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见偏见(1 / 1)

穿回古代搞刑侦 历青染 5347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8章 初见偏见

  哥舒琎尧点头,对伯景郁说:“叫叔父。”

  庭渊:“??”

  伯景郁:“???”

  伯景郁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舅父,你让我管他叫什么?”

  哥舒又重复了一遍:“叫叔父。”

  伯景郁和惊风都呆了,“舅父你认真的?”

  “不是这样的。”庭渊连忙伸手去拉伯景郁的手:“都是意外,你别朝自己的身上揽责任。”

  庭渊摸到伯景郁的脸,替他擦掉眼泪,“别难过,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伯景郁嗯了一声,自己擦掉眼泪。

  许院判站在帐篷外面问能不能入内。

  “快进来吧。”伯景郁邀请。

  许院判快速入屋,来到庭渊身边问:“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庭渊摇了摇头。

  伯景郁说:“他眼睛看不清楚东西了。”

  许院判伸手在庭渊的眼前晃了晃:“能看清吗?”

  “能。”

  随后许院判不断地测试,发现超过半米之后,庭渊就看不清了,再远一些,直接就看不见了。

  且他的眼睛对周围的一切反应都变慢了。

  伯景郁问:“他这是怎么了?”

  许院判心中大概有了一个猜测:“蛇的视力都不太好,很可能是体内的蛇毒还未完全去除,或许将来体内的蛇毒去除了,就会恢复正常。”

  “或许?”伯景郁忙问:“如果他体内的蛇毒无法去除,他就一直看不到东西?”

  许院判面对伯景郁的追问,也无法给出肯定的答案:“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头一次见,不能确定。”

  一寸生这样的毒蛇只有西州南部有,而且仅限于这片原始森林,被一寸生咬的人,十个里面八个都活不了,能活下来的都是凤毛麟角,医书上面也没有详细注明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一切不过是许院判根据自己的经验猜测的。

  只能视物半米,这和瞎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伯景郁看着庭渊这样心抽着疼,“想办法要让他恢复以前的情况。”

  许院判道:“我尽力。”

  他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庭渊道:“别着急,也不是完全看不见,还是能够看清一些东西的,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只是这段时间……”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所有该清理的证据都清理干净了,不可能留下置他于死地的证据,就算他们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这是在害怕什么呢?

  杨章靠在墙壁上,内心逐渐归于平静。

  伯景郁刚到地牢入口,就见庭渊从地牢入口上来。

  他朝庭渊伸出手。

  庭渊把手递过去。

  伯景郁问:“如何,可有说什么?”

  庭渊摇了摇头。

  伯景郁倒也不意外,“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伯景郁此时还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与庭渊调笑,“你可不丑。”

  庭渊把玩着槐树枝丫。

  伯景郁问他:“你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一起去吃早饭?”

  庭渊伸出空余的手,“拉我一把,床太硬,睡得我身上都僵了。”

  伯景郁将他拉起,帮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晚上我让人多铺上两层被子,这样你能够睡得更舒服一些。”

  下床庭渊活动了一下四肢,随后想到伯景郁最近都是和自己一起起床,问道:“你最近早上怎么都不练剑了?”

  “以前都是自己睡,醒了就起了,床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现在一点都不想起,床上有你,是你将我绊住了。”

  “说得我好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一样。”

  从此君王不早朝。

  伯景郁笑着说,“怎么着也不该是妖妃,该是贤妃。”

  “去你的。”

  “往哪去。”伯景郁一行人在监牢的审讯厅内。

  而那名叫胡琏的档案官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却未曾开口说出过一句话。

  胡琏的档案官是一个非常小的职位,甚至说在总府官员中连最末流的都算不上。

  只是负责平日里各种档案和信件官文的抄写记录,比贺兰筠的职位还要低。

  这样的文官几乎没有晋升的空间,只是负责管理档案。

  负责审讯的刑讯官上前说道:“王爷,这嘴实在是太硬了,打到这个份上,还是问什么都不说。”

  伯景郁:“那就接着打,打到他说为止。”院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妇人,身上裹着围裙,袖子高高挽起,穿着朴素,看样子正在干活,听到几个小孩子在外头吵闹,从屋里出来制止。

  她将这几个孩子拉到一边,忙与庭渊和伯景郁道歉,“二位公子不好意思,孩子太小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庭渊觉得疑惑,“他们口中说的话应该是截道的山匪才会说的话,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像红孩儿的小孩听到庭渊这么说,猛地往前一冲,妇女没拉住,那孩子直接将庭渊扑倒在地。

