遗憾,“我专门跟斜对门照相馆说好,你爸爸来拍张他西装上身的效果,给我当宣传哩。”

  可惜来的是他姑娘。

  “爸爸答应了呀?”辛甜撑起西装,布料不同上次那种哑光,这次面料里头像是加了什么料子,有些亮闪闪的,多了几分贵气。

  老裁缝点头,“可不是,要是不着急,看你们爸爸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一趟,当然不白跑,我价钱给你们便宜。”

  他做的时候,就有不少定做衣服的妇人问呢。

  这年头还保持手工裁衣的人家,都是家底丰厚有身份的,他想把这门生意给推出去,总要让人看到效果。

  辛蜜不想折腾,爸爸的照片她有,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

  是上次回去后,试穿新衣服的时候在家里拍的。

  哦,是爸爸用他那半吊子研究技术弄出来的原版盗版,因为她原先那个被拆的没法用了,爸爸赔了个他自己组装的。

  效果就是现在老相机的效果,辛蜜难得有种复古感,也就没换。

  她手差劲口袋里,摸出空间里头挂晾还没收的其中一张。

  “给,这张行不行?”???

  老裁缝带上眼睛,只一眼就兴奋地直点头。

  “好哇好哇,这还是彩色的,比对面老头拍的都好看。”

  辛甜凑过去,“哇,姐姐你竟然随身带着爸爸的照片,你好喜欢爸爸哦。”

  辛蜜:“……”

  辛甜凑着问,“带我的没?”

  辛蜜没动,直听着妹妹撒娇,老裁缝那张口给了七折的价钱,才又掏出一张来。

  辛甜笑开花,又乖乖把照片塞回姐姐口袋里。

  “爸爸那张没我好看!”

  钱在第一次取货又加定的时候就全付清了,这会老裁缝正在退那折扣的钱。

  辛甜等待的时候,抬头看到了店里墙壁上悬挂着的一身旗袍。

  掐领收腰,晕染的水墨山水点缀在青瓷布料上,格外和谐漂亮。

  上次来她就瞧见了,可惜妈妈不爱穿这种贴身的服装,只看一眼就拒绝,换了两身麻裙。

  棉麻素染,宽大腰身,从头开到脚踝,连带着袖子都是大宽口。

  妈妈这种夏天穿着透气舒服。

  辛甜这次又看到,还是喜欢。

  她扭头,“老师傅,我买这身旗袍,还能打折吗?”

  “当然!”老裁缝还在激动。

  辛甜笑着,要了。

  她转头不忘跟姐姐说:“我买来送给徐阿姨怎么样?”

  这两年,她必须承认,即便是不认阿姨女儿的身份,也还是从阿姨那边得了不少便利。

  辛蜜想了想,实话实说:“阿姨比妈妈更适合旗袍。”

  “那妈妈适合什么?”辛甜好奇。

  辛蜜纠结后,脑袋里冒出两个字,“战袍!”

  “……”

  这是夸吧!

  辛甜偷笑,老裁缝的手艺好,价钱也不便宜,七折后,依旧付了十几块钱。

  旗袍给了徐阿姨,辛甜给妈妈挑了件睡裙。

  姐姐教她这习惯时还觉得麻烦,如今却觉得很好。

  晚间贴身穿的衣服,辛甜选的了丝绸料子,民国时就流行至今的两件套,颜色挑了墨绿,一下子小荷包就瘪下去。

  以至于辛甜回家路上不断念叨,赚钱难呀赚钱难。

  在城里花钱就更厉害。

  辛蜜有心帮忙分担一部分,被拒绝了。

  辛蜜后来才知道,给妈妈买东西是早有预谋的,快到端午节了。

  那是辛甜的生日。??G

  辛甜有去问过爸爸妈妈的生日,奈何两人都没说。

  辛蜜猜测,估计是怕下意识说成自己的,和原身的对不上。

  就像她,总记得自己是在最炎热的九月生的,可原身确实在入冬前的十一月。

  回到家,辛甜将睡衣藏起来,将爸爸的放进房间,只剩下旗袍时才犹豫。

  “寄回上海还是建方呀?徐阿姨现在在哪?”

