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次与我提及唯有兄长能制住宽儿。再说宽儿救过我一命,我也希望他能约束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些糊涂事。”
“你的心就是太善良了!”长孙无忌无奈的摇摇头,对于这个妹妹他是无可奈何,说起李宽救了妹妹一命,长孙无忌就不再提醒,反而转过话锋:“听传闻说已故的杨妃乃是楚王之母,此事是真是假?”
“当然不是真的!”长孙皇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已故杨妃乃是吴王李恪、蜀王李愔生母与楚王有何关系?再说这个传闻我也略知,下命后宫之中不得再传!”
“楚王生母是?”长孙无忌略显好奇的看向长孙皇后,“兄长怎会对此感兴趣?”长孙皇后略有疑惑,长孙无忌笑道:“现在楚王在吏部任职,要是询问时我好有个准备,总不能以讹传讹!”
长孙皇后没有多想,道:“兄长放心,此事已经过去了,知道的寥寥无几,不会传扬出去的。再说了皇上可下敕禁止对外传扬有关楚王之事,宫内的那些传闻不过是传闻罢了,兄长不必在意。”
长孙无忌见妹妹不愿说,也不好再多问。虽然长孙皇后心地善良不代表她不会怀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长孙皇后如今是李世民的妻子,就算长孙无忌是一母同胞的兄长只要涉及皇上之事绝不会泄露。
长孙无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里有些无奈,可他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再说他也的确没有与妹妹好好说话,每次都来去匆匆根本没时间,好不容易有空自然得多陪陪妹妹。
一个时辰后,长孙无忌从立政殿离开,长孙皇后目送着兄长离去背影,笑容逐渐消失露出一丝疑惑:“兄长为何追问宽儿的身世?难道兄长有些话没与我明说?”
事实证明,李世民对长孙无忌很了解,同时长孙无忌对李世民也十分了解。但是,长孙无忌还是错估李世民这个皇上的心思。长孙无忌出了皇宫,见天色已晚也没回吏部,直接回了府,心里更加疑惑:“为何皇上对楚王的身世严禁外传?”
话分两头,李宽从吏部考课司回府已经是申时五刻了,入冬之后的天气捉摸不定,以为下雨却是阴天,以为阴天偏偏又像是要下雨,许久未见太阳,出门都要备上雨具,以免突然下雨。
虽说冬季的雨不大,可是这样的天气淋雨以后十有八九会生病,这个时代因病而死的人太多太多。一个小小的伤寒就能引发多种并发症,最后无药可治的例子不枚胜举。
武珝得知李宽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朝着大门方向走去,李宽也在询问下人知道武珝在后院,第一时间走过来,武珝没走多远就看见李宽急匆匆的身形,激动不已,众目睽睽之下高呼:“老公!”
“老婆,悠着点啊!”李宽见武珝速度加快,这可把他吓坏了,现在的武珝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他真的担心武珝脚下一滑摔倒了怎么办,不得不再次提速,来到武珝面前不管不顾紧紧地抱住她,满脸担忧的哭诉:“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要吓我啊!”
武珝还以为李宽怎么了,搞了半天是担心自己,心情立即好转,双手一摊信誓旦旦的回答:“老公放心,这个会小心的!这不是一时高兴嘛,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李宽质疑的眼神吓得武珝连忙改口,“绝没下次!绝对没有!”
李宽是真的担心武珝有什么意外,急匆匆的赶回来自然也是因为担心武珝,主要是担心她与王槐三人谈判会发生不快,询问武珝在何处后,第一时间过来还是没看见三人,只有肖秋水、肖怡两女陪着,其他婢女全都不在。
“三人同意了?”武珝闻言眯着眼睛得意洋洋的大笑,“当然啦,也不像你老婆是何许人也!由我亲自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
李宽看着武珝那嘚瑟的小模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如何说服他们同意的?”
“这个……不能说!”武珝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李宽惊道:“你不会是拿刀逼着三老吧!”
“这个真没有!”武珝下意识抬头急忙辩解,与李宽四目相对很是不满的反问一句:“老公,我是弱女子,怎么可能如此暴力呢!再说了我会那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
李宽脱口而出,为了讨自己老婆欢心他只能陪着笑脸回答,武珝的性子绝对是女汉子,大大咧咧犹如江湖儿女,再怎么说她在现代时候可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人,没点手段哪里能行,至于有没有那么暴力就不清楚了,这话不过是随口说的只是调笑之言。
武珝闻言有些反常,就算没有也不至于刻意强调一遍,这让李宽更加疑惑了,总觉得武珝这次与三老的谈判不像武珝说的那样简单。王槐、赵谦、钱武三人一个比一个固执,武珝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在李宽面前那是小鸟依人加上怀孕以后性子变得更加柔和,而她骨子里的倔强绝非常人能及。
“老婆,到底用什么方法说服他们的?”
李宽想着武珝能说服他们三个老顽固,这个本事是自己不能及的,也想着学习一下以后自己也不必担心了,没想到武珝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用什么方法的,这让李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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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会是用了很特别的方法吧!”
李宽意有所指,还特意强调特别两字,武珝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始终不愿开口,这让李宽心里更慌乱,无论怎么套话武珝就是不接话,这让李宽既无奈又担心,他最怕的就是武珝与三人关系闹僵。
虽说照顾的有些过了头,这也是三人对武珝的关爱之心,要是真的闹僵了多少说不过去。武珝见李宽满脸愁容,嗔怒道:“老公,我有那么坏吗?别把我想得那么不明事理行不?”
“希望如此!”李宽哭丧着脸勉强的笑了笑,心里真的没把握,在没看见王槐三人前只能保持怀疑,武珝瞥见李宽如此笑得勉强,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小小的威胁,应该没什么事!”
瞬间李宽的眼睛瞪的大大,勉强的笑容消失,脸色顿时变得更苦瓜似的,他真没想到武珝会用这个方法。原本以为是说服,现在才知道这哪是说服完全是威逼,可想而知现在三人的脸色肯定十分难看,甚至还会意志消沉。
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没有理由也是无私的,三人对武珝的疼爱是发自内心的,就算她没有怀孕义无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