  庭渊本就是弯腰的姿态,重心不稳,被他一扑毫无防备向后倒去,摔倒在地上手掌也划破了。

  其余几个小孩捂嘴大笑。

  “哈哈哈摔倒了。”

  庭渊皱眉,怎么还是熊孩子。

  伯景郁连忙将他扶起来,看到地上的血迹,一把将那个孩子扯着衣领举起来。

  庭渊连忙道:“别伤了他。”

  小孩子一时的恶作剧,倒也不至于真要对他做什么。

  他看伯景郁要杀人的眼神,真怕他一松手把这孩子给摔死。

  小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刚才还在嘲笑庭渊的孩子也不敢再笑,躲在妇人的身后。

  妇人也是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我没管教好,他本性并不坏,只是听不得山匪二字。”

  伯景郁:“这么小性格便如此恶劣,现在推人,再过十年他岂不是要杀人。”

  妇人见伯景郁没有要将孩子放下的意思,便要跪下求他。

  庭渊见状连忙伸手去接孩子。

  伯景郁这才把孩子放下来,怒瞪小孩:“你以后再敢推人,我就把你从楼顶推下来摔成肉泥。”

  这下把其他的小朋友都给吓哭了。

  哇哇哭成了一片。

  庭渊听着孩子的哭声头都大了。

  妇人要哄都不知道该先哄哪一个。

  庭渊抱着伯景郁的胳膊,“算了,都是一群五六岁的孩子,他们又能懂什么。”

  伯景郁:“我六岁都能拉弓射箭了。”

  庭渊:“你是神童,他们不过是小屁孩,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伯景郁看庭渊毫无脾气,想着他这一路总是做烂好人,有点生气:“疼死你活该。”

  庭渊轻轻拽了拽伯景郁的袖子,“别生气了。”

  伯景郁往旁边挪了两步,意思是你莫挨我。

  庭渊没跟着挪位置,而是与这妇人说:“孩子还是要管教,不然将来走上歧路,再想管教就真的管不过来了。”

  妇人只是低下了头,也没反驳什么,“是我管教不当,小公子,我身上没有什么钱财可以赔你,院子里还有些粮食,要不我给你一些粮食如何。”

  妇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庭渊看他穿着朴素,这几个孩子年岁都差不多,也不像全都是她生的,问道:“你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孩子?还有你先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几个孩子还在哭闹,妇人也着急。

  伯景郁脸一夸,“再哭一声,我就把你们抓起来丢进山里喂野狼。”

  一下子就把这些孩子给吓住不敢再哭了。

  因为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哭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没有用。

  伯景郁看向推到庭渊的小孩子,“过来,给他道歉。”

  眼泪在小孩的眼眶里打转,愣是憋着不敢掉下来。

  妇人也推着那个小孩,“快,和小公子道歉,不然他要去报官,你就要吃牢饭。”

  那小孩哼了一声:“我才不怕,政哥哥是大官,他会保护我的。政哥哥说了,官府不抓小孩子。”

  妇人愣了一下,也有些尴尬,与庭渊说:“小公子,真的很抱歉。”

  伯景郁微微拔剑,“我说道歉!”

  庭渊小声对伯景郁说:“这种人,你把他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伯景郁拉着庭渊往外走了几步,转过身说:“我知道,但毫无办法,现在我们只能通过撬开他的嘴得知他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只有顺着他才能知道青山是谁,才能知道贺兰筠到底是怎么死的。”

  庭渊:“我明白你的意思,肯定是要撬开他的嘴,但要有方法地撬,他在总府潜伏了这么久,总不至于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从他身边的人下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弱点,对症下药。”

  像他们这种人,带着任务潜入中州,本质上就和之前案件里遇到的那些官员有所不同。

  那些官员只是想贪污,他们会服软本身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能被选中做奸细,这些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恰恰就不怕死。

  约打他们的骨头越硬,来时就已经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心。

  伯景郁:“我懂了。”

  他回身招来惊风,让他立刻去查胡琏在府衙的人际关系,通过别人了解他有没有什么弱点。

  伯景郁问庭渊:“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庭渊:“随便,闲聊,什么都可以,消耗他的情绪。身体上折磨和精神上的折磨相比,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更有效。”

  伯景郁便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他和赤风说了什么,不一会儿赤风就准备了一扇大门板过来,将胡琏绑到了门板上。

  庭渊一脸懵逼地问:“你们这是要干嘛?”

  伯景郁:“蒙眼飞刀。”

  庭渊:“蒙谁的眼?”