  辛蜜觉得妹妹今天傻乎乎的。

  “你都不在建方了,徐阿姨留那干什么?真觉得建方适合养老?”

  “……”

  辛甜醒过神,回房间写了封信,塞进邮筒里头。

  三天后,辛甜就收到了回信,确定了徐阿姨正在上海家里头,并且知道她闲得快发霉。

  又回了封信,顺带附上衣服。

  东西刚寄出去,爸爸回来,辛甜从他口中得知了廖新聪的结果。

  “放了?这种情况还能放,我都想去机关大楼写举报信了。”

  辛继荣脸色也不太好看,“严格说,是换了,关押坐牢的人,换成了廖新平。”

  “???”

  这下连辛蜜都感兴趣,“他不像是傻子,会愿意?”

  “具体怎么谈的不知道,反正现在接受审判的换成了廖新平。”

  辛甜想起什么,“爸爸,那之前想要我名额的是?”

  “廖新聪。”

  这孩子不行,她妈起了歪点子,想趁着第一届把儿子给塞进去,混个大学生当当,四年之后档案也好看。”

  “他还小,不怕进学校露馅?”

  “进校有一次转专业的机会,计划是直接转到艺术系。”唱唱跳跳,比正经学习要好瞒。

  辛甜惊讶地扑到爸爸身边,大眼睛看着,“爸爸你好厉害,这都知道了!”

  “肉罐头已经投入市场,水果罐头还对外瞒着,所以两方罐头厂的业务在宁市基本上是重合状态。”

  一家做水果,一家做肉,不冲突。

  辛继荣又是跑业务的,现在谈事情都喜欢在饭桌上,喝点小酒,聊点八卦,一旦高兴了,那合同都是小意思。

  男人喝酒,自然离不开女人。

  罐头厂厂长媳妇托人干的事,一点瞒不住,更不说当时闹那么大。

  有家合作方,是夫妻两个一起的,当时提到这事时,对方老婆还十分嫌弃。

  “那就是端着架子又没脑子的女人,这事出了还是她男人给擦得屁股,为这事送出去不少钱才摆平,还许了好几家利润点。”

  变相说,拿公家的钱来送人情。

  真追究也合理,厂长卡着最低点,真说为了市场也没法。

  辛继荣当时听了,就觉得他机会来了。

  “等着吧,等你暑假水果罐头上市,爸帮你彻底把这口气出了!”

  辛甜兴趣更浓,“爸爸!我现在想知道。”

  辛继荣自然磨不过小闺女,遮遮掩掩,只提了一句,“你方叔不是去厂里当副厂长,主管销售。”

  “昂,方叔也帮忙啦?”

  “那能看着你受气,你方叔年初开会时,在会上画了大饼刺激到姓廖的。”

  “?”???

  辛继荣不说了。

  辛甜知道爸爸这是让她自己想。

  她靠着沙发,顺着这思路想,“水果罐头是老厂,方叔想单纯靠销售量压对方,也顶多是让他生生气。”

  没什么实质影响呀。

  爸爸既然要出气,肯定不是指这种不痛不痒的风格。

  联想刚刚提及酒桌上的事情,辛甜感觉自己摸到了点什么,脑子里转一圈。

  “爸爸想靠着低价这事抓住对方的把柄吗?”

  “那太复杂,爸爸还想忙完之后,赶着小院子硬装结束,亲自盯着软装呢。”他又不是真想在罐头厂干下去。

  辛继荣见小闺女想到这,也就不再吊胃口,提了另一件事情。

  “会上,水果罐头厂将今年绩效提了一半。”

  “???”

  疯球了!

  辛甜开心起来,“立了军令状!”

  偏偏这种情况下,厂长还最低价出货,等爸爸厂里水果罐头扑上货,可想而知今年水果罐头厂是什么凄凄惨惨的情况。

  业绩不达标,利润也空荡荡。

  这时候再揭露点个人事情或者家庭毛病,被从厂长的位置上赶下去那是肯定的!

  辛甜恍然大悟。

  一个人高位坐久了,特别是人在中年被赶走,想想都憋屈,后半辈子可就这样了!

  辛甜哼哼。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