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来时的愿望(1 / 1)

先志 路书一阁 6989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六百七十九章来时的愿望

第六百七十九章来时的愿望

自从修炼不灭真身后,天若除了第一境界防御,第二境界反震,还发现自己的体质得到改变,就是伤势的复原速度要比常人更快,而且随着功力的提升,恢复的速度就愈惊人。(修真堂全本手打)

现在练成不灭真身的第三境界,死灰复燃,天若才发觉,这简直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神奇武功,为何要叫不灭真身,如今才明白,就是这第三境界,能令伤势在刹那间复原,无论伤的有多重,无论功力还剩多少。

于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天若,又活生生的站在了司徒长空的面前,精气神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目光如电闪,以惊人的气势,将司徒长空的邪气给压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不灭真身的第三境界,应天若你真是命大啊,这样都能被你活过来。”司徒长空眼中露出狠毒的光芒,突然长啸一声,如一道烟似的,冲到了天若的身前,剑势扩张,开始猛攻,邪气滔天不绝,仿佛要将一切都捏碎,破坏,这一手就是全力以赴。

天若不动如山,甚至连躲避和挡的意思都没有,死灰复燃,不仅恢复的是伤势,还有功力,不灭真身自然在最高防御,无视天下任何攻击,就是超凡入圣的力量,也可以不愁眉头的硬挡下来。

然而司徒长空的剑势疯狂猛涨,比暴风骤雨更可怕,似的不动如山的天若终于坚持不住了,双脚在地上狂铲后退,居然有二十多不远。

“好厉害,即便我也进入超凡入圣,也没有十足把握战胜他。”天若深深吸了一口气,运转不灭真身第二境界,完全反震,双拳打出一击制胜,两股隔空拳劲,合一一股,暗含两大超凡入圣高手的力量,一路所向,轰动天地,就连地面也被气劲影响,被压迫的大破裂。

“来的好,看我如何破。”司徒长空心高气傲,自然不会选择逃劈,双手握剑,全力发劲,邪气无止境的涌出来,以剑尖硬接那股惊世骇俗的隔空拳劲。

以硬碰硬,力强者胜,天若的隔空拳劲,暗含两个人的力量,远胜司徒长空,撞击之下,居然直接将司徒长空的剑给崩溃,隔空拳劲长驱直入,猛撞在他的胸口,打得完全凹陷了下去,甚至连背都凸了出来,仿佛要被打穿了一样。

然而司徒长空只是冷冷一笑,万邪不死身又救了他一命,无论身体受到多少伤害,肋骨断了多少根,真气还是能将断裂处连接起来,就算是全身骨骼粉碎了,也可以照样支撑人体。

“应天若,你要杀我,就要想破我的万邪不死身。”司徒长空狰狞,疯狂的大笑,人就像不要命似的扑向了天若,一上来,就掌腿并用,上下飞腾,攻势无处不在,动作快的,仿佛有三个司徒长空,同时夹击天若。

而展开这么猛的攻势,第一是司徒长空立下死志,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杀敌,第二是他知道劣势所在,每个人进入超凡入圣的境界,都有时间限制,取决于个人身体的承受能力,他比天若更早进入这个境界,所有愈到后面就愈不利。

还有另外一点,就是天若经历的磨练要多的多,尤其是不灭真身讲究千锤百炼,天若那身体,承受能力必然远超其他人,所有在超凡入圣待得时间,一定也最长,所有司徒长空不得不拼命攻击。

一个立下死志的人有多可怕,看看司徒长空把,只守不攻,攻势愈来愈快,愈来愈强,每一击都有万夫不当之威,一掌出,风云变色,一踏脚,地动山摇,周围的寸土,建筑,草木,都在他力量的压迫,一步步迈向毁灭。

面前前所未有的一战,天若坚定心志,毫不动摇,本来只攻不守就是他强项,这一次他被司徒长空的气势刺激的更想拼了,出掌如雷霆万钧,反震如滔天海啸爆发,劲气奔腾而出。

两个人毫不留手,一击换一击,来来往往数百下,全都在硬吃,咬紧牙关硬挺下来,拼的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每一次都是轰然巨响,仿佛要天崩地裂,不要说看,就是听也令人胆战心惊。