  “当然是我的。”伯景郁已经接过飓风递过来的布条。

  庭渊突然发现,这个游戏他好像见过,“你确定你不会把他扎成筛子吗?”

  伯景郁笑着说:“运气好的话,不会。运气不好的话,会。”

  庭渊:“……”

  伯景郁说:“信我。”

  然后他对着庭渊动了动自己的耳朵,是胡琏看不到的那一侧。

  庭渊顿时就明白了伯景郁的意思。

  他的听力非常好,他敢这么玩,肯定是有绝对的把握。

  飓风将黄豆递给庭渊,对他说:“你往过扔,扔到哪里,王爷的飞刀就会扎到哪里。”

  庭渊赶忙拒绝,“不不不,还是你们来。”

  让他扔,分分钟扔到胡琏的身上,那不真给胡琏扎成筛子。

  伯景郁与飓风说:“你就别为难他了,让他看戏吧。”

  飓风随手扔出一颗黄豆。

  接着伯景郁就掷出飞刀。

  庭渊的嘴巴张成了o型,也不知道是飓风歹毒,还是该说伯景郁的准头好。

  那把飞刀擦着胡琏的耳垂扎在了门板上,削断了胡琏耳后的碎发。

  庭渊走过去看了一下,刀的一侧与胡琏的耳垂完全贴合,没有缝隙,却也没有挤压到他的耳垂。

  飞刀破风而来,扎在自己的耳边,声音清晰入耳,刀柄回弹打在脸颊上,耳垂与刀面贴合,胡琏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庭渊不知道当时胡琏内心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即便是现在他看起来都觉得可怕,双刃的飞刀就差一点就能割破胡琏的脖子大动脉。

  “往你心里去。”

  庭渊也是服了他,没皮没脸的。

  早饭过后,众人一同前往音舞市,去了四水巷陈汉州在外的私宅。

  若说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匿工具,那就只有这一处了。

  门上挂着锁,根本难不倒伯景郁,两下就捣鼓开了。

  庭渊开玩笑地说:“堂堂一个王爷,对开锁溜门这事儿倒是熟。”

  伯景郁顺接他的话往下接,“是啊,对开你这把锁,更是熟悉。”

  庭渊轻哼一声。

  伯景郁将门推开。

  这院子不大,地上处处都是草。

  “看样子是不常来打理的。”

  若是常来打理,怎可能这座院子里到处都是草。

  伯景郁说:“不都说了这里是二人幽会的地方,自然是不住人的,幽会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有张床,有扇子门,门关起来,足够私密就行了。”

  庭渊不置可否。

  杏儿四下看了看,“公子,你说这里能找到我们想找的东西吗?”

  “答案就在这一扇门后面。”

  庭渊抬手推开这扇答案之门。

  入目四下整洁,家具和其他用品摆放整体,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干净一些。

  房间不大,站下他们六个人,空余的位置便不多了。

  活动空间有限,大家搜得也就格外地仔细。

  抽屉,柜子,所有能够藏作案工具的地方,全都翻找了一遍。

  抽屉里放了很多白色的陶瓷小罐子。

  庭渊取出一个揭开,这东西看着就像是凝固的猪油一样,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伯景郁:“这个好像和林祥丰给我的那个差不多的。”

  庭渊想起那夜在音舞市外,林祥丰扔给伯景郁一个罐子,说里头的东西能够在那些事情上让人特别快乐。

  伯景郁拿了另一个罐子,打开用手指沾了一点稍微搓开,这东西延展性非常好,很顺滑。

  庭渊将罐子放回去,看了伯景郁一眼,“什么你都敢上手。”

  伯景郁说:“很明显这东西是润/滑用的,有什么不能上手的。”

  “小朝会顺利吗?”庭渊问伯景郁。

  一开始他们就说好了,庭渊不参加小朝会,等人把杨章抓进地牢,他直接入地牢开审,不给杨章反应的时间,因此他并不知道小朝会那头的情况。

  伯景郁和庭渊并肩走着,心情还算不错,“给他们吓得够呛。”

  “是吗?”庭渊扬了扬唇角。

  伯景郁:“接下来一个月,我倒要看看他们会被逼到什么地步。”

  庭渊也很期待,未来这段时间,他们的反应。

  “比起西州和中州的官员,他们这点伎俩还是不够看。”

  伯景郁笑着说:“是啊,中州和西州我们都破开了他们层层布防,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也不知道他们去家里搜查,搜没搜到什么东西。”

  “要是能搜到东西,那还就真见怪了。”

