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老粗,着实不方便贴身跟随,有她们姐妹俩就方便许多。”
“还是师傅最懂我!”李宽趁机拍马屁,钱武没有半点客气,自鸣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
钱武的解释打消王槐、赵谦两人疑虑,他们看见肖秋水、肖怡第一眼还以为是李宽私自带回府上的女人,要是这样两人肯定不会轻易绕过李宽,势必追根究底。
武珝又在一旁帮衬,王槐、赵谦两人自然不会反对,反而觉得李宽考虑的很周全,理应如此。肖秋水、肖怡两人也是见识到堂堂的楚王,居然会对府中的三位下人如此恭敬,也就是说他们三人的身份绝非一般人可比。
张冲、费廉两人看见钱武就像是老鼠看见了猫,肖怡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心里也是一阵惊叹钱武的实力强大。若非如此,以张冲、费廉两人又怎会如此畏惧钱武。
紧接着肖秋水、肖怡两人又看见了府中还有与张冲、费廉平起平坐的其他几人,这让两人心里一阵感慨:“楚王府当真是藏龙卧虎啊!”
李宽又吩咐李霜带着肖秋水、肖怡两人挑选房间,并且让她教两人府中规矩。肖秋水、肖怡躬身告退后,李宽立马换做笑脸,一副讨好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我有个小事要与您商量商量!”
王槐微笑的说道:“公子不会是想说这几日逛青楼的过程吧!”
“当然不是!”李宽突然回过神来,瞥见王槐三人面带笑容的脸庞,心里大吃一惊:“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哦!”赵谦接话道,“不是说这个,那么就是与我们说前些日子打断宰相之子的腿的事情了!”
李宽笑容渐渐凝固了,这事他绝对相信没有人敢透露半句,武珝也是一头雾水,她也没有说啊,为什么王槐等人三人会知道了,这下可大大的不妙,李宽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可他的笑容十分勉强。
“我猜他们俩应该知道!”钱武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张冲、费廉,两人心里一阵发怵,他们苦笑的低下头,这事真的让他们为难了,眼下这个趋势明显是三人不知从何处知晓了一切。
李宽准备好的理由化为乌有,心里一阵哀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平日里李宽与武珝回府时,王槐等人几乎都不在大厅,今日居然全都在,不仅是他们还有冷锋、李达勒等人一致并排的站直着身体,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他们知道了,正在逼问事情的真相。
原本还喜笑颜开的李宽再也笑不起来,他实在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突兀,上一秒还在自我陶醉,沾沾自喜,下一秒就从天堂掉入地狱,还是十八层地狱,犹如坠入冰窖中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嗟叹不已。
武珝瞬间也懵了,她本来想好的理由与借口,在这一刻也没有任何底气去说了。虽然她肯定王槐等人绝不会说自己什么不好的话,也不会对自己说太重的话,可她自己有些坐立难安,这是为李宽而担心。因为她知道李宽接下来将会迎接狂风暴雨的责骂,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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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是他的跑不了
“走,让我老人家瞧瞧你们俩骨头硬到什么程度了!”
钱武笑眯眯的看着张冲、费廉两人,后者吓得一哆嗦,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跟在身后,心里有苦说不出,钱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走到李宽面前,重重的拍在李宽肩膀上,玩味的笑道:“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个敢带着王妃出去寻欢作乐的王爷,这份魄力值得赞许!”
武珝大囧,李宽哭笑不得,王槐、赵谦笑容僵硬了,阴沉着脸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李宽,又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武珝,两人四目相对,摇头叹息,王槐语重心长的劝诫道:“那种地方是你该去的吗?”
“王老,我错了!”武珝第一反应便是主动承认错误,抢在李宽开口之前,搞得李宽想认错都没办法,只得干笑着看着,王槐见武珝都认错了,他也不好再三说什么,目光看向李宽时更加严厉,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错?不妨说出一二来,咱们探讨探讨!”
李宽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只得沉默以对,王槐又接着说道:“身为皇子居然留恋烟花之地,这如何对得起仙去的先皇?先皇希望你能为大唐建功立业,为百姓谋福祉!可你如此作为,如何说得过去?”
“我……”李宽刚刚说一个字就被赵谦打断,李宽只得再次闭嘴,赵谦自责的说道:“看样子是我没有教好公子,要不然也不会自甘堕落,这一切是我的罪过啊!”
“我……”李宽再次准备开口,又被王槐更加严厉的训斥声打断,“你什么你,我本以为你成家之后不再胡闹,没想到你居然更过分,真是枉费先皇的一番苦心。”
李宽这次学乖了,没有开口要不然又会被打断,干脆闭口不言安静的听着训斥就好,王槐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您二位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李宽欲哭无泪,他想说又被打断,不想说又逼着他说,做什么都不对,这让他有理无处说,心里很憋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您老教训的是,是我李宽辜负了祖父期望,然我心之所向您二位难道不知吗?”
此话一出,不仅王槐、赵谦愣住了,就连武珝都有些不明白。
“在江陵之时我便说过志不在仕途,那是祖父的期望非我所愿。若是让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不是我的风格。纵然那是违背祖父期望,可那是我心之所向,心甘情愿。”
李宽掷地有声的辩驳道,“我去飘香院非寻欢作乐,在我心里只有她一人再无任何地方容纳他人。我只是不想被束缚在牢笼中,成为笼中鸟,折断翅膀的鸟想飞都飞不高。”
在江陵时李宽也郑重其事的说过这个话题,奈何三人以为李宽进京后会有变化,再次点燃让李宽进入官场的希望之火。如今看来不过是他们三人一厢情愿,他们认为对的事情,李宽不这么觉得。
同时,李宽想做的事情,他们三人又不觉得对他有利,彼此的观念与想法不同,争吵在所难免。李宽越说底气越足,祖父的期待是期待,可他真的不喜欢去争这些。
做官与经商他肯定选择后者,官做得越大受到的束缚越多,李宽不争的性格从以前到现在都不曾改变过,认准的事情会卯足劲全力以赴,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得罪人也不会做。
“气煞我也!”王槐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我以为你不过是说说罢了,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