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日军的行动,所以没有让他们离开战场。
摆好阵型以后,日军也进行了一轮定位射击,随后,双方暂时停了火,紧张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
松岛号舰桥上。伊东佑亨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正迎面冲来的北洋舰队,北洋水师一直保持着雁行阵令他感到很奇怪,他原以为清军的雁行阵只是为了接近,在双方的距离小于红。米以后就会变阵为一字型。
双方以一字型对轰,是最常见的海战方法。
“难道清军准备以这个阵型和我们交战?这是对我们有利的阵型。”在他身边的海军大佐尾本知道兴奋地说:“以船对敌,是最愚蠢的战斗方法,清军的刮练水平如此低劣,我军必胜!”
尾本知道并不知道刘步蟾的战术思想,伊东佑亨也不明白,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在北洋水师年初的军演中。这支部队体现出的战斗水平并不弱。虽然事后通过小道消息得知军演的水分很多,但撇开弄虚作假的因素,北洋水师的实力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清国海军为何以这种阵型应战?”伊东伤亨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一个睹望兵急冲冲地跑上了舰桥。
“报一一浪号来信息。东乡平八郎大佐认为清军的意图是将我军舰队拦腰截断,令我军阵型失效,陷入混乱,请旗舰明察。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
“啊?!”伊东佑亨恍然大悟,他脸色骤变,如果让清军成功实现战略,从日军阵列腹部切入,那么两军的阵型将从六字变为“廿。字型。日军的舰队是长短两横。而清军是左右两竖,变为清军的船身面对日军的船头,这样一来,日军将陷入被动。
“快,快传令,左翼游击队左旋,攻击清军右翼,赤城、西京丸从右侧迂回,攻击清军左翼。本阵火力,击中攻击清军舰群。”
。开火!”伊东佑亨的指挥刀在空中用力挥舞着。
在石力米距离,日军率先动了真正意义的攻击,扶桑、比睿、桥立、严岛、千代田、松岛六舰出一阵阵炮声,它们的船炮多数是射炮,这种炮的攻击度极快。虽然对重甲战舰杀伤力不足,但对清军致远级的巡洋舰有很夫的威胁。
北洋舰队所在的海面上,炮火纷飞,水浪翻腾,硝烟弥漫,天空被遮盖得日光失色。
作为引导船,冲锋在最前方的定远和镇远两舰承受了大量的攻击,然而丁汝昌丝毫不为所动,他目光坚毅,站在舰桥上指挥着冲锋,海风把他的披风和须吹得飘了起来。
丁汝昌被称为马背上的海军大将,他早年参加太平军。后叛投湘军。不久改隶淮军,参与镇压太平军和捻军起义的作战。这些战斗让他飞黄腾达,想不到他平生最好的机会,却不是在马背上获得的,而是在海上获得。
一战而青史留名,就在今日!这个念头令他无比兴奋。
“军门、管带,日军似乎看破了我们的企图,他们开始变阵了。”在甲板上指挥作战的李鼎新冲到舰桥下,向两位上级长官大声喊道:“日军游击舰队和本赤城、西京丸舰正在向我军两翼迂回,其作战意图指向我两侧弱舰
“两翼必须保持阵型,在此基础上,对敌舰予以反击!”刘步蟾下达作战命令。
“是!”李鼎新转身跑回。
浪、秋津洲、高千穗、吉野四舰从左侧接近了扬威号。
清军右侧也有四舰,包括经远、靖远、勇、扬威,正好以舰身面对日军战舰,其实是可以一战的。然而为了保持队形,实现切割计刑,只有距离扬威号最近的勇号对扬威号进行了保护。
扬威、勇为同级舰,排水量均为 负吨,是北洋水师最弱的战舰,而日军游击舰队仅仅吉野舰的排水量就达到山坠吨,双方刚一交火,两条北洋战舰就陷入了被动,勇号被吉野号的主炮命中,战舰出现了明显的倾斜。
虽然扬威和勇两舰沉着应战,且战且行,并没有留给日军太多可乘之机。但实力的对比摆在那里。经过十几分钟的接火。两条北洋战舰都受了不小的伤,战斗力锐减。而日本的四条战舰平均分摊了伤害,经过简单的修理就完全恢复了战斗力。
北洋舰队的左侧。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赤城、西京丸两舰轮番向没有装甲的广甲号开炮,广甲号不敢应战。向回收了收,邸世昌的致远号和方伯谦的济远号冲出了阵列,这两条船的武备和装甲均在日舰之上,短暂交火以后,两条日舰撤退,致远号和济远号也不追赶。迅返回队列。
在第一个回合的交锋中,北洋舰队吃了不小的亏,然而清军的雁行阵像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向日军阵列的势头不无阻挡。
“混账!清军的战术非常具有攻击性”。伊东佑亨吹胡子瞪眼,又怒又急。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帝国舰队遇到麻烦了。
此刻,北洋舰队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日军的炮弹向雨点一样砸向了北洋舰队,几乎每一条战舰都或多或少受了一点伤。然而一旦北洋舰队穿透了日军阵型,情况就会完全改变。
一个难题摆在了伊东佑亨的面前,继续攻击北洋舰队,还是立刻作出调整。
如果继续攻击北洋舰队,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第一:北洋水师完成对日军切割以前,受到很多大的伤害。导致清军的作战意图无力实现;第二:日军舰队未能重创北洋舰队,反而出现“廿”型的态势。
这道选择题对伊东佑亨来说,就像一个小学生作高考题,太难了。
从业务能力上看,伊东估亨不如刘步蟾。刘步蟾算了很长时间,都不敢确保北洋舰队的分割战术能百分之百地成功,伊东伤亨更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判断。
他只能猜一个。
这时,他的赌徒心态挥了作用。
“以最猛烈的火力攻击清国舰队!把所有的炮弹射向敌舰!攻击!”伊东佑亨疯狂地吼叫着。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轰!”一枚炮弹落在了定远号的舰桥上。
刘步蟾大惊,急忙匍匐在地。躲避炮弹的攻击。炮弹爆炸了,一阵剧烈的气浪从他身上漫过。
刘步蟾站起来,一抹脸上的灰尘,现丁汝昌不见了。顿时大惊失色。
。军门!军门!”刘步蟾焦急地大叫。
“我在这里舰桥下传来丁汝昌虚弱的声音。
丁汝昌正躺在甲板上,显然是摔下去的。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来老胳膊老腿受伤不轻。
“军本,你可安好?”刘步蟾冲下舰桥。想扶起丁汝昌。
丁汝昌摇了摇手:“我刚才被气浪冲击。以致摔落,腿已折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