“来呀,应天若,你就这点本事吗?”司徒长空愈笑愈凶,他身上的伤口太多太多,缓缓都在流血,当初天若以天焚万尽令邪君的伤势失控,这一回重施故技,司徒长空公挨了那么多攻击,体内的真气自然有一部分被天焚万尽蒸发,伤势开始逐渐影响了。

另一边,天若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不灭真身的最高防御,可以抵挡天下任何攻击,可是面对的攻击愈强,同样需要更多的功力去支撑防御,这样一来,最高防御维持不了多久,就开始下降,内伤逐渐加剧,跟惊讶的发现,无法再一次使出第三境界,死灰复燃,看来也是有限制的。

也就是说,如果天若再度重伤,就没有机会瞬间复原到最佳的状态,如果这一次再败,就彻底完了。

“我绝不会败,我绝不。”天若以强横的意志,推动精神力量,哪管自己的嘴角在吐血,失去吃奶的力量,加强攻势,掌势层层叠叠,厚的简直像一堵墙,然后一鼓作气全面攻向司徒长空。

一掌,两掌,愈来愈多的掌力将司徒长空的攻势给压了下去,之后更多掌无休无止的打在他身上,每一掌都拥有天焚万尽的炙热,进一步令司徒长空体内的伤势不受控制,浑身上下数百伤口都喷出了血。

“我就算死,也绝不能这样死。”生死在立下死志的司徒长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没有任何恐惧,惊慌,只有无尽的杀意,张开双臂,让全身都露出空门,硬吃天若的数十掌,那承受的力量,令他目眦欲裂,将怒火和杀意积蓄,力量完全集中在手掌上,最后悍然的拍出。

“遭了。”天若攻得太急,来不及防御,脑侧都被重重一掌拍到,顿时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痛得脑袋口快裂开了,握着脑袋痛苦的嚎叫起来,气孔都在流血。

“应天若,你去死吧。”司徒长空猛地在补上一拳,重重打在最要命的地方,咽喉,即便天若有不灭真身,可是不在最高防御之下,差点被打得窒息,一口鲜血在狂喷,人也被打得重重倒在地上。

司徒长空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正想要乘胜追击,突然间他的身体僵住了,伤势进一步失控,经脉,骨头断裂的地方,好几出出现了险情,外边的伤口,又再喷血。

“**,身体给我坚持住,这点困难还难得到我司徒长空吗?”司徒长空破口大骂,以强横的铁血意志,驱使身体动起来,立下死志的他,早已不管身体是否要到极限了。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被重创的天若,尽管已经七孔流血,可是仍然凭借打不死的精神又站了起来,顽强的令人恐惧,刚刚那一刻,天若想起了很多人,养育之恩的陆剑明,一起长大,相互扶持的师兄弟。授业之恩的段缘,不惜拿命来还自己的金端,只是短短相处两年的父亲,好不容易相认的母亲,他们都以鲜血,生命,点亮自己的道路,自己绝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答应了静儿,我绝不能在这个地方倒下。”强大的求生意志,令天若在重伤的时候,依然拥有无穷的斗志和力量。

一个立下死志,忘记恐惧,生死,只求杀敌,一个拼命求生存,任何困境,都无法阻挡,两大高手的比拼,除了实力,更是意志的较量,就看谁先支撑不下去了。

一声暴喝,天若率先动手,掌握司徒长空身体僵硬的时机,双掌如电般抓住他的头颅,然后狂啸一声,选择用最野蛮的方式,一头撞了上了他的天灵盖。

这一撞之下,两个人都眼冒金星,可是天若咬紧牙关,抓住司徒长空的头,然后猛地将他甩起,再重重往地面上砸,顿时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

“再来。”天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劲道,狂拳乱轰,不停再打司徒长空的头颅,至少十下的重击,全都结结实实的命中,一边打,一边发出今天的吼声,那气势简直要令人心胆俱裂。

突然间,周围的邪气都在涌向司徒长空,然后在他身中集中爆发,震溃了天若的拳头,然后反手就是一掌刀,指尖如刀尖,命中天若的咽喉,似的脆弱的要害,再度受袭。

再度吐血,天若被击退,踉跄几步,差点倒下去,但也半跪在地上,可见他的伤势有多严重,可是他不管,他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站起来,再打。

另一边,司徒长空也用四肢努力支撑起他的身体,缓缓站起来,更恐怖的是,头颅遭到重击之后,他的脸颊,头盖骨,都碎裂了,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再战下去。

