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迅速的点头赞同,李道宗也是赞许的点点头,他们哪里知道李宽是不想那么麻烦,完全是因为懒才会出此方法,要不然哪里会提意见。
“王叔,此事就拜托您咯!”
李道宗刚刚赞许不久,突然被李宽这话搞得有些稀里糊涂,惊诧不已的回望着李宽,又听他继续说:“王叔,您是礼部尚书又是皇室宗亲中地位最高之人,由您写一道教言呈交给皇上签字盖章,那就是一道敕书,双管齐下试问谁敢不从,不都得乖乖的将画像画好交至礼部,倒是吐蕃使团前去取,再从中挑选,最后再去拜会,一切水到渠成。”
“殿下做什么呢?”
噶尔东赞笑眯眯的看着李宽,李道宗也觉得这事怪怪的,听到噶尔东赞的话瞬间相同关键,可以说前期工作基本上都是他来承担,反观李宽直接捡现成的便宜,带人去看就行了。
“我当然是在最后才登场!”李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耿直的话让噶尔东赞笑容一僵,李道宗嘴角抽搐几下,两人愣是找不到反驳理由,反而觉得李宽说的没问题,这让众人均是面面相觑。
噶尔东赞等人是吐蕃使团,从画像入手选赞普之妻绝对是好方法,再说和亲的人赞普松赞干布,身为吐蕃使团的噶尔东赞等人责无旁贷,这是他们此次入长安的主要责任,的确与李宽没什么关系。
从李道宗的角度上去想,李宽是晚辈,李道宗与李世民乃是同辈同宗堂兄弟,再说李宽在宗族的地位根本就是微乎其微,他的话谁去听?最后还不是李道宗出面,加上皇上的敕令,还真是在最后时刻李宽陪着吐蕃使团去拜会拿着敕令办事就行,看得上的就记下,看不中的就划掉,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以说整个相亲过程,除了上门相亲外其它程序李宽都不需要参加,他只需要提个建议就行。直到此时,众人方才想明白或许从一开始李宽就是这么打算的,说白点就是偷懒,还是光明正大的偷懒让人无话可说。
噶尔东赞嘴角抽了抽,早知道这样真不应该征询李宽的建议。其实,噶尔东赞主要是想多了解一下李宽此人,因为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楚王绝非常一般人。
李宽本来没想那么多,突然灵光一闪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家陪着武珝,再说今日早朝李世民亲口说了考课司不用去了,只需要负责和亲之事,李宽越想越是开心,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看得李道宗是哭笑不得,噶尔东赞等人倒是笑笑不说话。
“王叔,您还等什么呢,赶紧的啊!”李宽见李道宗还杵在这里,不禁催促着他赶紧去办正事,那精神头感觉就像是他在相亲似的,李道宗无奈啊,只得起身出了门朝着宫殿走去,一阵感叹:“皇兄,您这儿子真是太厉害了!”
偷懒都能偷得这么光明正大,李道宗从遇到如此厚颜无耻这人,偏偏这人还是自己堂侄,就算知道也好捅破,家丑不可外扬,总不能被外人嘲笑自家内讧,哑巴吃黄连只得去皇宫。
李宽支开李道宗当然是给自己离开四方馆找借口,李道宗是他的堂叔,叔叔没走侄子先走了,要是李道宗在皇上那里说漏了嘴,那岂不是又得挨批。只有李道宗离开,李宽自然大摇大摆的走了。
若是与噶尔东赞等人熟悉,李宽倒是多留片刻也没事,两人又不熟悉也没什么交集,所以李宽站起身来很直接说道:“我就不打扰吐蕃使歇息了,先行告辞!”
噶尔东赞微笑的站起身送他出了门,没有丝毫阻拦,又在李宽离开前礼貌性的说:“殿下可常来坐坐!”
“一定!一定!”
李宽很客气的回答,仅限于客气并不表示他真的会来,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光明正大的在家陪老婆,怎么会弃妻儿不顾跑到四方馆来陪噶尔东赞等吐蕃使团闲聊,聊得好是好,要是聊得不好那就直接上升至国家大事,所以李宽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心安理得的朝着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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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真知灼见
“论东赞内大相,此人有何特别?”
吞弥桑布扎、支塞汝贡敦一左一右的站在噶尔东赞身边,无旁人在的时候他们说得都是藏语,也是吐蕃官方语言,“内大相”则是噶尔东赞的官职名称,两人随同噶尔东赞同来相处近两年,彼此十分熟悉。
他们俩发现噶尔东赞对李宽特别在意,时不时地观察着对方言行举止,脸上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不像之前与大唐其他官员相见也不过是礼仪所需,这次他们从噶尔东赞眼中看出认真,意味着李宽却有吸引噶尔东赞的地方,可他们两人却看不出所以然。
噶尔东赞用藏语回答:“我敢断定此人将会是大唐未来,就像赞普与我国一样。”
吞弥桑布扎、支塞汝贡敦面面相觑,均是震惊不已,从噶尔东赞的称赞之词居然比当初与太子李承乾及其他皇子的评价都要高,在他们眼里所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反倒是认为李宽懒惰且厚颜无耻,虽有小聪明却难登大雅之堂。
“此次求亲乃是赞普之心愿,亦是促进吐蕃与大唐之间的邦交关系。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这份差事,想必你们都看到他脸上的沮丧与不情愿。”吞弥桑布扎、支塞汝贡敦均是点点头,“但他知道两国关系的重要性,可见他虽不情愿却愿意出谋划策以最快的方式解决难题,可见他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且机智、才华出众。”
吞弥桑布扎苦笑道:“我倒是没瞧见他的机智!”
支塞汝贡敦点头附和:“我有同感!”
噶尔东赞笑着解释:“你们看不到那是因为他有意无意的隐藏自己的锋芒,就好比刚才江夏王取出名册时,我与他第一反应是挨家挨户去跑一遍,可他却选择一条最便捷的方式。”
“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帮自己省事,其它事都交给别人!”支塞汝贡敦提出不同的看法,他与吞弥桑布扎都看出来李宽是想偷懒,噶尔东赞笑笑反问两人:“如果他不已己出发,而是大局出发呢?”
吞弥桑布扎、支塞汝贡敦纷纷低着头沉思许久,猛地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噶尔东赞笑着说道:“看样子你们明白了!前段时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私放死刑犯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而他便是那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