  早就把狐狸尾巴藏起来了,又怎么可能会留下把柄,等着他们去抓。

  伯景郁和庭渊相视一笑。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伯景郁问庭渊。

  庭渊说:“先把这些官员家眷全都整理清楚,再清点一下杨章家里的财物,核对他们家的开支。”

  要想查一个官员有没有贪污,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查他的开支

  “那你就放心大胆地干,我给你撑腰。”

  伯景郁总是对庭渊充满信心,他相信庭渊什么都能查出来。

  伯景郁要留在官驿处理公务,不能陪庭渊去衙门查账。

  让惊风跟在庭渊的身边,负责保护庭渊的安全。

  从前惊风是跟伯景郁比较多,伯景郁做什么都带着他,现在惊风跟庭渊多,只要庭渊和伯景郁分开,九成庭渊身边跟的都是惊风。

  庭渊突发好奇地问惊风,“你跟着我,会不会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

  惊风很疑惑庭渊为什么会这么问,“我跟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

  庭渊:“想到了,所以就问了。”

  惊风的马与庭渊的马车并行,笑着与庭渊说,“如果是在很久以前,在你跟我们刚出居安城的时候,王爷让我跟着保护你,我心中必然是不愿意的。”

  当时的他对庭渊有很深的偏见,觉得他不尊重伯景郁,脾气也不好,总爱说些大道理,挑战伯景郁的权威。

  除了庭渊,还没有人敢那么对伯景郁。

  伯景郁在他的心里是不容任何人挑战的,庭渊自然会成为他厌恶的人。

  庭渊听惊风的话也不生气,回想起来,反倒觉得那段日子很有趣,“那时谁都想不到,最后我会和伯景郁在一起。”

  “是啊,谁都想不到,你会成为我们的王妃。”惊风的思绪飘远,很快又拉了回来,与庭渊说:“你与我想象中的王妃并不相同,我甚至没有想过王爷会喜欢上男人。”

  庭渊撑头好奇地问:“那你觉得王妃该是什么样的?”

  惊风也挺茫然,想了一会儿说:“其实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老王爷为王爷相中的王妃人选是颜渺,如果你没有出现,王爷没有爱上你,封妃得到君谕一定是颜渺的。”

  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惊风往回找补:“王爷选择了你,那你就是我们的王妃。”

  顿了顿惊风又说:“你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让我们这些人臣服,不是因为王爷喜欢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王妃,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不会犹豫,倘若王妃得不到我们的认可,我们也不会臣服。”

  伯景郁忙道:“我没有嫌弃你看不见东西。”

  庭渊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没有,我只是觉得我这样会给你添麻烦,这段时间都得靠你照顾我。”

  伯景郁道:“我们是正经拜堂成亲过的,你什么样都是我的人,我怎么会觉得麻烦,不管你是残了废了瞎了我都会照顾你。”

  “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庭渊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因此而害怕,但他很害怕给伯景郁添麻烦,如果他真的看不见了,那就所有的事情都要依赖伯景郁。

  尽管伯景郁不在意,愿意照顾他,可他自己心里还是会过意不去。

  离开居安城起,他就一直在被照顾着,一直都觉得很麻烦,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如今又看不清东西,就只会给人添麻烦。

  伯景郁和往常一样捏了捏庭渊的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后你会更需要我,且你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远一点庭渊就看不见了,而如此近的距离,只有伯景郁能够靠近。

  庭渊被他逗笑了:“你还真是……”

  伯景郁道:“睡了几天都没吃东西,肯定饿了,还是先吃饱,不吃饱病怎么好。”

  许院判忙道:“我这就出去让人弄吃得进来。”

  许院判离开后,帐篷内只有他们二人。

  事实庭渊也不确定还有没有别人,他只能看到一米之内的东西。

  伯景郁坐到庭渊身边,让他能够躺在自己的怀里,“还好你醒过来了,只要你醒过来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一辈子看不见也没关系吗?”

  “至少你能够看见我,不是吗?”

  哥舒琎尧替庭渊回道:“他没花钱,这些人视金钱如粪土,若是真拿钱砸,反倒不来了。”

  他们靠的是为民办事的一颗心将他们请动的,更是哥舒琎尧在文人墨客心中的地位,只要他振臂高呼,本朝有名有姓的文人墨客一半以上都会响应。

  伯景郁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次被震撼了,“竟是如此?”

  庭渊从他二人的话语间产生了疑惑,“这群人不是科举落榜的考生吗?”

  伯景郁更是诧异:“谁说的?”

  庭渊毫不犹豫的指向哥舒琎尧。

  伯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