还在七孔流血的天若,也拼了命的站起来,没走上一步都十分艰难,然而他不会停下,他要赢,他要活着回去,那天下间最美的笑容,还在等着他回去。

“应天若,我不会就这样死去……”司徒长空发出凄凉的笑意,努力的迈动如千斤重的腿,刚刚踏出一步,就发觉全身不对劲,万邪不死身居然自动溃散,身体的伤势一下子使出的控制。

“怎么会这样….”司徒长空放出惊恐的声音,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信赖的万邪不死身,居然在这个时候除了岔子,以往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更发觉,似乎是聚邪一身的心法引起的,不由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邪君故意给错的心法。

“不对,不对。”司徒长空不敢相信,暗理来说,邪君最希望的是能将万邪**传授下去,好像后世都知道他这个大邪人,甚至将这件事看得比自己的命好重要,所有不太会故意将错误的心法传授给自己。

除非一个可能,其实邪君另有传人,所有才会传授给司徒长空错误的心法,可是司徒长空在对方身边那么多时日,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就连天煞,地煞这些手下,也没有见过,难道真的有另一个邪君传人吗?

这一点司徒长空引进来不及想了,他的伤势在进一步失控,断裂的骨骼,经脉都支持不住了,血液不断从他的身体里喷出来,是那么凄艳,那么触目惊心。

“该死的邪君,你这个混蛋,坏我好事。”司徒长空发觉上当受骗,疯狂的大骂,声音无比的凄厉,愤怒。可是任不放弃,一步一步走向天若,希望最后一刻能拉一个垫背的。

天若也发觉了司徒长空公的不对劲,知道胜负已定,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走来,缓缓吸了一口气,等到伤势复原,暗暗积蓄力量,准备打破万邪不死身。

知道是聚邪一身的错误心法,影响万邪不死身,司徒长空公只好停止吸收涌来的邪气,只能靠万邪不死身支撑,算是亡羊补牢,只是有些忘了,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脚印都是血留下来的痕迹。

“司徒长空,我们做个了结吧。”天若双掌一吸,以阁空吸物的方式,将两把长枪吸到手中,然后一跃而起,使出斩王枪第三式飞龙直下碎红尘,以猛然的急坠之势出手。

“来呀,看我杀了你。”司徒长空只剩一点作战的资本了,双手一举,想要接下这一招,就发觉,自己的两条手臂被长枪贯穿,接着是一股巨力,将他钉在了地上。

“哈哈,我有万邪不死身,应天若你是杀不死我的。”司徒长空发出狰狞的笑声,就像地狱传出来的声音,没有惧意,有的只是那股狂和傲,计算败下来,也绝不屈服。

天若只是静静的没有回应,用手再吸过一把剑,然后刺进了司徒长空的咽喉,最后看了一眼,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应天若,如果我练得不是错误的心法,我们之间胜负还未可知….我不服,我不甘心。”司徒长发出最后的嘶吼,天若刺在他咽喉的那一剑,目的就是要截断他的呼吸,须知,人可以三天不喝水,五天不吃饭,可是无时无刻都要呼吸。加上此刻司徒长空公虚弱,手被长枪钉在地上,根本无法拔出咽喉的剑,什么都无法挽回了,这就是天若所说的破万邪不死身的方法,就这样在愈来与低沉的嘶吼中,司徒长空沉静了下去。

打赢了,终于打赢了,天若感觉都快虚脱了,检起一把长枪,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视线愈来愈模糊,但他依稀的看到那个白色的声音,还是那么秀丽。

天若努力的向那个身影伸出的一只手,好像要抓紧什么,在欣然的一笑中,他终于支持不住了,昏了过去。

在来的路上,他许下一个愿望,如果能够再一次抓紧那只手,这一次他绝不不会再松开,要紧紧地,紧紧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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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独臂带着斗笠的男子,向一个渔夫买下一条比较新的船,然而二话不说,就要扬帆起航。

看着这个男子,明显对航海不熟悉,渔夫好意提醒道:“小伙子,出海要当心着点,大海可是变幻莫测,别看现在很平静,说不定下一刻就要发怒了,你还是观望一下,再出发吧。”

独臂男子只是笑了一笑道:“没关系,我的路很长,早晚会遇到恶劣的天气,躲是躲不开的,就这样出发吧。”

“那小伙子,希望你早去早回。”

