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没个正形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近哽咽。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刺进庭渊的心里。
庭渊有些后悔了,或许真的应该跟哥舒琎尧回居安城,这样伯景郁会难过会不舍会不甘,但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对不起。”
春渊院,烟雾缭绕的内室。
空气中弥漫着温热水汽,一股湿润潮热的香气浅浅淡淡地浮在空气中。
秀着精致图案的红木屏风后是一个巨大的浴桶,那水汽正是从这处散开。
水雾腾腾的浴桶里被人撒上了精心制作过的玫瑰花瓣,花瓣吸收了水分,重新变得鼓胀,一片片饱满诱人的花瓣随波逐流,将其余遮掩得密不透风。
面容精致又不显女气的少年闭着眼,正放松地靠在桶边。
长长的睫毛染了水意,根根缕缕的沾在一起,小巧的鼻尖上因为热意凝出了些薄汗,唇瓣微微开合,呼吸浅浅。
庭渊正在听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给他讲今晚的将会发生的剧情线。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三皇子夜访顺亲王府,想要看看你的惨样,意外撞见被欺压的少将军,在对少将军产生兴趣的同时也对你越发不满,为你的悲催结局奠定了基础。”
他泡得迷迷糊糊,舒服得快要睡着,晕乎着思考:“我已经罚了伯景郁去打扫房间……这算欺压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算的,让一个将军做这种下人干的事是很大的侮辱。”
“好噢。”
那等伯景郁待会儿来帮他收拾衣服,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吧……
此时天色已晚,春渊院只剩两个守门的侍卫。
大概是觉得无人敢闯进顺亲王府,他们放心的打起了盹。
有黑影快速掠过屋檐,钻入屋内,又迅速隐匿于阴影之中,没被一人发觉。
庭渊的房里怎会如此安静……
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有些疑惑的想着,忽然听见几声微弱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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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处古代,但庭渊还是现代人的思想,不习惯洗澡的时候身旁有人。
将一众侍女赶了出去,他便决定草草冲洗了一番了事。
只是泡澡实在舒服,他今日出门又哭了一场,这一来二去,早就困倦得不行了。
庭渊半打着哈欠,顺着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的指引出了浴桶。
乖乖穿上寝衣后,他刚准备往床上走时,忽然听见了物体碰撞的声音。
他连忙停下脚步,生怕别人看出自己行走自如的端倪,喝道:“谁?!”
林麒运懊悔地轻嘶了一声。
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竟然被发现了,但林麒运知道庭渊此时眼睛还未治好,心下并不紧张,反而压低了声音,“是我。”
他这一开口,竟是模仿了伯景郁的声线,让人完全分辨不清。
庭渊听见是伯景郁来了,便乖乖站在原地,捂着嘴再次打了个小哈欠,“我想睡觉了,抱我过去……”
放在平时,庭渊大概只是会让人扶自己过去。
只是现在他实在是困得紧了,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也顾不得是谁了,只想着赶紧去会伯公。
等林麒运穿着夜行衣,小心翼翼将庭渊抱在怀里时,他都还没想明白,他明明是来嘲笑庭渊的,怎么就鬼使神差认下身份,伺候起人来了。
才抱着走了没几步,怀里的人看上去已经睡得十分香甜了。
小世子湿润的发丝贴在嫩得像吉伊的脸颊旁,双眼紧闭,眼尾晕着水汽,浓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阴影,模样乖巧又安静。
林麒运心尖突然一软,好似空白许久的灵魂突然被人填上,酥软一片。
突然,有脚步声毫不遮掩迈向屏风后,林麒运感到自己身后一阵冷风袭来,他抱着怀里的人迅速一扭。
身后“啪”的一声,有什么在地上碎裂开来。
他抬眼,俊美的脸庞沉下脸色,冷冷地看向来人。
伯景郁紧紧地盯着林麒运怀里的人,双目赤红,双拳紧握,明显处于暴怒的边缘。
“你他爹的在干嘛!”
他手里还拿着几件绣工精美的衣服和一件白色的寝衣,显然是刚刚去给小世子找了衣服,现下刚刚回来。
可他心心念念的小世子此时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林麒运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我只是想让他去床上睡觉,结果还没到他就睡着了。”
“拦着我做什么?我可没欺负人。”
伯景郁眉头紧锁,他对三皇子和小世子不合的事情早有耳闻,此时见到林麒运这个不速之客只觉得他不怀好意。
“把他给我。”
林麒运嗤笑一声:“凭什么?”
“凭现在是由我负责照顾小世子,懂了吗?”伯景郁口吻淡淡,似乎完全不觉得耻辱。
林麒运听的有些懵了:“你负责照顾小世子?”
一个少将军沦为奴仆还这么心甘情愿,林麒运显然是不理解的。
缓了会,他显然还是不信,看上去就是不把伯景郁的话当一回事。
缓缓道:“少将军,你该不会是当奴仆当傻了吧?”
