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丞去见了牛大人,要求调整察院,如今一下子走了六七个,顿时让众人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江辞回来,看到所有人那畏惧中掩藏的不屑厌恶,他心里郁闷的想要吐血。这些完全不是他的本意,可他偏偏没办法解释一句。总不能告诉手下,你们老大我无能,被牛一郎卫樵给算计了,你们要怪就去怪他们吧?
江辞满心恼怒郁闷无处可泄,一脸憋闷的进入班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颓败。
当初自告奋勇的来御史台,信誓旦旦的要给卫樵好看,如今被人一招下来便举步维艰,实在是丢人之极!
“哎”想着御史台如今的格局,加上现在察院也被两人控制的密不透风,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心颓丧。
“大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下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江辞的班房。
江辞睁开眼皮,眼珠转了转,默然道:“什么事?”
那下人走到江辞身后,低声道“大人,汤阁老有请。”
“什么?谁?”江辞先是一愣,旋即蓦然站了起来,转身双眼大睁看向这名心腹道。
那下人脸色也带着喜意又说了一遍“是汤阁老。”
江辞脸色一阵剧烈变幻,许久,连忙道:“快,备轿,我要去内阁,不、去汤阁老府,要快!”
那下人立即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江辞神色一阵激动,如今晋王似乎在做着某件大事,对朝堂上并不怎么关心,如果能够得到汤阁老的帮助,他在御史台定然能够一扫颓势!
江辞越想越激动,连忙换上官服,拿着帽子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御史台江辞来拜访汤阁老。”江辞走到汤府前,微带恭敬的将一锭银子递给领头的侍卫。
那侍卫一听,连忙将银子还了回来,躬身道:“江中丞请,阁老已经在等你了。”
江辞一怔,旋即神色更加激动,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但是当江辞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却是神色一惊。
坐在首位的汤延抬头看着门外呵呵一笑,向着站在门口的江辞笑道:“是江中丞来了吧,进来吧,都是同僚,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江辞心里如闪电划过,神色立时充满不可抑制的惊喜,连忙答应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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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六章 皇帝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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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六章 皇帝召见
第两百二六章 皇帝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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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从汤府出来,咬着牙,对着天空,狠狠的出了口浊气。
刚才他不仅得到了汤阁老的亲口许诺,甚至不少大员都纷纷向他示好,这让江辞本来灰暗的心情瞬间春满阳光,甚至信心满满的踌躇满志的想着回御史台一定要大干一场,让汤阁老他们看看他的本事!
“哼,牛一郎,卫樵,咱们走着瞧!”江辞心里暗暗吸了口气,望着天大声道。
对于江辞,卫樵自然没有太在意,将事情交代下去,便开始处理今天的事务。
“少爷,你真的要去荟文楼讲书?”
第二天卫樵不用坐班,武清宁陪着珍妃,李惜鸾一大堆后遗症需要处理,百无聊赖的卫中丞拉着两个小丫头蹲在门口下棋。
这句话是婉儿问的,她站在香菱边上,大眼睛满是疑惑,自然她还不知道荟文楼就是珍妃的。
卫樵低头看着棋盘,淡笑着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嗯,明天就去,而且还没俸禄。”
婉儿睁大眼睛看着卫樵,扑闪扑闪。在她眼里,自家少爷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香菱小手捏着棋子,半天想不到放哪,不禁苦恼的揉了揉光洁的额头,然后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婉儿,她刚才可是发誓要赢棋的。
婉儿悄悄看了卫樵一眼,伸出手指指了个地方。
香菱毫不犹豫的放了过去,婉儿的棋力比她高了许多。
“错了。”香菱刚放下,婉儿便低声道。
香菱大眼睛一睁,果然错了,连忙伸手去棋子。
“哎,不准悔棋。”卫樵当即一枚棋子丢了下去,伸手打开小丫头的白嫩小手。
香菱翻大眼睛瞪着卫樵,但也对这小气少爷的脾性了解的很,定然是不会允许她悔棋的,不由得又抬头看向婉儿。
婉儿抿着嘴,低着头看了起来,悄悄看了眼卫樵,随后又指了一个位置。
香菱细细的看了一眼,将棋子放了过去。
卫樵放下一枚棋子,笑着道“如果想听的话,到时候便去听,不用给钱,就当是挽回损失了。”
婉儿抿嘴一笑,心里愈发觉得自家少爷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香菱没听,一心想着赢棋,没办法,她已经输了棋盘了,心里纠结无比。
卫樵看了眼,便落子。
“不对,放错了。”卫樵棋子一落才发现这个子一落就是死地,连忙捡起棋子。
“不准悔棋。”小丫头两只小手连忙按住卫樵的手,板着小脸一脸认真道。
“放错了,不是悔棋”卫樵手里捏着棋子再次道。
“不行。”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使劲的要将那枚棋子给抠出来。
卫樵自然不能输给一个小丫头“丫头,真的是放错了,只此一次。”
“哼,我不悔棋你也不准悔。”小丫头似乎被欺负急了,这次要咬人了。
卫樵手一使劲就想甩她一个栗子,不过随即便瞥到不远处武清宁陪着珍妃缓步向这里走来,心里暗叫庆幸,连忙道:“今天就到这里。”随即将棋子放进瓮里,站起来向武清宁珍妃走去。
小丫头看着就差几步就赢的棋盘,一阵磨牙,小脸满是愤愤不平。
婉儿抿着哼哧一笑,她知道香菱被卫樵欺负的够惨,连说梦话都想着找场子,如今大好机会错过,可想她心里怨念会有多深。
“娘娘。”卫樵走到武两人身前,笑着对珍妃抱拳道。
珍妃娘娘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武清宁,满脸慈祥道:“清宁倒是找了个好男人。”
卫樵一听,忍不住的老脸一烫。这新婚没几天就想讨二房,这样的男人都能称为好男人,他心里委实心虚的很。
但武清宁却浅笑着轻轻点头,老实不客气道:“嗯。”
好在两人都是极了解武清宁性子的人,不然别人听到指不定会说什么。
珍妃又仔细的打量了卫樵一眼,忽然满脸深意的笑着道:“立远,你可还记得印空大师临走之前跟你说的话?”
卫樵一边回忆印空大师的话,一边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珍妃却不多说,轻轻一笑,道:“记得就好,莫要忘记了。”
卫樵一怔,又仔细的回忆起印空大师的话,眼神不禁有些疑惑。虽然印空大师的话里有些古怪,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珍妃又道:“立远,你可见过皇上?”
卫樵点头道:“见过。”
珍妃笑着道:“我是说,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