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2 章(1 / 1)

凤临江山 本末倒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整张脸,轻咬着手指。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是那么清晰,是那么的激情。

回想起开始的时候,她竟然大胆到跨坐他的身上,吻他,抱他。后来,他变得很主动,很霸道,很强势,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越想越觉得羞窘,她直接用被子捂住脑袋,好半天才从里面露出一个小脑袋,眨了眨眼睛,翻身坐起,随之薄被滑落,原本她会以为自己一丝不挂。

却没想到,身上竟然穿着他宽松的衣服,而且身上的不适和污秽之物都清醒干净的。

那家伙竟然这么有性情?能如此细心?给她处理那些事情。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好想他,好想见到他。

只不过才分开一会儿,她就觉得好想,好想他。

墨宫胤从床上爬起来,才发觉双腿打颤,下身火辣辣的刺痛。她咬紧唇,就穿着他的衣服去书房见他,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哪儿处理政事。

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公布了,是皇后,只是碍于军营中不能有女子,才不得已女扮男装,并且军营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头发都没有梳理就这样披着长长的墨发,朝书房的方向漫步走去。

一路上,守卫的士兵见到她穿成这样了,还披着长发,那身影婀娜多姿,风华万千。虽然大家都没看过她的真面目,在那张平凡的脸蛋上,她那一双清亮的眸子仿佛能说话,摄人心魄,风情万种,却淡然若水,似是已洗尽铅华,遗世而独立,说不出的柔媚动人。

守卫的士兵一个个投来欣赏,艳羡,倾慕的目光。

她却盈盈款步,见人都淡淡的勾唇一笑,算是打着招呼。

为了遮住他在身上留下的吻痕,她特意将衣服拉拢得很高。本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都没有一件像他这件宽松的白袍能遮住脖颈处。

书房。

南城熏坐在主位之上,面无表情,一时脑中昏昏,思绪混乱。

而下面坐着三人,洛汐,染杺,染魏,都是聊着一些趣事。

而染魏与洛汐的出现也确实是为了染杺才下山的,但一时不会离开,想留下助南城熏一臂之力。

三人聊得很开心,可南城熏神色复杂,心事重重的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听着他们的对话,薄唇抿紧,一句话未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屋里走出来后,他感觉身体有些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了。

屋里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是谁?

他的记忆像被清洗一样,有些人,有些画面是凌乱的。

他疲惫烦躁的抬手撑着额头,拼命的深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是觉得心底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慌,让他心烦意乱,烦躁不安。

半晌不见他说只言片语,染魏疑惑的抬眸看了眼他,见他脸色有些苍白,狐疑的蹙起眉,出声询问道:“熏儿,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为师给你瞧瞧。”说着就起身站了起来,朝南城熏坐着的方向迈步走去。

他一直都声称南城熏,熏儿。

这样的称呼比较亲切,而且他一直觉得南城熏就是心中最中意的女婿最佳人选。

洛汐与染杺也是一脸诧异,同时看向南城熏。

看他的脸色和神情都很恍惚,两人都很担心。

南城熏闻言,俊脸沉闷,眸色一闪,抬眸看了染魏一眼,低吟一声:“有劳师傅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有什么话想说?明明有什么事没做?可为什么却想不起来呢?

原本想叫子裔给他检查身体的,可染魏也懂一些医术,就先让他看一看,如果不行,再叫子裔。

染魏走过去,穆青面色严肃,一声令下,“熏儿,把手伸过来。”

南城熏只好乖乖把手伸过去,让他把脉检查。

染魏严谨的审视了半晌,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有些虚弱,“你身体无恙,可能是没有休息好,有些累,有些虚。”

南城熏眸色一闪,淡淡应了一声:“多谢师傅,朕会注意的。”

话虽如此,可心里却沉甸甸的。

染魏点头,转身时,却不经意间瞥见门外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身披着发,穿着宽松的长袍,脸上蕴藏着惊恐,愕然的神色。

站在门外的人正是来书房找南城熏的墨宫胤,她已经来了有一会儿时间了,他们在屋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就那么怔怔的站在门边,漆黑错愕的眼睛死死瞪着染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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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五章:一切都是假的

师傅?

他叫那个人……师傅?

她脑中在哪一刻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发颤,毫无规则乱跳,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师傅……

一丝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可是为什么是他,是他要这样却叫那个人师傅呢?

染魏敛眸,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许久,探究片刻,却没认出她是谁?

仅凭她身上那件白袍就可以断定出她与南城熏的关系?

屋里的人发现染魏的异常,都纷纷朝他看过去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白衣披发的女人站在门外。

染杺一眼就认出她,只是那一刹那有些震惊,为何她穿着南城熏的衣服?

洛汐微微蹙眉,远远的看着她,眸底一片陌生,嫉妒。

南城熏眼中没有震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那双狭长的凤眸缓缓眯起,似与她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墨宫胤眼睛死死的瞪着染魏,眼底蕴藏着浓浓的恨意,迈着脚步徐徐走进屋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到屋中间,她盯着染魏:“你竟是他师傅?”

目光缓缓转移到南城熏那张淡然的俊脸上,只见他黑瞳也凝着自己,她质问他:“原来你一直骗我?当初那个小男孩就是你,是吗?”

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像有什么东西就硬生生的卡在喉间。

他竟然如此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把那些秘密藏在心里那么久?从未坦白过?

他对她?始终都是隔着距离的?始终都未真诚过?

亏她,还如此信他,以为他是她的命,是她一切。

原来,这只不过是,一场独角戏而已,是那么假。

染魏敛眸,眸光一闪,似还没从她话中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南城熏坐在哪儿,姿势不变,面色稍凝,拢了拢眉,眼梢轻抬,看着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缓缓眯起,“朕认识你吗?”

墨宫胤身子一晃,恍惚间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认识吗?

他说,朕认识你吗?

怎会不认识?

她凝眸看着他,只觉得难以相信,“你不认识我?”

站在一旁边的染杺听到南城熏的话,也是心头一颤,柳眉蹙起,满是疑惑的看向南城熏,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