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8 章(1 / 1)

海煮清末 潘驴邓晓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眼光扫向每一个人的脸,看了一圈后,摆手道:“我笑尔等不为国家出力。只能在此哀叹,如怨妇一般,嘴上占些便宜而已。联名上奏?真是可笑,邓将军已经说了,此事他已向皇帝呈了折子,何需你们上奏?尔等不是办大事的人。”

谆嗣同的话很毒,特别是将大臣比作怨妇,可说深深刺痛了这些人。宋伯鲁强压怨火。冷冷地问:“我等都是朝廷重臣,为皇帝治理国家,如何办不得大事?”

谆嗣同笑道:“尔等都知道那军火不是李莲英的,而是慈禧太后在暗自培植武力,其用意必是欲对皇帝形成威压。但是尔等皆不敢说。你们如此缺乏勇气,能办成大事?荒天下之大谬也!”

“你!”汪鸣鉴恼羞成怒:“我等办不得大事,你一个小小主事,又办得什么大事?”

谆嗣同轻蔑地说:“谆嗣同本事不大。却能为皇帝分忧,为皇帝平定天下,助陛下建一个富强兴盛之国家,而非在此坐谈立论。”

志锐冷笑道:“无知孺子,读得几天书,便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才,如你这等人。我见得何其多!来人,与我叉出去。”

两个仆人抓住谆嗣同的双臂,就想把他扯出大厅,谆嗣同武艺高强,双臂一甩,两个仆人就拿不住。谆嗣同哈哈大笑,转身,大步流星走向门外。

文廷式对志锐说:“此人口出狂言,未必没有本事。他激怒我们,或许是激将法?不如听他说说。”

志锐被文廷式一点,觉得有道理,于是对谆嗣同的背影叫道:“谆大人且慢。”

谆嗣同站定,志锐说:“阁下说有为国排忧之策,愿闻其详。”

谆嗣同转头,挥手说:“现在的情况,太后私建武装,已经逾越了游戏规则之外,再不压制太后,只怕皇帝的宏图伟业无法得以实现。然而皇帝惦记与太后的情谊,犹豫不决,迟迟不下手,这是国家走向危难的前兆!既然皇帝不能决断,我们为臣的就应该果断为皇帝解除眼前的危机!”

众人异口同声:“如何解危?”

“简单。”谆嗣同语气冰冷:“率兵包围颐和园,捉拿慈禧太后!”

“啪!”酒杯落在地上的声音。

“啪!啪!啪!”这是一群人的酒杯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真是一语惊煞众人!

文廷式为什么请谆嗣同出来讲话?他看准了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是拿他当炮灰呢。本来,他只想忽悠谆嗣同率兵冲进总管府,杀了李莲英,然而当替死鬼就心满意足,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想攻击颐和园!

当然,如果能真的拿住慈禧,那是最好的结果。于是文廷式又问:“诉大人,敢问你想包围颐和园,凭的是什么?我们手上并无兵力可用。”

增嗣同反问:“步兵巡捕营不是兵?”

文廷式说:“步兵巡捕营由徐志摩统帅,他早已摆明了态度,不介入两党之争,怎么可能出兵包围颐和园?”

谆嗣同说:“步兵巡捕营的职责是卫戍京师,慈禧太后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了京师安全,巡捕营营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并非介入两党之争。”

文廷式说:“事成于密败于疏,在座的都是忠君爱国之人,徐志摩的人品却很令人怀疑。万一他将我等出卖,我们帝党之人将会被慈禧一网打尽。”

谆嗣同说:“不用担心,我和徐志摩颇有交情,我去请他出兵,绝不将各位牵涉其中,即便是最坏的打算,真被他出卖了,也不过我一人被他出卖,坏的是我一个人的性命。”

众人俱道:“谆大人真乃义士也!”

本来不是为了喝酒,所以决定了冉谅的同请徐志摩出兵以后,酒会早早散了。

谆嗣同果然立刻到西屋找到林海,述说了请他出兵之愿。林海听后埋怨谆嗣同:“复生怎么如此冲动?别人都不出风头,你却要出头,还要去捉拿慈禧,你以为是捉拿一只麻雀?失败了是死罪一条,就算成功了,你也难得活路。”

谆嗣同说:“皇帝不是卸磨杀驴之人。”

林海道:“皇帝不拿你开刀。慈禧

谆嗣同奇道:“既然拿住了慈禧,她如何搞我?”

林海看了他一眼,说道:“皇帝抓住太后,你认为他能不能杀了她?”

谆嗣冉想了一下,摇头:“不能

“既然不能杀了她,多半软禁一段时间,乘机剪除她的羽翼,只要她再无实力,就会被释放。林海说:“但她毕竟是太后,再没有势力,捏死你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她必然会向你报仇的,那时就是你的死期。”

谆嗣同要拿慈禧,凭的是满腔热血,听了林海的话,豪爽地一笑:“谆某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拿抓慈禧一段时间,让皇帝清除了改革的障碍,就算以我为牺牲又有何妨?变法维新岂能没有牺牲?徐兄曾有一句话,“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某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林海叹道:“复生是国家栋梁,在国家改革之际,是举世难求的有用之才,怎能轻生言死?难道你不想看到国家变法成功后,欣欣向荣的一番景象?”

谆嗣同太想了,想得有些出神。他不怕死,但一想到那改革后的国家强盛之象,他极可能着不到,他的心里感到十分痛楚。

林海又说:“你我是过命的交情,按理说你来请我出兵,我是该助你一臂之力的。但我身体不好,正在休养,不适合在此刻复出,而且目前兵权在邸明友手中。这样吧,我为你向他说一说,让他带兵助你攻击颐和园,完成大事,你看如何?”

谆嗣同虽然知道林海在推卸,却也知道那明友是帝党的人,如果真的由那明友带兵,说实话,浮嗣同更加放心,于是点头说:“也好

林海派林雅儿将那明友请来,碎明友见到谭嗣同,愣了一下 问道:“军门,你把末将叫来,这是,”

林海对他说:“邓参将应当知道谆大人为什么在这里。”

那明友心想:不就是来请你出兵么?你把我叫来肯定没好事。装傻说:“这个末将如何知道,”

林海怒道:“邓明友,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诉大人来我这里,是请我攻击颐和园,捉拿慈禧太后老佛爷,你参加了志锐的宴会,如何不知道?”

邸明友苦笑:“军门,末将虽然知道,但这事重大,末将哪敢说啊。”

“有什么不敢说的?咱们当兵的人,一身都是胆!这么点出息林海了他一句,又微笑着说:“邓明友,我把你请过来,是有一件大功劳要让于你,你小子以后达了,不要忘了我啊。”

“来了!来了!”邸明友心中叫苦:“这个军门真他马不是个东西,什么大功劳?肯定是让我去抓慈禧,操了,老子达了不忘记你?老子做了鬼更不忘记你!”

当然不敢那么说,而是赔笑道:“军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