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7 章(1 / 1)

唐赟 晋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母亲的事情与杨德妃有关,那就新仇旧账一并清算。”

李恪沉默以对,无奈的苦笑,对于母亲杨德妃有没有参与当年的事情,他身为人子不敢妄自揣测。因为他未曾经历当年之事,自然不知道真相如何,李宽想去追查,无可厚非。

“接下来咱们算算那枉死战场的数千名将士!”李宽声色俱厉,道:“你想争位没什么,你设计针对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唯独此事你踩过界,更是触碰我的底线。”

“数千名将士的性命中伏而亡,严格来说是替我而死。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大唐效命,不是他们无能也不是他们愿意去死,而是做梦也想不到死在自己人的阴谋诡计之下。”

“你身为吴王,乃当今皇子,更是李氏子孙,他们为我们李家打天下,而你这样做对得起他们,又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想争夺太子之位,可你不该用此计谋,你可知那一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尸体堆积成山的惨烈吗?”

李宽心中有愧不敢与李宽直视,面对李宽的质问更是三缄其口,不是他不反驳而是他确实做了人神共愤之事。因争位而蒙蔽了自己的心意,让他走上一条不归路。

“李佑谋反而夺天下,虽然败了可他也勇于承担责任及错误,而你血脉尊贵的吴王如何承担这笔血债?他们也有亲眷在等着他们凯旋而归,你们如此做的结果拆散了多少家庭,又有多少孤儿寡母,又有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会入宫面圣向父皇坦白一切!”李恪心里不坏,只是太过于沉迷于权力斗争,一直隐藏在幕后指点江山,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阴沟里翻船,铸成大错。

李恪乃是生母乃是前隋嫡系公主,生父更是当今皇上,诸多皇子中论血统纯正唯有蜀王李愔与他一样,其他人都无法相提并论。骨子里的高傲是李恪的性格,也是他的缺陷。

“死,何其简单,一死了之便能洗刷你犯下的罪过?”

李宽冷笑不已,他如何看不出李恪想一死了之。因为他犯下的是死罪,倘若真的如实相告必死无疑,身为当今皇上的李世民最忌讳的便是大军在前方打仗,后方居然有人想暗害己方将帅,这是大忌讳。

“那你想怎么样?”李恪苦涩的追问道。

李宽冷笑道:“若真是想你死,我在回京的当天便向父皇说明一切,不仅仅是你还有他们几人也难逃罪责。但我并未告诉父皇,而父皇虽然知晓一些也不是全部。”

“父皇知道?”李恪大惊。

“你真以为父皇什么都不知道?”李宽讥笑道,“咱们的父皇可是有名的圣君,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他的?既然父皇将此事交由我处理,我提前回京后足不出户便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你们,让你们为自己所做之事赎罪!”

李恪寻思着李宽想怎么做,他不让自己以死谢罪,难道还有比死更可怕的赎罪方式?李恪不相信,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李宽后面的话,李宽慷锵有力的说道:“我让你去燕然都护府任都督除非有诏令,否则五年内不得离开此地。”

李恪倒吸一口凉气,生生忍住心中怒火,阴晴不定的脸色犹豫许久,咬咬牙回道:“我答应你!”

对于沉迷于权力斗争的人来说,最残忍的方式便是让他彻底离开权力核心,而李恪虽然从争位中败下阵来,不得不退出争斗。但是,他仍旧留在京城这个权力之城,耳闻目睹之下依旧沉浸在权力之中。

李宽的话不是请求也不是要求,而是下达命令一样。李恪寻思半天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无非是看到李宽眼中的杀意,只要他敢拒绝或是阳奉阴违,李宽绝对以最强大的力量削去他手中的所有权力,包括被贬为庶民都有可能。

现如今李宽羽翼丰满,朝中旧臣有一部分人坚决的站在他身边,就算没有这些人以他如今的影响力,绝对有一千种方法让自己离开。与其狼狈离开,倒不如自己离去,还能为自己留点颜面。

争夺太子之位时,李恪被两股势力被击败,不得不退下来,而他也许就未曾担任过都督,离开京城。这次李宽命令他去燕然都护府,说白点就是让他彻底远离朝政大事,安分守己的过完后半生。

李恪也清楚,他答应下来就必须做到,不仅需要放下心中执念,还得放下多年打拼的势力,抛开一切携带家眷离开,相当于流放燕然都护府,简而言之就是李宽命他在燕然都护府五年为枉死的将士守护这片土地。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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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当心老九!

踌躇满志的争夺太子之位,机关算尽的李恪到头来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纵有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怨天尤人在李恪身上看不到,他只恨自己实力不够,未能以己之力扭转乾坤。

内心挣扎的李恪凝视着气定神闲的李宽,许久以后终于放下执念,没有争权夺利之心的李恪再看李宽时,情不自禁的心生佩服。同为皇子,又是同年生的两人,命运截然不同。

作为身上流淌着尊贵的血统,李恪出生以后备受瞩目,与不受待见的李宽相比较,可以说两人没有可比性。当他们成人以后,李宽所获得的成就让他仰望,反倒是他自己同样做了些功绩,在李宽面前犹如萤火与皓月。

“楚王殿下,可愿与我小酌几杯?”

李恪坦诚的目光,诚挚的邀请李宽与他同饮水酒,李宽点头答应。片刻后,面前的茶具换成酒具,茶水也换成酒水,李恪第一次真心的向李宽敬酒,李宽也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咳咳!”李恪见李宽一饮而尽,他只好硬着头皮豪饮,奈何不经常饮酒的李恪因酒水的刺激而有些不适应,满脸通红的他缓了片刻又接连敬了两杯,李宽也是来者不拒。

三杯过后,李恪淡然一笑道:“虽然我与你不熟悉,有仇报仇乃是你的性情,想必你的本意应该是让我接受朝廷制裁吧!”

李宽端着酒,眯着眼睛,笑呵呵的反问道:“你真想知道?”

李恪点头回答:“想知道你为何改变主意?”

“你猜对了一半!”李宽将杯中酒喝完,自斟自饮一杯,道:“不是让你接受朝廷制裁,而是接受我的制裁。你所拥有的一切我都会将其一一拿走,以最残酷的方式为死去的兄弟们讨回公道!”

李恪端着酒杯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苦涩的内心唯有再次饮下杯中物,端着酒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李宽,道:“那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