“回来?”独臂男子望着无边的大海,又回头看了一眼陆地,眼神中闪一丝异样,轻轻笑了一声,然后道:“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这一日,一艘渔船悄悄出发,踏上未知的旅程,究竟要去向何方,他也不知道,只是站在船头,感受海风在吹拂,仿佛远方传来的一种呼唤。

他看着手中的半块紫玉,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想象着他还在身边,忍不住一笑道:“义父,我答应过你,要带你会故乡的小岛,现在我们要出发了,相信这一天你也等了很久吧。”

之后很多年,就再也没有方长风的消息,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在海的另一端,多了一个传奇的故事。

※※※

岚定城,在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刻,所有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紫莹每一天都在望眼欲穿守在这个地方,连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一步,每个时辰她都在默默祈求,他能平安归来。

无时无刻的担忧,思念,是那么煎熬,那么漫长,紫莹甚至不敢让人去打探消息,只是傻傻的选择等下去,就是再久她也要等下去。

“上天保佑,请让他平安归来,求求你,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就在紫莹诚心向上苍祈求时,身后传来她一辈子都无法听过的,刻骨铭心的声音:“紫莹,我回来了。”

只是几个字,仿佛带着一个魔力似的,紫莹立刻回头,看到叶青城一脸倦容,任在笑的样子,然后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举动,他张开了双臂,用包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她。

这一刻,紫莹泪如泉涌,不顾一切,扑到了叶青城的怀里,这一天终于等到了,虽然太久,太久,可是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叶青城也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子,那颗封闭多年的心又重新敞开,再一次感受那份温暖,抬起头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有些闪动,默默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仙儿,我又爱上了一个人。”

※※※

王都,皇宫大门外,天若看着高高的墙头,心中一阵失落,已经三天了,他就被这堵墙阻挡在外,甚至连一点回应都没有。

“燕儿,你到底是在考验我,还是真的不想见我。”天若悠悠叹了一口气,感觉那堵墙,不光是竖在两人之间,也竖在两颗心之间,使得自己无法触碰,被远远挡在外。

从日出到日落,天若一步都没有离开这里,他拼了命的赶来,经过千辛万苦,自问经得起考验,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满意。

“算了,过几天再来吧。”天若烦恼的抓了抓头,在夜幕还未降临之际,便离开了王都,黑墨带着他一路飞驰,离开的愈来愈远,转眼那个伤心之地,就要消失在视野中了、

就在半途,一个美得裙艳难逐的白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挡在了道路上,看到这个女子,天若欣喜的差点要喊出来。

然而关燕只是微微用眼神示意,天若不要说什么,并且以很平静的声音道:“若哥,我送你一段路吧。”

天若刚刚还一阵欣然,此刻感受到关燕的语气和声音,心情又跌倒了骶骨,但也挤了挤笑容,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相对无言,骑着马缓缓走着,很安静,周围的一切风景再美都与他们无关,心中只有复杂难明的滋味,也许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两个人真的无法再走到一起了,或者就这样默默的结束。

“若哥,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关燕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掉转了方向,侧着脸,没有让天若看到他的表情,最后丢下一句:“给我五年时间。”语毕,在黯然中,驾马狂奔,着急的返回王都,更似乎是在逃避着内心的情感。

天若看着关燕离开的身影,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想挽留,却只能看着她愈来愈远。也许时机未到,也许真的就这样结束吧。

※※※

林家,经历了一场大战后,再大的痛苦虽然无法忘记,但也会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在从头开始,在新一代家主的带领下,所有林家子弟,都知道自己将肩负更多的重任,而新的力量,也正在注入。

林言站在后山的悬崖上,看着云卷云舒,感觉自己在天地间的渺小,那神情带着一点茫然,良久,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欣然的笑道:“雪颜,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素雪颜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捂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道:“林哥,你猜这是男孩,还是女孩。”

※※※

莫家,正在恢复着生气,一群小孩在走着游戏,大闹,完全不懂世俗,烦恼的他们是新的希望,而唯独一个却孤孤单单的看着,没有参与,小脸上充满了委屈。

“怎么了,天恨,为什么不会和他们一起玩。”莫彩儿走了过来,这个当今的家主,再也没有那份娇气,妩媚的容貌,那份成熟的风韵,一颦一笑都要白眉横生,如果她愿意,相信会有很多男人为她打得头破血流。

