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能坐你的轿子。”
卫樵呵呵一笑, 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徐茂一见,连忙站到窗口,抬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大声喊道:“起轿!”
徐茂声音一落,躲在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顿时噗嗤一笑。
徐茂的动作实在是太滑稽了。
徐茂转头看了她们一眼,也觉得颇为得意,脑袋昂的更高了。
四个轿夫立即一起得劲,轿子晃晃悠悠的抬了起来。
卫樵端坐在轿子里,一时间心里涌出一阵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这一刻,他总算有了一丝高高在上凌驾众生的感觉以及一阵无法道出的感慨。
外面四个轿夫稳健的迈着步子,边上徐茂昂头挺胸的跟着,见了谁都眯着小眼睛一副警惕防备模样,神色中难掩得意。
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间卫樵忍不住的打起了呵欠,眼神也跟着眯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茂在外面低声道:“少爷,吏部到了。”
卫樵眼皮一抬,揉了揉脸,道:“嗯,待会儿在外面等我。”
徐茂答应了一声‘是’,轿子也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卫樵走出轿子,抬头看向吏部大门,那高大烫金的匾额,闪烁着刺眼的亮光,卫樵眼神里一丝感慨急闪而过。
卫樵理了理官服,抬步向上面走去。
吏部槛高宅深,两座麒麟就比其他地方大出不少。卫樵拾级而上,刚走到门口,一个侍卫领头模样走了过来,冷着脸大声道:“你是何人,来吏部干什么?”
果然,吏部的侍卫比其他地方也牛气不少。
卫樵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淡淡一笑,道:“御史台卫樵,前来备案领取官碟。”
那侍卫又仔细看了他一眼,道:“等着。”说完,转身向里面走去。
卫樵抬头看着有些古旧的大门,又看了眼两边的对子,慢悠悠的等了起来。
初晨并不是很热,偶有凉风袭来,倒也清爽。
但没多久卫樵就觉得不对劲了,神色淡然不动,目光看向门内微微一闪,转头对着一边的侍卫笑道:“烦劳,还请再通报一次。”
那侍卫瞥了卫樵一眼,冷哼道:“等着。”
卫樵双目微眯,旋即呵呵一笑,道:“好。”
卫樵摸着光洁下巴,眼前晃悠起那位王元会大人。在吏部,貌似卫樵得罪的就只有他了。
足足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大门依旧毫无动静。卫樵也不生气,面带淡笑的看着吏部。偶尔有官员路过在他脸上好奇的看了看,但进去的却没有一个出来!
徐茂在远处看着这个时候也觉得不对了,连忙跑到卫樵身边,一脸怒色的扫了眼门边的侍卫,转头疑惑的看向卫樵。
卫樵笑着摆了摆手,看了眼天色,道:“不着急。”
两旁的侍卫瞧见卫樵这份模样,更加的不屑,纷纷冷哼一声。
又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刚才进去的侍卫头领又走了出来,冷色扫了眼卫樵,道:“进去吧,向右走。不该去的地方不要去,不然,后果自负!”
卫樵呵呵一笑,刚要抬步,忽然转头看天,对着徐茂道:“大山,现在是什么时辰?”
徐茂也抬头看了眼天色,道:“巳时。”
卫樵点了点头,转身向大门走去:“嗯,走吧。”
一旁的侍卫纷纷冷笑暗哼,尤其是刚才进去的那个,更是在卫樵进门后,不阴不阳道:“真是不知所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即便是憨厚的徐茂这一刻也怒了,双目圆瞪拳头紧握的停了下来,怒色的转头看向那侍卫头领。
卫樵眼神厉芒一闪,旋即双目微眯,淡淡然道:“大山,不要随随便便跟看门的计较,凭白丢了身份,辱没了自己。”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方圆二十米听得清清楚楚。
徐茂什么身份他们不知道,但那一身下人服饰却都看得真真切切。吏部那是什么地方,即便是封疆大吏到了这里也要小心翼翼陪着小心!别说卫樵一身毫无品轶的官服,在他们眼里,恐怕连地上的蝼蚁都不如。
但是如今他们却被他们眼里的蝼蚁不如的给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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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六章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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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六章 反击
第一百三六章 反击
锵锵锵擦擦擦
一阵刀光剑影,雪亮的寒刀立即将卫樵与徐茂围了起来,个个眼神不善,面带煞气,好似卫樵再多说一句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将卫樵两人剁成肉酱一般。
领头的那侍卫一脸冷寒,双目冷厉的盯卫樵,阴沉着脸,沉声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右手握在刀柄上,浑身煞气凛凛。
吏部大门口发生的事情,立即就引来是无数人关注。无所事事的人太多,四面八方的人头立即密密麻麻的遍布了整个大门四周。
卫樵淡淡一笑,对于他的问话置若罔闻,转着头目光在四周梭巡起来。
“大人,他可能猜到了。”
在卫樵不远处的一扇窗户里,两个人的目光正对着卫樵方向。
“哼,猜不到我才会奇怪。”一身便服的中年男子目光冷屑,看着卫樵怡然不惧的神色,眼神渐冷,脸庞微微***,冷声道:“拖他个把时辰。”
——吏部侍郎王元会。
吏部尚书由首辅兼任,而首辅一般主持内阁,吏部的事物基本上就放权给了三位侍郎,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人事安排,首辅一般也不插手吏部具体事务。而吏部侍郎总共三人,汪峰,石延秋,王元会。
汪峰属于骑墙派,没有大靠山,在吏部排名最末,实权也最小。石延秋是皇帝提拔起来的人,在吏部权势不小,但相比于首辅门人皇帝钦点状元晋王女婿的王元会却差太多!因此,在吏部王元会实际上在行使着尚书的职权!
吏部乃是六部之首,天下衙门!那种唯我独尊的傲气几乎熏遍了这里的所有人,盛气凌人的姿态也已经透到了骨子里。不时偶尔经常的刁难一下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王元会身后的吏部主事尤同义,对于这种事见怪不怪,也不加阻止。
如果不刁难一下,何以见得吏部的权威?
面带恭敬的答应着王元会的话,目光也看向卫樵方向,心里却暗暗摇头,对于卫樵他也知道一些,虽然前途不可限量,但是翅膀还没有硬的时候就来挑战羽翼渐丰的王元会,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以卵击石的愚蠢行为!
他们居高临下,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头领见卫樵对他视若无睹,完全不把他放眼里,当即脸色愈发阴沉,双目阴冷的盯卫樵,咬着牙道“你敢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卫樵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转头看着这个满脸阴厉,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