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法场!”
京兆尹见状怒吼一声,立即吩咐左右官差全都上前,势要将他们拿下,李宽也奇怪这些人是哪里来的,又偷偷的看了一眼钱武等人未动,着实有些想不通。
“殿下!”
这群人解开李宽身上的绳索,猛地双膝跪地,搞得李宽都有些懵了,诧异道:“你们这是?”
由于这些人穿得是厚厚的冬衣,脸上又被帽子遮住,李宽疑惑不解时他们纷纷摘下帽子,露出真容。
李宽惊呼道:“是你们?”
众人均是疑惑不解,崔仁师悠悠的醒来正好看见他们的容貌,大吃一惊道:“你们真的回来受死?”
众人恍然大悟,太子李承乾连忙让差役、金吾卫的将士退下,孤身上前看着这群人,数了数人数的确是十八人,无一人缺席,道:“你们是二弟私放的那些死刑犯?”
“回太子,小的正是!”十八人承认自己的身份,他们的确是被李宽私放的死刑犯,如今又回来了,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出现在京城,众人都不知他们何时回来的。
钱武、赵谦等人见状,心里的石头落下来,示意王府的人全都回府静候李宽回来。众人又悄无声息的撤离西市街口,静悄悄的回到王府,武珝也放下手中的匕首,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他们。
“你们真是当初那些犯人?”京兆尹皱着眉头,满脸不信的看着众人,在他看来这些人有可能是李宽找人替代,毕竟见过这十八人的也仅仅是大理寺、刑部的人,其他人根本没见过。
再说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真正见过他们容貌的也只有当时在场的人员,他们的身份惹人怀疑。李承乾见状顾不得其它,立即命人将消息传回皇宫,告知当今皇上,说他们回来了!
就在此时,急急忙忙赶来传诏的吴公公也是目瞪口呆,他手中拿的诏书正是李世民刚刚根据大唐律法给予的赦免诏书。看到眼前情况,吴公公知道这诏书用不上了。
李承乾留在西市街口,吴公公则回返皇宫将消息告知皇上。若是这十八人就是当初被私放的犯人,他们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就是说李宽的罪不成立,自然免于一死。
如今这局面已经不是京兆尹能处理的,事关国家大事唯有等待皇上亲临才可处理。武珝喜极而泣,她知道李宽不用死了,一直萦绕在她脑中的梦魇散去了,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来。
紧绷的琴弦终于松了,武珝望着李宽露出开心的笑容,而她历经大悲大喜之后,情绪波动较大使得武珝再也坚持不住,身体慢慢的向后倒去,视线中仅有李宽一人,慢慢的闭上眼睛,低声喃喃道:“老公!……”
李宽眼疾手快出现在武珝身边,紧紧地搂住她,她已经不想在放手了。当他想要喊醒武珝时,瞥见她身下的裤子一片红色。顿时,笑容戛然而止,眼神陡然冰冷,直接抱起武珝,看了一眼李承乾,正声道:“大哥,这里暂时交给你处理!”
李承乾也发现武珝情况不对劲,又见李宽眼神冰冷,瞬间喜悦又被担忧取代,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但是,京兆尹官员却遵循律法,挡住李宽的去路,掷地有声地呵斥道:“殿下,皇上未到您若离开此乃大罪,再说此事尚未查明真相,殿下依旧是戴罪之身!”
“滚!”
李宽心忧武珝的安全,哪有心情与他废话,二话不说当即一巴掌打在对方脸上,抬起脚就是踹了过去,钱武迅速的出现在李宽面前,沉声道:“这里有我!”
京兆尹见李宽光天化日之下打他脸,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准备下令缉拿李宽,钱武出现的同时,李承乾怒目而视,他这个太子可不是摆设,如今这情况肯定是武珝有危险,能让李宽不顾一切的唯有此事。
“京兆尹你把我这个太子置于何地?”
李承乾怒喝一声制止京兆尹的动作,京兆尹这才想起太子李承乾在场,而他强忍心中怒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李宽抱着武珝离开,王槐也准备了马车,低头看见武珝昏迷不醒,面色苍白,身下还有血迹,顿时面色凝重不等李宽吩咐,急匆匆地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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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王妃有喜
“老婆,你不会有事的!”
李宽紧握着武珝的手,一边小声跟武珝说话,一边催促张冲、冷锋两人加速回府,两人深知情况紧急,一路上横冲直闯的朝着王府飞奔而去。
一刻钟,马车抵达王府门前,张冲、冷锋两人赶紧敲门,李宽怀抱着武珝进府一脚踹开房门,将武珝平躺在床上。此时,李宽心急如焚的吼道:“大夫呢?大夫什么时候能来?”
李宽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大夫何时能来,片刻后王槐终于领着大夫姗姗来迟。王槐心知情况紧急,他没有前往医馆,反倒是去了相熟的尚食局的太医那里,不等对方询问便让他带上药箱强拉硬拽的跟着自己出来。
太医见王槐脸上焦急之色,也顾不得他失礼之处,急匆匆的跟他来到楚王府。此时,太医还以为是楚王有事,寻思着李宽这个时候应该在刑场或是被处斩了。
直到他看见李宽安然无恙穿着囚服出现在面前,皱着眉头,心急如焚的神色,又看见李宽身后躺着的女子,就连施礼都忘了,连忙上前为武珝把脉。片刻后,太医说道:“殿下,王妃并无性命之忧!”
李宽急道:“废话,说重点!”
太医吓了一跳,连忙又说道:“王妃乃是情绪波动太大动了胎气,加上这几日王妃睡眠不足,精神焦虑而引发的小产,待我开几副安胎药,让王妃好好休息便可安然无恙!”
“胎气?小产?”李宽愣住了,久久不语,王槐、赵谦两人也在后面听得清楚,面面相觑均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太医,李宽不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王妃有了?”
“殿下莫是不信?”
太医狐疑地看着李宽一眼,他治病救人担任太医已有数十年,比之李宽的年纪都要大,喜脉之事又如何断错,再说他把脉时清楚地无名指、中指、食指都有跳动的脉象,犹如行云流水,这不是喜脉又是什么?
李宽摇摇头,他不是不信而是难以置信,自己明明做好措施怎么还是中了?既然有了李宽只得接受,甚至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直不要孩子是担心武珝的身体,不表示他不喜欢孩子。
在得知武珝有孕的这一刻,李宽的心情格外好,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还时不时的傻笑,太医淡淡的瞥了一眼,没理会傻笑的李宽,继续为武珝把脉,又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