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转变为最强国。可惜的是,即使它拥有千古名相诸葛亮也没有做到。
而吴国呢?与蜀国结盟,打败实力最强的魏国。然后自己取代魏国的地位成为最强者,再吃掉弱小的同盟,这就是它最好的策略。
可以说在三国的时代,吴国在博弈中是最成功的,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真要哀怨,大概只能哀怨蜀国出了个刘阿斗吧。
此亥的中国正和三国时期的形势十分相似,魏国等于慈禧,吴国等于光绪。蜀国则是林海。林海当然比不了诸葛亮,但他比刘阿斗强多了。
朝廷恢复了平静,光绪和慈禧又变得和和气气地了,只是当两个人错肩走过时,总有一个人会忍不住转过真,对着对方的背影咒骂几句。
6月,李家欣受封为嘉兴格格。的归皇族,在京城被封了土地。
林海还是每天上班,回家逗小孩,为帝后两党矛盾的积累添砖加瓦。这砖是从清朝帝国大厦的墙角拆的,瓦是从大厦的房顶揭的,你李鸿章不是被糊匠了,他林海就来给你老李制造点被糊的难度。时间进入了粥年7月,一件意外事情的爆打破了平静,李莲英的干孙子干了一件非常出格的事。他当街调戏一个女子,将女子的外衣扯了下来。本来对高官的子弟来说。这样的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然而不幸的是。那介,女子竟然是文廷式的侄女,更不幸的是,她因此而自杀了。
这件事就像一根导火索,将帝党和后党储积已久的仇恨一下就点燃了。
林海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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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逼供
身兼都军区司令和公安局长的林海是法个案子的直接心文廷式要求严惩李莲英的干孙子李一网,慈禧替李莲英出头,极力包庇李一网,双方都派人来和林海接洽。林海对光绪的使者说:一定秉公办理,严惩恶人。却对慈禧的使者说:放心放心,一定让皇太后满意。
就在接见了两位使者的当晚。林海为慕容燕母子收拾好了行李,连夜将他们送出了京城,因为接下来他要干的事情可不安全,京城有可能会天翻地覆,他担心这两咋。人会有危险。
清晨,暖阳照在西山的山坡上。紫雾霄霄。西山一个靶场上,传出一阵阵枪声,在这宁静的晨山之中,显得格外清亮。
林海穿着一件迷彩服,端着一挺突击步枪,快向远处的一个靶个进行连续射击,虽然没有经过特别练,但他的手稳,准心非常不错。
在他的右手边,李家欣格格穿着洁白的夹克,秀俏的皮靴,戴着一顶圆圆的纱帽,英姿飒爽,拿着一柄非耸好看的步枪也在进行射击。
把慕容燕送走后,林海现在是自由自在的单身王老五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和李家欣约会。
李家欣的射击姿态很好看,但并不标准,她的俏脸贴着枪身,瞄着靶。一枪射出,偏了不少。
“你的姿势不对。”林海头向右偏,对她微笑道。
“你教我。”李家欣的声音和表情都有一点撒娇的味道。
林海心神一荡,放下枪,走到她身边。李家欣端着枪,林海用手在她的托着枪身的小臂上抬了一下。说:“这里要高一点。”又伸出另一只手在她握着枪把的手压了压:“这边低一些。”
从后方看,林海的双手环绕着李家欣,就像一个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场面十分暧昧。
李家欣的学习能力很出色,经过林海的讲解,她的下一次射击竟然正中靶心。
林海鼓掌,叹服道:“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有人是无所不能的天之骄子。”
李家欣甜笑着:“你是说你自己吧?”
“呵呵。”林海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我只不过是占了穿越的便宜。”
太阳渐高,阳光从树冠中的缝隙里透出来,散着五彩的光芒。如彩灯打在舞台上一般,林海和李家欣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歇息。林海从一个很像后世的旅行袋一样的帆布口袋里取出两瓶水,递给李家欣一瓶。
“谢谢。”李家欣接过瓶子。
“不用这么见外。”林海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林海,李一网的案子,大后和皇帝都来找过你了吧?你准备怎么办呢?”李家欣看向林海,问道。
“我装病。”
“你又装病。”李家欣白了他一眼:“这次不好使了。你是巡捕营的领,这次的案子是你的份内之事,推脱不了的。”
林海笑道:“我若不装病,一定会得罪一边。装病以后让巡捕营的其他人负责这个案子,这叫死道友莫死贫道。”
李家欣笑道:“你这个人心眼真坏。”
林海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家欣脸红了红,站起来走到靶位边:“尽说些不着边的话。”
“哗!”一枪命中红心。
回到巡捕营,林海走进指挥室。将扎库兰叫了进来。扎库兰虽然是满人,却对林海却十分忠心,简直比狗还听话。因此得到了林海的提拔。成为林海最倚重的副统领。
“把户格兰和邓明友车进来,我有事要他们做。”
“是,军门。”
扎库兰行了个军礼,转身正要走,林海突然想到一件事,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等一下。”
扎库兰再次转身:“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你传讯他们以前,先榨一点番茄酱给我。”
扎库兰执行了林海的命令,番茄酱、户格兰、邓明友先后进入指挥室。户格兰年近五十,邓明友三十五六岁。
户格兰小那明友都是巡捕营副统领。九门提督之下设了九个副职,分别负责九个城门,户格兰、邓明友是其中比较特别的两个,前者属于后党,而后者属于帝党,当然,他们都不是林海的亲信。
两人网走进门,就现林海样子很虚弱,心中俱惊,那明友的表情十分焦急,询问:“军门,你身体不舒服?”
公力交瘁,心力交瘁啊。”林海用病怏怏的声音叹道:“半年来。每日练兵,起早摸黑,十分操劳”咳咳咳,”说着,他竟捂住嘴咳起来,户格兰见了,立刻冲上一步扶住林海,看了邓明友一眼,心中得意地想,刚才慢了,让你小子拍到了军门的马屁,这次轮到我了。
“军门,你怎么了?”户格兰非常着急,好像自己扶着的不是林海,而是自己亲爹。
林海伸开手心,户格兰定睛一看,一片殷红。
“军门,你叶血了!”两人都很惊恐,户格兰大声叫:“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传屁个太医!”邓明友对户格兰怒喝道:“太医到这里来,不知何时了。”他突然弯下身,背对着林海:“军门,我背你进宫,你病的如此严重,不能耽误。”
林海心中好笑,却扮出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表情,双眉紧锁地说:“不用了,其实我是牙龈出血,”
“军门,事已至此,你还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