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官说:“清兵的战斗力不强,防御很脆弱。士兵非常胆怯,在我军如同洪水般的攻击下,他们的防御就像泥土糊成的土堤,一冲就溃
参谋官奉承说:“清国人擅长自吹自擂。我想,即使是定武军也没有多么了不起
沾沾自喜的日本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事实,定武军战斗力不是吹出来的,是一万五千日本士兵的尸体堆出来的!
口点出分,经过短暂休整的日军开始向平壤城的命门
牡丹台动攻击。
日本士兵漫山遍野地向牡丹台扑去,真的就像从山底向山数漫涌的洪水一样,然而牡丹台的防守绝非土堤,左宝贵手下的五千战士是仅次于定武军的精锐士兵,架在牡丹台上的二十几门火炮向山坡进行了持续轰击,日本士兵死亡非常惨重。
日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冲锋的势头虽然受到了阻碍,却从未停止。很快,他们距离牡丹台仅有五十米之遥了。
左宝贵和他的士兵没有丝毫紧张,他们从没有幻想过战斗可以以炮战结束。他们早就做好了在阵地前决战的准备。
战士们紧握手中枪,目不转睛地瞄准着正在逼近的日本人,只等总兵一声令下。
左宝贵举起手中的步枪:“打!”
密集的枪声响起,双方展开了激战,在枪林弹雨中,一个个士兵倒下了,一个。个,士兵又顶了上来。炮火连天,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在鲜血的渲染下,牡丹台真的变成了一朵鲜红盛开的牡丹花。
每一时每一刻,日军和清军的伤亡人数都在增加,日军死伤大约接近清军的两倍,然而,对于如此重要的一场战斗,即使再多一倍的伤亡。服部大辉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更何况自从确定北门为主攻方向以后,西门和西南门方向的日军开始分兵增援北门,日军的总人数并没有下降多少,服部大辉手中仍然有足以强攻牡丹台的筹码。
他不断命令士兵冲上去,一旦现士兵后退一步,他立刻一枪将其枪毙。
这一刻,他的凶残程度不下于“屠夫。乃木希典。
在日军潮水般的攻势下,清军的战斗变得越来越吃力。
一个日军哇呀呀怪叫着冲上了阵地上,刀光一闪,血洒出,一颗头颅飞向天空。
手握大刀的是一个西北汉子。他一脚将无头的尸体踹飞,望着源源不断冲上来的日军,他的目光像青山一样坚定,怒吼道:“狗曰的偻寇。来吧,来多少爷爷杀多少”。
炮战、枪战、肉搏战”清军半步不退。一次又一次见面过日军的冲锋顽强地打了回去。
三个小时以后,防守北门的士兵伤亡过半,左宝贵向预备队提出了支援请求。
段棋瑞早就准备好了。战斗刚刚打响时,他的预备队就一直关注着每一个战场,当他现除了北门以外其他几座城门的战斗并不激烈时。他的军队…灶:功开始向北方转移,他凡经预丑到,如果自只的军卜引滑战斗。那就一定是在北门。
段棋瑞带领着一千名定武军战士从牡丹台南坡登上阵地时,日军正与清军在阵地上展开白刃战,阵地随时可能失去,危机就在眼前。
段棋瑞冰冷的目光扫过战场,随后下达命令:“清理阵地。”
定武军战士以几乎一致的动作将刺刀装到了枪管上,迅投入白刃战。
在定武军参战以前,清兵和日军拼杀得非常激烈,同时也十分混乱。所有人绞在一起。乱砍乱杀,有时甚至连敌我都分不清。
定武军的白刃战却完全不一样,他们以三个人为一个小队,有时两人进攻一人防守,有时一人进攻两人防守。配合得十分默契。面对相同数量的日本士兵,他们占据了非常大的优势。如果遇到了落单的,那就更没有悬念。若是遇到了数量多于自己的敌人。也没有关系,因为每两个小队之间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只要稍微防守一下,很快就能得到支援。
不费吹灰之力,攻上阵她的日军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而定武军连受伤的都几乎没有。
定武军的战斗力令左宝贵惊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更大的惊喜来了。
六挺重机枪在阵地上架好。每架机枪两个士兵,一个是主射手,一个托着弹链,他们神色平静地平视着前方。仿佛那冲上来的凶残的敌人只是一群土鸡瓦狗。
“一至四号机枪交叉射击,五号六号机枪自由射击,开火!”段棋瑞军刀前指。
六挺机枪出的射击声就像炒豆当一样,交叉射击形成的火力网比蜘妹网还要严密。扑上来的日本士兵就如扑到妹网上的飞虫,在绝望中死去。
日军潮水般的攻击势头在瞬间就被生生地摁了下来。
“这是怎样的战斗力!”左宝贵又惊又喜。
听到了左宝贵的赞叹,段棋瑞转头看向他,淡淡地说:“左总兵,辛苦了。现在就交给定武军吧,你和你的士兵休息一下。”
从定武军登上阵地,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完全接管了防御。
一直得意洋洋,幻想着成为大日本军神的服部大辉再也得意不起来了。目睹士兵像稻草一样被收割。他的心中一阵茫然。
当一个人突然面对一件出他的认知范畴的现象时,他的感觉先不是恐惧,也不是兴奋,而是茫然。
显然,定武军的战斗力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支部队的战斗力可以强悍到这种程度。
西门和西南门的日本士兵越来越少,他们仍在持续向北门支援,清军感到压力不大,也开始向北方增兵。
枪口和炮口闪出的火花把北门的天空都点亮了,血沿着山坡往下流。几乎可以形成一条媲美大同江的河流。
6点。天空下起了雨。山坡变得湿滑。为进攻增加了难度。野津道贯望着天空,冰冷的雨点落在他的脸上,浇灭了他心中的漏*点,他知道这一次进攻失败了。
“今天的攻击就到这里吧。”他失望地下达命令:“传令,全军向南撤退,休整后再向平壤动进攻。”
战后清点,清军伤亡五千人,日军伤亡一万一千人,看起来似乎是清军占了便宜。然而日军虽然减员一万人,却只减少了十分之一的兵力,而清军减少五千人却减少了四分之一的兵力,双方的实力差距反而加大了。
驻扎平壤的军官们面色都很严峻,他们知道这样打下去,清军肯定完蛋。
经过商量,他们决定向京城文,请求派兵增援。
京城,李宅花园内,李鸿章身穿一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