伯景郁不想理会这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三皇子,只道:“把他给我。”
两个男人弄出来的动静实在不算小,说话间,三皇子怀里的小人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
小世子睡得不安稳极了,薄薄的眼皮颤动,小巧的鼻尖皱起,似乎想要清醒。
房间内两个男人瞬间闭嘴了,不约而同看向了蜷缩在林麒运怀里的庭渊。
“呜……伯景郁……我想睡觉。”
声音细细软软,显然是半梦半醒之间不自觉的寻求着男人的安慰。
小脑袋还随着话语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只露出半个白净的小脸,依赖的小模样可人疼极了。
伯景郁知道,这是小世子睡熟了。
每晚,小世子只会在夜半被惊醒时才会毫无遮掩的和他撒娇求抱,若是不好好哄一番,还会恼得哭出来。
这样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小世子,连他自己都没有体会过几次,现在却让这个什么三皇子占去了便宜。
可现在人在三皇子怀里,他不得不为了小世子妥协。
“乖……我们去睡觉。”本以为这样就能缓解不适,可当他想起身时,动作间还是无法避免被摩擦到。
那处向来是脆弱又敏感的,现下变得肿胀,连布料粗略的摩擦也无法承受,一时间竟使得庭渊又软软坐回被褥中。
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庭渊循着声音转头,问道:“是谁?”
外面大概是又下雪了,伯景郁刚洗漱回来,走向床榻,带来些冷意,惹得小世子又向里缩了缩身子。
伯景郁没继续靠近,停在床边等冷意消融。
小世子的问题令他忍不住发出轻笑,声音磁性低沉,让人耳朵发痒:“小世子希望是谁?”
也不需要小世子回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的小世子,“今日不想起床吗?”
往日注意形象的小世子起得会早些,现在窝在床上小小一只的,睡得头发乱遭也不知道,呆愣愣地坐在那儿,模样怪是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伯景郁两步走近,坐到小世子身边,顺手将给他被角掖好,怕这个娇贵的金疙瘩受凉。
身旁的动静庭渊听得清楚,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原因……太过于羞耻。
总不能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别人说自己、自己的胸口那处被布料磨得难受呀。
可,他也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起床了,这显得他一个世子多娇气啊。
过了半响,床上的小世子才说话,声音弱弱小小的:“不是。”
“我……”他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勾着床单,神情是少有的扭捏。
他微侧着脸,无法聚焦的双眼睫毛低垂,由于主人的羞怯正快速颤抖着,白净的脸颊泛着红意,富有肉感的唇瓣被主人紧紧抿着,压得晕白。
“我有点儿不舒服,伯景郁……你可以帮我拿点药吗?”
这话说的着实隐晦,可小世子能被人精心照料着,哪会一夜之间出什么差错,伯景郁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男人脖子上突出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隐忍,暗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你要拿什么药?”
那处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实在是不好受,庭渊看不见,也没想过自己碰一下,不知道那处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就是、就是治疗擦伤的那种吧。”
伯景郁眼眸微眯,语调平缓:“这得对症下药,你得让我知道是哪里受伤了,我才能拿药。”
“小世子是哪里受伤了?”
这一问使得小世子愣神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要回答得这么详细,犹豫了一会,答:“嗯……就是胸口那。”
“胸口?”
伯景郁随着少年的话语视线向下望去,目光灼灼,似乎能从那白色寝衣中看出点什么。
“怎么伤到了?有什么感觉?”
他口吻认真,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吞咽的动作和布上血丝的眼眸,倒真像担心世子身体的贴心侍从。
单纯的小世子不知道身边的人怀了什么心思,听男人这样认真地问,还乖乖地想了想:“碰着有些疼,麻麻的。”
“啊。”伯景郁语气听起来颇为苦恼,“很多症状都会疼,我有些分不出来。”
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庭渊比他更为难,可伯景郁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伯景郁去给他拿药。
虽然庭渊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嫩得汪汪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伯景郁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庭渊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庭渊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伯景郁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按了,不按了,刚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你没事吧?”
小世子一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拽着衣裳,一只手软哒哒地推着男人,眼尾早已被泪意染得湿润,无神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刚刚被贝齿咬过的唇瓣红红的水润,声音轻喘带着些哭腔:“没事……”
“可以了去拿药了吗?”
庭渊天真地乞求着男人着的怜惜,自小体弱让家里人将他保护得太好,让早逝的他误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如何的贪婪。
恶犬靠得更近了,他大逆不道地坐上了床,凑近小世子嫩得像吉伊泛粉的耳边,诱哄着:“我见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治好,但是要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话,还需要一个步骤。”
庭渊懵懂地问:“什么步骤?”
男人凑得更近了些,原本冷硬的英俊脸庞也染上了红意,声音低哑:“需要有人替你吸一下,把里面让你过敏的东西吸出来。”
说话间,那热意满满的呼吸不断划过庭渊耳畔,他被哄得晕乎,但怕羞的性子让他挣扎着:“我不需要效果那么好也可以的。”
伯景郁有些愕然,缓了缓思绪,死性不改又恐吓这单纯的小猫。
“效果不好的话,可能要再疼上个把星期。”
个把星期?
