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不相信我呢?”
我耸了耸肩,道:“谁让大姐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我最烦的就是猜谜语。”
一只小鸟苦笑一声,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过了今晚,你我在这游戏中可能再无会面之时,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你会想起我吗?”
我接过她手中的酒罐,反问道:“你觉得呢?”
一只小鸟轻轻叹了一声,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你表面看上去虽然很贪,很坏,有时还总爱和我斗嘴,但这不过仅仅是表面上的。其实你的内心究竟想些什么,我竟是一丝半点也看不出来,还有就是你的眼睛,深沉无底,却又带着一股死寂的气氛,而且从未有过改变……我却总是想瞧,想从里面看出一点什么,但每次我都会从内心深处生出一些恐惧来……”
我喝了口酒,道:“你怕什么,怕我会杀了你吗?”
这丫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但我却知道死亡却并非是最令人恐惧的事情。”
我笑了笑,问道:“对了,过了今晚,你会想我吗?”
一只小鸟站起身来,踏着舞步,在我面前飞快的旋了几个圈,却仍是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不会想你。”她面带微笑,伸手去捉那随身而过的轻风,轻声道:“也许,也许这风会知道……”
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耳熟,似乎是哪首诗里的……看着一只小鸟那恬静的笑容,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晕眩……
……我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酒罐,指着面前的这只小狐狸,无比幽怨的道:“小丫头,你……你到底还是在这酒里下了药……”
一只小鸟笑的愈发的灿烂,眨着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
……***,居然还是被这小狐狸给耍了,红颜祸水啊……
带着郁闷和悔恨的心情,我终于无奈的倒在了地上,而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仍没忘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那只小狐狸伸出了中指……
……而后,竟有一张温暖、湿润的唇轻轻的映在了我脸上,依稀中,还有我已听不清的呢喃低语……
(五十七)‘玉带隐身衣’
再次的从昏迷中醒来,我躺在地上看着从树梢间缓缓飘过的白云,不由的呻吟着按了按太阳穴。为什么要说再次的醒来呢,我皱着眉思索着……而这一瞬间,这半个多月来的经历仿佛电影般又在我的脑海里一一的重现……
而当所有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不由郁闷的长叹了一声。唉,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枉我自命不凡,却一连被那小狐狸耍了两次,难怪会用‘再次’这个词,上次可不是也被这丫头给弄昏了嘛!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首先检查了一遍身体,还好,看来这丫头只是想将我弄昏,却是没有下毒手。刚想到这,我不禁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记,妈的,这不是废话吗,真要是下了毒手,我还能坐在这吗?唉,这小狐狸迷人的工夫还真不是一点两点,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哥们我基本就给她整成老年痴呆了……
我伸手解开腰带,心中祈盼着不要少什么东西才好,这里面可都是小手给我准备的极品,少了哪一样,都够我心疼一阵子的了。
看着腰带里琳琅满目的物件,我不由的轻轻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刚出了一半,我却又楞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此时,在腰带的最底层,一件流光溢彩,却又若隐若现、恍无实质的百玉甲正静静的躺在那!
我不由皱起眉,我可以肯定,小手给我的东西里决没有这件衣服,那么它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苦笑了起来,不用再猜了,这一定是小鸟那小丫头趁我昏迷的时候塞进来的,只是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从地上捡起昨夜掉落的烟卷,点着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当我的手及至嘴唇的那一刻,我又惊讶的发现在我的小指上竟又多出了一枚绿色的玉戒!我用嘴含住烟卷,取下这枚戒指,细细的查看起来……
这枚戒指玉色纯正,毫无瑕疵,看得出来,这价值应是不菲,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功用,不过是纯粹的一件饰物而已。而当我将戒指翻转过来,望向指环里面的时候,我不由再次的楞住了,但随即我又笑了,这笑有枯涩,有无奈,也有几分的欢愉——在这戒指里面,有着用针镌刻出来的如芝麻般大小的四个字:你是我的!
女人心,海底针!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从地上一跃而起,我不愿再去想,更不愿再去猜,便如小鸟自己说的那样,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也许只有这随身而过,却又无时不在的风会知道……
我呼出系统框,下达了离线的指令,我决定先离开这游戏一天,有些事情虽然可以不去在想,但这总需要一段时间,对我来说,一天的静坐,已足可以让我恢复原来的自己。记得第一次杀人之后,我也是整整坐了一天,而那一天过后,我的心变的更加的冷酷,也更加的无情。
现实中的一天如游戏中一样,很快的就过去,从静坐中醒来时,我的心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平静,这样结果让我感觉很满意。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准备洗个澡后,再次的回到游戏中。只是当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现,镜子中的那双眼睛竟再没有了那一股沉沉的死寂……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是喜是悲,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说有一天当我的眼中恢复了常人的神色之后,那就表明我已经真正的成熟了。他还说,真到了这一天,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位父亲,他要恭喜我。但同时他又告戒我,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刺客,他还说,这一百多年来,我们林家就从未出现过一个真正的刺客,虽然秉承着祖训自诩为刺客,但实际上却都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不折不扣的杀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忽又想起父亲最后曾说的那句话来,他说,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没落后的悲哀,但这同样也是一种幸运,一种心有所思后得到的幸运……
……当我再次出现在白鹤城中的时候,我在第一时间内来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小屋,小手的事情拖的太久了,现在应该是解决它的时候了。
推开房门,我却惊讶的发现房中居然只有小手一个人。
小手此时正坐在桌子边发呆,抬头见了我,不由一跃而起,道:“我靠,老哥,总算见着你了,我还以为你将兄弟我给甩了呢。”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