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4 章(1 / 1)

唐赟 晋城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军!”

秦善道从未被人指着鼻子指责自己,这让征战沙场的秦善道感受到莫大的侮辱。若非高阳是公主,他绝对立即动手教训对方,强忍心中愤怒,他好心提醒却被当成驴肝肺,秦善道索性懒得去管,任由高阳公主栽跟头。

“不要见血!”

冷锋、史锐等人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他们立即心领神会。若不是武珝怀有身孕,暂时不能见血的话,李宽绝对毫不留情命令冷锋等人将那些宵小之辈全部杀了。

裕德等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不假,不过高阳的跋扈让李宽冷笑连连,这样的公主真是丢进皇家的颜面,不问青红皂白也就算了,公然威胁当朝大将军,她以为自己是皇上吗?

李宽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对于高阳及房遗爱如何他不在乎,主要是会牵连房玄龄、房遗爱父子俩。事到如今,李宽觉得是时候提议让房遗爱与高阳搬出梁国公府,说白点就是远离他们,而且也是时候整治整治跋扈的高阳公主。

上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了,自那以后他倒是没见过高阳公主,如今倒是长得亭亭玉立,可惜心如蛇蝎,自私自利不顾大局。李宽思索着要不要奏禀皇上削掉其高阳公主的封号,贬为郡主、县主或是为普通百姓更好。

“反了!反了!”

高阳公主本以为李宽嘴硬,当她看见冷锋、史锐等人真的敢动手,甚至是断了自己护卫的手脚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气得她怒火攻心,而秦善道仍旧无动于衷,两不相帮的意思,这让高阳恨得牙痒痒。

随着李宽的下令,冷锋、史锐等人放开手脚,只要人不死就行,所以他们丝毫不曾留手,该狠得时候绝对不犹豫。裕德那些人之前吃过亏,如今再战之下就连一刻钟都没坚持住,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高阳公主被人三番两次打脸,颜面尽失,怒火中烧的她捡起身边的刀剑便朝着冷锋、史锐等人杀了过来。众人纷纷避开,他们敢打裕德等人,却不敢与高阳公主动手,这意义完全不同。

与此同时,房遗爱将孩子交给身边的侍女,从马车上走了过来,看见裕德等人均倒地不起同样是怒火中烧,又见高阳公主提着刀冲向对方阵营,吓得他脸色煞白,急匆匆的赶来阻止,要是高阳有任何闪失他也会受到牵连。

冷锋、史锐等人纷纷避开高阳公主的攻击,房遗爱也跑了过来,拉住暴走的高阳公主,又抬头看见冷锋时,心里陡然一慌;又瞥见马车旁边的肖怡、肖秋水及张冲时,更是吓得冷汗直流,想杀了高阳公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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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充军

“公主放下吧!”

房遗爱认出了马车里的人身份,心里一阵颤抖,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那语气像是在求人似的,面对怒火中烧的高阳公主,哪怕被她打骂都不在乎,因为与马车里的那人相比完全不算事。

当初房遗爱在李宽手中吃了大亏,张冲、冷锋等人他都见过,自然记忆犹新。回想起当日的经历,房遗爱情不自禁的把腿往后挪了挪,要不是高阳公主在,他肯定拔腿就跑。

“本公主倒想看看他们敢拿我怎么样?”

高阳公主犹如泼妇似的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蛮横不讲理的话,让房遗爱心房一颤,又被高阳公主挣脱开来。高阳公主同样学了一些武艺傍身,房遗爱仍旧不松手,与高阳公主的怒火比起来,还是李宽更加可怕,根本不能招惹,又继续拦着她。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三番两次的阻拦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干什么?没看到本公主受欺负了吗?若是再不放开,我便去奏请父皇连你一起治罪!”

事关自己前程,房遗爱怂了,可他仍旧没有放开意思,只得说出马车里的主人身份,哆哆嗦嗦的轻声说道:“马车里的是楚王殿下啊!”

顿时,暴怒的高阳公主傻眼了,哪有半点脾气,手中的刀早就被她弃之一旁,颤颤惊惊的盯着马车。若问整个京城里高阳公主最畏惧,也是最恨的人是谁,非楚王李宽莫属。

“你……怎么不早说!”

高阳公主颤颤巍巍的埋怨房遗爱不提醒自己,房遗爱心中憋屈至极,可他能怎么说,谁让眼前之人是高阳公主,皇上最宠爱的十七公主,他只能默默承受着。

“高阳见过楚王殿下!”

“房遗爱拜见楚王殿下!”

事到如此高阳公主只得硬着头皮缓步走到马车前,躬身行礼,房遗爱恭恭敬敬的行礼,与之前嚣张跋扈判若两人,裕德等护卫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们这才后知后觉马车里的人到底是谁,那可是站在顶峰的大人物,昭武校尉根本不够看,双腿颤抖无法站立,瘫软的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耷拉着脑袋犹如丧家之犬。

“咱们近两年未见面了,高阳!”

肖怡掀开车帘,李宽与武珝的赫然映入眼里,高阳公主及房遗爱两人噤若寒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仅仅是李宽一人还好说点,偏偏楚王妃也在马车里,而且挺着孕肚,两人抬头便看见李宽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及武珝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早已将裕德等人骂了个遍,狠狠地瞪了一眼裕德,满是杀意的眼神盯着裕德面如猪肝色,在李宽面前嚣张跋扈的高阳公主犹如老鼠见了猫似的,十分乖巧听话。

话音刚落,李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武珝身子不便示意肖怡照看。随着李宽缓步走来,高阳公主冷汗直流,心里生出想要逃走的想法,眼前的李宽脸上挂着笑容对她而言如同死神的微笑,一阵头皮发麻,哆哆嗦嗦的不敢搭话。

“当日我便警告你,若是以后再敢肆无忌惮,决不轻饶,看样子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李宽目露寒芒盯着噤若寒蝉的房遗爱,他心中苦涩却又百口莫辩,这事根本不关他的事情,奈何李宽将矛头指向自己,房遗爱只得默默承受一切,要不然回去肯定又是一阵闹腾。

李宽见房遗爱默默地承受着自己怒火,也没继续向他发作,转而看向高阳公主,掷地有声地怒斥道:“高阳,同样的话我是否与你说过?若是再敢嚣张跋扈,后果自负,你可还记得?”

“记……记得!”高阳公主哪敢反驳,吐字不清的回答,犹如蚊虫似的声音难掩心中惊慌及畏惧。

“既然记得那你还敢再犯!”李宽言辞凿凿的质问道,“若非我今日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