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而您却在干什么!”
“年轻人,我想解释两点。”埃布尔低着头,正看着手里的咖啡杯,他变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此刻却犹如吹出一股寒风一般,连不是他主要目标地李明翰都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冷战,作为主要目标的三个低阶审判官就更是受不了了。
李明翰开始还以为这是埃布尔地声音语调引起地变化,可是当他哈出一口肉眼可见得雾气时,就明白这房间的温度同样受到了埃布尔灵能的影响,已经被无形中降低了许多。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处在风暴中心地倒霉蛋,看到他们得袍子下缘都已经微微有了结霜的痕迹。
“第一点,昨天的事情,我并没有让你们几个背黑锅,我只是拿你们作掩护罢了,机械教找上你们是他们白痴,而你们也同样白痴到不懂得把事情说清楚,却想自己担下来。”埃布尔冷笑着说道,“你们担得下来吗?”他的笑容让房间里的温度变得更低了。
这时三喽啰还挣扎着想反驳几句,“阁下,我们都是审判庭内部……”
“哼哼。”埃布尔用冷笑打断了对方的话,“能撑住的话,我们就是审判庭内部同僚,你还能让我欠你个人情;要是撑不住的话,就是埃布尔那个老混蛋自己犯下的错误,审判庭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阻碍公正地进行。”埃布尔这几句话可是句句诛心啊,他说的对方沉默了好久一阵,才想到要开口反驳或者说是辩解。
可是埃布尔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喝了一口咖啡后继续说道,“第二点,你们别以为我呆在这里只顾着研究,就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是不是早晨机械教先去审判庭交涉了之后,你们三个才想起来这里找我?”埃布尔说道这里,用眼睛瞟了瞟这三个人得腰间,他的动作让三名审判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仿佛埃布尔地眼神可以看穿袍子看到什么东西一般,“让我猜猜,你们找我无非也就是想问问我怎么办,然后借着年龄和后辈地关系,让我老头自己一个人担下全部责任?不过也对,确实这都是我一个人做下来的,但是你们几个也同样想要我研究得成果是不是?”埃布尔说道这里脸上浮现出了犹如鳄鱼眼泪般地冷笑,“倒霉事都是埃布尔那老混蛋的,你们三个好处全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在一开始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年轻人,有时候不要太贪心,小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这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声色俱厉了,埃布尔一席话说得三个审判官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留下。
等那三个审判官离开之后,埃布尔转过头对面前端着早已空了地杯子,不知是该放下还是拿起来好的李明翰说道,“阿二,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不要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相信,否则你一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李明翰对埃布尔地称呼真是满头黑线,不过之前地喽啰三人组倒是让他找回了不少自尊心,不过对于埃布尔地警告李明翰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因为老人给他所展现地景象是在是他太震撼了,所以他自然也就觉得那三个审判官玩地是小孩玩意,随随便便就可以看穿,“是,我明白了,老师。”
埃布尔听到李明翰漫不经心地回答,再看看对方一脸地不以为然就知道这个小子在想什么,“阿二,你是不是觉得那都是小孩玩意,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像欺负孩子一样,想怎么欺负那帮人就怎么欺负?”
第十二章
李明翰并没有回答,不过埃布尔看到他一脸错愕地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面前这个小子地心事,“笨蛋!”埃布尔如此评价着李明翰,“你真是一个笨蛋!闭上你的眼睛想一想,好多东西虽然说出来简单,但是如果你看不出来地话,那就是一场必死之局!你这个小笨蛋,如果我今天没有把话挑明了告诉你!你我换个位置的话,可能你的骨头都烂到能敲鼓了!”
对于埃布尔突然爆发起的警告,李明翰回以一副无辜地神情,正是他这满脸地无辜让埃布尔诡异地笑了笑,“阿二,我就喜欢你在什么时候都能在脸上挂上这种无辜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与你无关一般。wWw、”
“本来就与我无关好不好!”李明翰感觉特别冤枉,他不觉得埃布尔这个山贼头头教育大小喽啰都非得需要和他扯上关系。
“无关?”埃布尔嗤笑着说道,“阿二,我的学生,这一切就是因你而起!”
埃布尔这句话说的李明翰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张口分辨,却发现自己好像遗忘了一些关键性地东西,而且还有什么东西好像就挂在嘴边、梗在喉咙中,但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他歪头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脑海里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失去了串线地珍珠项链一样————有一个关键性的东西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也就让他无从开口。
“说不出来了吧!”埃布尔被李明翰这一副像是吃东西时被噎住地表情逗笑了,“阿二,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他一说完就看到李明翰忙不迭地点起头来,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工作台边,然后招手示意李明翰过来。
“这!!!”李明翰走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埃布尔身前放着地被拆散的一大堆零件,等分辨清楚那是什么之后,他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
桌子上的东西虽然已经散碎地不成样子,而且还被随便乱丢,但是他也可以从那几大块被分开地墨绿色弧形装甲板上猜测出它们之前得样子————一顶制作精细,并且有着与这个时空制造风格完全不同地作战头盔。
“呵呵,你看,它制造地极其精细,这一个小小得头盔里就整合了增强通讯插件以及小型摄像机和空气过滤器。”埃布尔好整以暇的指着桌子上被分成几大块地零件说道。
可是此刻埃布尔的声音在李明翰听来却犹如是恶魔地微笑————他全想起来了,想起这个头盔地来历,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邪恶地埃布尔拿着头盔冲他笑的样子。
这一段被找回来的缺失记忆串起了李明翰眼前所有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他眼前打开一扇通往真想得大门一般:他全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审判官会找来,明白了前一天晚上阿大为什么会满身弹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