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压你地人变成了道祖鸿钧的天道而已。
李松接着道:“既然天道讲究‘平衡’‘兴衰’,而孔宣地儒家乃是最大的逆天之举,若下一量劫我等玄木岛安然度过,到时天道却又是要怎样‘平衡’?如何‘兴衰’呢?”
云霄想了许久,才缓缓道:“兄长,虽说成圣以后我等仍是逃离不了天道的束缚,但是,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却是只管天下大势展,亿万年来,道祖也只有在封神大战中,五圣将天地打开的时候才出现过一次。因此,兄长还是需要先行成圣,否则,别说天道兴衰,怕是那几位圣人连手的算计,我等玄木岛就要穷于应付!”
李松道:“妹子所言,我又如何不知?”过了片刻,李松只悠悠叹道:“既然蝼蚁禽兽皆可打破天道束缚,脱六道轮回而得道。我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混沌生成,自也应该有自己的道!”
云霄自然知道李松所讲的道非是那借助鸿蒙紫气而成圣之事,因此也不打断李松,任由李松继续言语。
李松道:“蝼蚁至下,也可寻找那‘遁去的一’;天道至上,尚且亦有那‘遁去的一’,那为什么成圣之道没有‘遁去的一’呢?谁又确定了我玄木道人找寻不到呢?”
云霄却是担忧的问道:“兄长,前途多险阻,世事有春秋,你可是决定了?”
自盘古大神开天劈地以来,逆天而行者,皆有天劫降临,要么功成脱劫,要么在天劫之下身死飞灰。
但那也只是对于普通蝼蚁百姓而言。对于能影响干预天道进程的大事件,从来都无有成功先例,如巫妖二族,如通天截教,哪个不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粒细沙……
圣人乃是道祖鸿钧天道规则的第一级执行者,天道如何能容忍这个不隶属于自己的存在?
别说天道,单是那些圣人,若是知道了李松的这等想法,如何还不会联手起来将李松这个潜在的危险消除?反正李松行的是逆天之事,自等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李松,在对付了李松之后,还可以拍拍手道:“看,我等便是这般维护道祖天道的运行!”
以云霄之修为见识,自然也是看的穿这点!所以才是关切万分!
色佛此章乃是色佛对天道成圣的大领悟,不管对错,不论精彩与否,色佛是差不多花了一天时间才写成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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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道二二节 传下两脉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也不回答,只目光坚毅的点点头……
两人一下子都没有了言语。片刻后,云霄才靠拢一步,和李松并排而立,却是望着李松道:“兄长,无论你做什么事情,云霄也是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云霄出身截教,深得通天教主“破而后立”真传,有云霄相助,李松行事自是事半功倍。
李松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妹子,我决意去寻找那遁去的一,茫茫前程,关山险阻,谁也不知胜负几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但走出了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一个不慎,便是那灰飞湮灭之局,你又何苦为之?”
云霄只突然心中一阵大恸,没来由的红了眼眶。云霄紧拉着李松,仿佛生怕李松从此消失一般,道:“兄长,若非是你,我早已经在那黄花山下身死,既然我已经是重活之人,又何须再惜此身?兄长若然不在,我云霄又岂能苟活下去?”
云霄便是这等人,外柔内刚!一旦打定了主意,便再也难有所更改!
李松云霄二人正聊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之相视一笑。两人虽都是那学究天人之人,如今行走地界,终也免不了入乡随俗,行那凡人之举。
李松道:“是谁?且进来说话!”
只见一店小二拎着一壶热水进里,朝李松云霄二人做了一揖道:“打扰两位仙长了,在下为两位仙长送来热水!”
李松观那店小二,不过十来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一双眼睛甚是灵动。当下李松问道:“你是何人,我观你甚是聪慧,你为何不去外求取功名富贵。造福百姓。而呆在此做了一名店小二,蹉跎岁月!”
那店小二突然眼中一红,道:“起禀仙长,小人姓邹名衍,非是小人不愿,而是小人曾答应过此家客栈掌柜,要为奴十年。以偿还埋葬父母之费。”
原来这邹衍本是渤海镇上一贫苦子弟,两年前,邹衍父母双双病故,留下邹衍与七岁的弟弟相依为命。两兄弟无钱埋葬父母,幸有这间酒店掌柜乃是一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见两兄弟孤苦伶仃,于是便出钱替两人埋葬了父母,邹衍两兄弟为了报恩,便来此酒家做了店小二。那掌柜心道如今世道甚乱。两兄弟年纪幼小,多半会饿死了事。于是也就答应了两人十年之约,只等两人长大后便让其回复自由。
李松心道,如今诸侯混战,民生艰难,两兄弟如此年纪,也懂得知恩徒报,殊为难得。这位掌柜心地善良,好人自当有好报。当下李松道:“邹衍。你等会可唤此间掌柜与你弟弟来我房中!”
邹衍闻得李松之言,赶忙去禀报此间掌柜,此间掌柜姓彭名祖,乃是渤海有名的善人。闻得邹衍之言后。只大喜道:“难怪这两位仙长住进本店后。我只觉每日喜鹊在窗外枝头喳喳而叫,我门外那两株铁树都开了花。”当下便沐浴更衣。带着邹衍以及其弟弟秦越人前来拜见李松。
彭祖来到李松房间后,看见李松云霄二人,只觉两人观起来似乎与常人无异,偏又给人一种脱缥缈,不染世间红尘的感觉。彭祖久为客栈掌柜,察颜观色的本领自是一流,当下也不敢怠慢,只向两人拜道:“小人彭祖携带店中小二邹衍、秦越人拜见两位仙长,小人不知仙长驾临,还请仙长勿怪。”顿了顿,道:“邹衍、秦越人本是亲兄弟,因其父母同时双亡,两人不忍母亲一脉断绝,所以弟弟改从母姓。”
李松微微点头,只见那秦越人长得和邹衍倒是相差无己,只是年纪小些而已。心道,这两兄弟都是青史留名之人,《黄帝外经》传与这两人,自己总算是了却当日答应人皇轩辕的一番心事了。
当下李松对彭祖道:“你且去稷下学宫寻找荀况,就说我在此,着他迅前来!”
彭祖闻言,只心中一惊,结结巴巴道:“敢问仙长,你讲的可是那……那稷下学宫学正荀子荀大人?”
如今已是春秋末年,战国初期,各诸侯国纷纷接纳各家学派,而齐国稷下学宫乃是各家学派汇聚之地,学正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