“娘亲。”莫天恨哭泣着,扑到了莫彩儿的怀里,抽泣道:“为什么他们都有爹疼,为什么我没有,他们还说,我没有父亲,是个野孩子。”

闻言,莫彩儿心中一痛,她没想到会这样伤到天恨幼小的心灵,可是她碍于身份,和种种原因,又无法给自己的孩子去找一个父亲,一股苦涩和怨恨涌上了心头,轻轻抚慰着幼小的天恨,显出母亲最伟大的慈爱,道:“天恨,不要哭,你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是,娘亲。”天恨擦干了眼泪,怔怔的看着莫彩儿问道:“娘亲,到底我的父亲是谁。”莫彩儿,只是苦笑一声,随即眉眼露出一点森然,对着天恨一直一顿道:“天恨,你的父亲是谁,我以后会告诉你,但你从小记住一个仇人,是他害的你没有父亲,他就是…….”

同一天,一对母子来到莫家,并且给了莫彩儿一封信,当她看完后,就收留了这对母子。

后来莫彩儿一直以为,李娟儿和小飞是莫野的妻儿,而改变一个世代的莫家双杰,也在这一天回合了。

※※※

外域,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灵宗和圣道爆发的冲突,愈演愈烈,大街上随时可以看到有人在斗殴,死伤的人愈来愈多,局势似乎要控制不住了。

在一处高楼上,鬼艳偷偷观察着外面混乱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黛眉一皱,回过头来,道:“小蒙,你真的决定了吗?还是跟你师傅说一声吧。”

“不必了,我不想把师傅也牵扯进来。”小蒙露出坚定的神色,霍然站了起来,道:“更何况这是我自己的事,应该由我自己去处理,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夺回圣道,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

草原,微微的风再吹拂,无边无际的草在摇摆着,一个俏丽的红衣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刚刚出世不久的婴孩,在痴痴的看着远方,望着她看不到的地方,眼中有泪珠再滚动。

“天气凉了,小心冻着孩子,雅尔还是回去吧,他不会来了。”盖世汗王来到了女儿身后,身上没有那份威严,气势,现在他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父亲。

“我知道父汗”雅尔一头靠在汗王的肩膀上,那热泪已经无需在熬住,放声痛哭了起来,那声音在苍茫的天地间是如此的凄婉。

※※※

小峰派,到了晚霞的时候,那红艳艳的天际,真是美得无法形容,林静抱着女儿应天雪,在后山等待着一个人的回来,愈等心中就愈担忧,心总是跳得七上八下,经过上一次的两年之久的分离,她真的很害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哎,怎么办,最近戏份愈来愈少,我这个女主角就快成为花瓶了。”就在林静忧心如焚之际,一声洪亮的马鸣,响彻天际,那一刻,她回首,突然间好多好多往事浮现,再无数等待后,幸福的眼泪流淌下来。

天若痴痴的看着林静,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步步着走到她面前,道:“静儿,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天,林静喜极而泣,再无所求,只要陪在这个人身边就满足了。

“若哥,快点,还有好多家务,等着你呢,别想偷懒。”林静又推又拉,一副很认真的架势,搞得天若哭笑不得,回头看了看天际,想起和一个人分开的时候,最后也一起看了这美丽的景象。

“姐姐,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吧”回过神来,感受身边的幸福和温馨,天若突然开怀大笑,一手抱过女儿,一手牵起林静,眼中流露出那份欣然之色。

后山,七座坟,在晚风中静静的立着,周围的小草摇摆,仿佛很欢心似的,看着天若,林静的背影在慢慢远处。

※※※

雪山,都是是白茫茫的一片,暴风雪在肆虐,在呼啸,这里人迹罕至,任何生命在难以生存,然而一个月一来,已经发生了三次地动山摇,每一次都引发雪崩,这是极其不正常的形象,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什么要苏醒。

※※※

王都,在经历了惨烈的一战后,关燕得到各方的支持,局势终于稳定了下来,准备着登基大典。

看着梳妆镜中,不一样的自己,那气度,那身打扮,明白将来的要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关燕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但是她无法回避,只能去承担。

这一天,将会被历史铭记,在梁丞相,云风雨等无数官员的山呼海啸的行礼下,她身穿紫金龙袍,凤目含威,走在那张象征天下权势的位置,放眼望着下边,从此高高在上。

一代女皇,登上立历史舞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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