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而是李象、李厥是李承乾的血脉,要是过继给自己说不通,而且也会对两个孩子成长有影响,再说自己也有儿子。
李宽知道李承乾担心有什么万一,希望自己能护住他们周全。即便不过继也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有他在就保证他们俩安全。武珝等人都懵了,完全不明白他们不在的时候,李承乾与李宽兄弟间都说了什么。
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李承乾又让婢女取酒,他要与李宽痛饮。武珝倒是没什么,苏氏眉头紧蹙,倒也没说什么。片刻后,婢女端着酒前来,李承乾亲自斟酒,端起酒杯意味深长的说:“二弟,这酒就当是送别吧!”
李宽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心中有些感叹,两人默默地喝了三大杯,李承乾便让他们离开了。李承乾并未起身相送,只是目光停留在李宽身上,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跟大哥说了什么啊?”武珝对刚才的一幕还是耿耿于怀,直觉告诉她肯定有事。
李宽苦涩的说:“没什么,只是他心中有些感慨罢了!”
武珝见李宽不愿意说,也没继续追问下去。李熹、李暾俩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们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李象、李厥对他们俩倒是很疼爱,在武珝与苏氏聊天的时候,他们俩都是被李象兄弟俩照顾着。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李青见李宽、武珝回来以后,一一施礼后,满脸焦急的说:“宫中来了,说是宣读陛下的诏令!”
李宽、武珝刚刚回府都没缓过来,就急急匆匆的前往正殿之中,这次宣读诏书的是李宽熟人郑夕川。正是因为两人比较熟悉,所以郑夕川来了以后得知李宽不在府上,便一直等着他回来。
“郑内谒!”
“殿下!”郑夕川可不敢托大,连忙躬身行礼:“见过楚王妃!”
武珝点点头微微躬身回礼,李宽开门见山道:“陛下让你传诏的?”
郑夕川点点头:“请殿下自看!”
李宽接过郑夕川手中的诏书,几乎郑夕川传诏都不会当众宣读,反倒是向传递书信似的,要是其他人百分百需要焚香恭听圣谕,唯有李宽与众不同,两人私底下关系较好,而且楚王府也没外人几乎不会外泄,还有当今皇上的另眼相待。
“我去!”
李宽反反复复看了许久,难以掩饰心中的惊诧之情,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万万没想到当今皇上会下这样的诏书,这让李宽左右为难;武珝、王槐等人也是诧异不已,目光全都盯着诏书,众人全都傻眼了。
“郑内谒,皇上是不是喝多了?”
郑夕川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份诏书乃是今日早朝当众宣读的,因殿下未上朝故而命奴才前来传诏。若是殿下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如今怕是整个京城百官全都知道了。”
李宽真的完全不相信,因为这份诏书上称赞他此次功绩,居然赐予一座府邸,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赐予一座宫殿。这处宫殿不是别的,正是当年高祖皇帝李渊退位以后搬离皇宫居住的大安宫。
大安宫是什么地方,众所周知,可是李宽不解的是为什么李世民会突然赐给他一座宫殿以示奖励?
大安宫对于李宽而言,不仅仅是一座宫殿那么简单,它承载着诸多回忆,是一处十分特别的地方。同时,高祖皇帝李渊也居住于此,李宽被赐予大安宫居住,这样的隆恩仿佛就是再告诉文武百官,他李宽将会得到重用,甚至会给人一种立他为皇太子的错觉。
李宽很想回到最初呆过的地方,怀念曾经的美好时光,可他并不想成为枪头鸟,成为众矢之的,让人误以为他有争夺皇储之心。于是,李宽真的左右为难,完全不明白今日朝堂之上发生什么事情,以致于会有这样的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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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朝堂之争
李宽沉着脸,喃喃自语:“绝对是脑子短路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做!”
郑夕川不明白短路是什么意思,看到李宽的脸色也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词,很识趣的没有追问就当是从未听过;武珝尴尬的碰了碰李宽,示意他说话要注意场合。
“殿下,要是没什么事奴才回宫复命了!”郑夕川想了想还是抽身而退,免得惹火烧身,要是再待下去听到什么大不敬之言,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留在这里太难堪了。
李宽回过神来准备送郑夕川,却被对方婉拒,随着郑夕川离去。李宽实在没忍住,旁若无人说:“老婆,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武珝哭笑不得:“你啊,说话也得注意一下嘛!”
“难道我说错了?”李宽不解的回答。
武珝摇摇头叹道:“这事真的说不准!”
王槐等三人一直沉默不语,他们也没明白皇上此举是何意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三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猜测却又不敢断定,他们觉得皇上此举应该是想将李宽推至前面,说白点就是让他成为挡箭牌。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没再纠结皇上赐予大安宫的事情。当晚,武珝倒是问起李宽有关大安宫的一些事情,李宽也没隐瞒如实相告。武珝这才懂得李宽为何这么吃惊的原因,大安宫承载着李宽童年回忆,而且那里是高祖皇帝李渊退位以后居住的宫殿,意义非凡,绝非普通的宫殿那么简单。并且,大安宫距离皇宫很近。
武珝听着李宽述说着童年,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李宽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倒是根本睡不着。如果知道今日早朝居然有这样的赏赐,李宽绝对不会不去,不再局中根本不知道具体事情,李宽想了想还是暂时不搬至大安宫,先进宫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翌日!
李宽早早醒来,昨夜满怀心事的他根本没怎么睡,匆匆忙忙洗漱以后便穿好朝服直奔皇宫。昨夜没有参与朝会,今日李宽可不敢缺席,要是再来一次突发情况,李宽根本无法承受。
久未露面的尉迟敬德、魏徵也来了,这倒是让李宽十分意外。尉迟敬德得到允许每逢初一、十五上朝即可;魏徵自从身体出状况以后,几乎不曾露面,也就前些日子出现一次。
同样,李宽的出现也引起不小的震动,众人纷纷侧目而视,李宽走到魏徵身边,小声问道:“郑国公,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事?”
魏徵摇头道:“殿下,臣昨日也未前来,倒是真不知道。”
“那您今日为何而来?”李宽追问。
魏徵回道:“陛下有诏!”
李宽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他觉得今日前来兴许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