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徐锡麟,“就‘岳王会’一事本官还要与你详谈,大人,请借步一说。”
杨洪森微微一笑紧跟徐锡麟而去,看到杨洪森被徐锡麟叫走,曹如芳心中一叹,“妈的,又是三缺一。”
徐锡麟与杨洪森一路之上都在彼此相互观察着对方,杨洪森穿着整洁而得体,尤其是那双皮靴擦的雪亮。高级巡警虽然都发皮靴,但是很少有穿的,因为没有官靴穿的舒坦,比如徐锡麟本人平时喜欢穿布靴。杨洪森坐在那里,用棉布擦着鞋子,完全无视他的上司徐锡麟,仿佛他的皮靴比他这个上司更重要。这样的场景让徐锡麟忆起了留学东洋时的一位朋友,他也喜欢穿皮靴,而且每天都花大量的时候打理它皮鞋。
“杨帮办,以前你留过洋?”
“洋人到见过,洋就没有留过。徐大人,好像去过东洋吧。”
“早年学习时曾去过东洋。”
“哦!这样说来你应该认识孙文了。”说这话的时候杨洪森继续打理着的他皮靴,半天才抬头看了一眼徐锡麟,“原来,大人不认识孙文啊!”杨洪森起身在地上跺了两脚,“这该死的土路,会办大人有时间建议一下巡抚大人把路修一下,否则我为了打理靴子都没有时间办公了。对了,大人想知道什么,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要收取一点小小的手续费。”
徐锡麟怒道,“真是放肆”
杨洪森却无耻的笑道,“给我五百两,我告诉你我是谁。”
徐锡麟掏出五百两银票扔了过去,杨洪森从地上捡起那五百两银票看了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票子。”说着揣进怀里。“记住,我真名叫杨洪森。光汉子,带我向鉴湖女侠问声好,sa~yo~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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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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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光棍()
汪育田早上一来到师范大学堂的时候,门口的老头已经被军警所取代,校园内不时的有三、五成群的巡警来回转悠。
“来的挺早的啊!”杨洪森从汪育田身后突然窜了出来。
“原来,原来宝森啊!吓死我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是没有死吗?对了,你在学校里的时候听说过‘自强会’吗?”杨洪森问道。
汪育田本能的缩了脖子,“不,我没有听说过。”
杨洪森点点头,深吸了口烟,“不知道就最好了,最好别与他们扯上关系,最近局里正在查自强会,走了。”杨洪森刚走出几步又转过头,“如果有巡警找你谈话的,不要紧张,他们只是例行的询问。”
汪育田说,“知道了。”
杨洪森用两个手指指了指他的肩章,“我升职了,有机会请你吃饭。”
汪育田看到杨洪森的肩章的确与昨天的不同了,但是他并不清楚杨洪森已经升到帮办。
师范学堂里谣言四起,不断的说学生或老师被请到‘副校长’办公室做询问笔录。这件事一直搞到十二点多,最后校方特地请这些军警在学校的食堂小吃了一顿。
“各位,我张某人这次来此,虽是公务,但搅扰之处望各位多多见谅,多多包涵。当然张某人还有一些话要说,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学习放在第一位,而教师的职责就是传授,解惑。所以我痛恨那些革命党,他们把这些大有前途的学生当成了什么,当成了他们的政治工具,当成了他们的筹码,当成了他们的挡箭牌。”杨洪森挥舞着拳头显的很激动,“我们军警的职责是什么,就是维护本辖区的治安、社会和谐,所以各位放心,我们将会把那些懦弱的、无耻的,毫无人性的家伙一个一个的抓起来。”杨洪森使劲的挥舞着拳手,环视着在座的老师们。
杨洪森可是很清楚学堂里革命党或有革命倾向的不止庄青和一个,但是抓一个就行,而现在敲敲他们。
这顿饭吃老师们吃的并不舒坦,反到是这些普通巡警,他们可是很少有饭局吃,吃得别提有多香了。
下午,除了学堂外巡逻的军警外,校内的军警全部撤出,原来的封条全部解除。至于学堂内部整顿事宜,那就是他们上级主管部门的事了。
徐锡麟那边完全没有动静,即没有派人去搞掉杨洪森,也没有派人过去与他接触。到是曹如芳这边派人送来了红红的喜帖,四房姨太红玉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最近又升了管,可谓是双喜临门。
城内的乡绅、商贾都纷纷献上重礼,就连一向与他不对劲的严文杰,也派人给他打了一头小金猪。
杨洪森把从徐锡麟那里夺过来的五百两白银,作为全营军警的贺礼。
徐锡麟也被邀请而至,而且还被安排与自己最讨厌的杨洪森同一张桌子。
“会办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杨洪森极其无耻的凑了上去。
徐锡麟,“最近干的不错,有什么线索吗?”
“线人方面完全没有了消息,估计应该是死了,唉,又少了一个棋子。”
“你好像对此没有并没有一丝烦劳。”
“不过是一个弃子,可有可无。你以前下过国际象棋吗?”
国际象棋,徐锡麟曾在日本游学曾看到过那些附庸风雅日本人在樱花树下着那种棋,“你下过吗?”
“比我围棋下的可好多了。”
“原来杨帮办也会下围棋。”
“只是会下而已,那么您呢?会办大人。”
“正恰也会那么一点。”
“看来我们又有了一个共同点,真的是值得庆祝。不如,为我们的共同点干杯。”
“干杯。”
“祝会办事事顺心。”徐锡麟一阵苦笑,现在他怎么也无法顺心,杨洪森他已经联络党内革命同志去调查了,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
与徐锡麟相比杨洪森的内心却更加的不平静,借着酒劲,他的脸显的红彤彤的,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两只眼睛出神的盯着那只脆皮乳猪,在沉吟的半天后他终于动了筷子。
在曹如芳大摆宴席庆贺三喜临门的时候,有人正人酝酿着刺杀曹如芳的进行,在那跳动的烛火下,那张年轻的面孔分明就是汪育田,他手中的枪让四周的同学很紧张,虽然他们推荐革命思想,而且积极投身到宣传革命当中,但是还从没有做到如此过激的事情。
“育田,你,你这枪从什么地方来的。”
“买来的。”
“你这是准备去干什么。”
“我准备刺杀曹如芳。”
“这事你还是要再考虑一下。”
“还有什么好考虑,杀了朝廷鹰犬曹如芳,看他们怎么查下去。”
“这事没有那些简单,就算杀了曹如芳,还有其它人会查的,我看要杀就直把那个会办徐锡麟杀了。”
汪育田点了点,看了自己手中的左轮手枪,“八发子弹,杀徐锡麟与那曹如芳已够。”
“那你怎么接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