疼上那么一会儿皮肉娇软的小世子就难耐得紧,眼泪止不住地要流,若是真要疼上一个星期,他哪儿受得住。
颇有自知之明的小世子一惊,这怎么行。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世子终于松了口,他吸了吸小巧的鼻子,红唇微抿:“那好吧,你轻一点。”
原本大开的门窗被人掩了起来,在春渊院里伺候小世子的少将军令下人没有吩咐不要来打扰,说要给小世子讲些边疆事。
于是春渊院内白日就落上了锁。
层层叠叠的白纱床帘垂下,随着穿缝而过的冷风轻晃着,依旧将床内春景罩得严实。
寒冷的冬季,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却热得过分。
身形高大伟岸的男人气质非凡,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嫩得汪汪精致的少年,向来骄傲的头颅却低在少年胸前,发出含糊地吞咽声。
少年衣衫不整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细腰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掐在手中,葱白手指在男人肩上不断推着,口中不时吐露出些求饶的泣音,却依旧无济于事。
反而惹得更为过分的吮吸。
“宝宝……让我亲一下。”
等到太阳高照时,庭渊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现在觉得听信伯景郁的话简直是大错特错,他觉得那处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伯景郁正低着头给他擦上消肿的药膏,清清凉凉的,一涂上去,又凉又疼的奇怪感觉让小世子身子不时轻颤,眼尾被泪浸得红极。
“我错了宝宝,我不应该那么用力。”
男人默默道歉,人却不老实的凑到小世子脸旁,“宝宝,你好香。”
下一刻立马被躺在床上的小世子给了一巴掌,哭过的嗓子微哑,骂他:“什么宝宝!别乱喊。”
“别对着我发疯。”
那处还难受得厉害,庭渊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威胁人:“要是你敢骗人,明天本世子还没好,你就给我滚去茅房。”
占了大便宜的少将军对着小世子无有不应,边给人擦药边轻哄着说好话,让他原谅自己。
心里想的却是下次该怎么样给自己再讨些好处。
趾高气扬的小猫咪被恶犬圈在怀里,还以为自己是只狮子。
林麒运被这宠溺的语气弄得一惊,诧异地看向伯景郁,手上拍着小世子背部哄睡的动作却不停。
只是眼神疯狂输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少将军。”
伯景郁没再管他,过去抱起小世子就往床上走去,他模样颇为冷硬,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但动作间倒十分轻柔。
小世子闻见熟悉的味道,也没有反抗,反而又乖乖在伯景郁怀里寻了个位置,又睡熟了过去。
待他给小世子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后,伯景郁转身就往外走,出于男人的默契,林麒运默默跟了出去。
庭院里此时冷冷清清,月亮高挂树枝,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寂静一片。
但两个男人的到来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
林麒运的衣领被伯景郁狠狠拽起,他眸光阴戾,“你半夜偷偷闯进别人房间里是想做什么?”
此时林麒运还有些状况外,他翻墙确实过分了些,但男人之间,进个家门没什么问题吧,自己又没干什么坏事。
虽然小世子确实和他们不太一样,那样漂亮的脸蛋,就像个大小姐似的……
“说话!”
林麒运此时的沉默显然惹怒了伯景郁,以为他敢做不敢当,怒气更盛。
三皇子也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拽着衣领说话,但他理亏,只好压下脾气:“我是过分了些……”
男人显然是怒气冲昏了头脑,不等三皇子继续解释,他眼里泛红,脖子处甚至激动得青筋凸显,质问着:“你是不是想偷偷占小世子便宜!”
什、什么?
向来被誉为燕都第一才子的林麒运,头一次觉得有些懵了。
这样的沉默在伯景郁看来更是坐实了欺负小世子的罪名,他不再开口,而是直接出手。
越想,伯景郁的拳头便越有力。
“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啊!”林麒运匆忙躲开攻击,嘴上连连解释着,但伯景郁此时却昏了头似的,完全听不进一点。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铁了心似的觉得林麒运对庭渊怀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两个燕都的青年才俊,就在这春渊院空旷的后院里赤手空拳的打斗了起来,一招出得比一招狠,似是有什么大仇大恨般那样不留情。
这场雄性之间的斗争直至丑时,才将将结束。
伯景郁毫不嫌弃地用小世子已经冷掉的洗澡水快速冲了一个冷水澡。
待他确定自己身上不带冷气后,才带着自己微青的胸膛回到屋内,看了眼小世子有没有乖乖睡觉后,便回了贵妃椅上。
清晨时刻。
庭渊缓缓清醒,突然发觉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连两个男主相遇的场景都错过了。
他有些懊恼,便去问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我昨晚睡着了。三皇子和伯景郁发展得怎么样了?”
以上帝视角看完了整个过程的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
“他们昨晚纠缠了很久。”
庭渊懵懵点头,猜测这应该是发展得很好的意思,便没有再问。
庭渊问他:“隔壁那两个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没有再弄出一点动静。”
吃完早饭后,众人整装上路,继续南下。
马车动起来时,带起了帘子,庭渊看到外面,一男一女从门里出来,就是住在他们隔壁的人。
而他们后面不远处,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抱着一把剑,以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庭渊的眼神隔空与对方对视上,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