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布,谷内毒虫蛇蚁出没,来人是如何安然无恙地进谷的?
窗子被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窗外翻身进来,落地无声。然后摸索着向他的床边走过来。
他伺机起身,利落地将黑影牢牢钳制在床上,用腿压了她的身子。
触手之处,一片娇软。
“师傅,好痛!”如黄莺娇啼,带了浓浓的撒娇味道。
“紫墨,怎么是你?”他赶紧放开手,如被烧灼了一般,暗里俊脸一红。“你不是出谷去找外公去了么?”
被叫做紫墨的女子却不说话,趁机将一双滑腻的小手从他微敞的领口伸进去,如游蛇一般四处游走。
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她小手紧紧裹在掌心里,贴在胸膛上,那条游蛇好似钻进了他的胸腔里,上下翻腾。
“紫墨,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点低哑,轻轻地颤抖。
难道是中了情毒了吗,他低头在她唇畔轻嗅。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有片刻怔仲,心如鹿撞。
“师傅,你嫌弃徒儿了是不是?”带着鼻音,似是受了万千委屈。
“紫墨怎么会这样问?”
“我外公说你嫌我笨,我碍眼,所以才赶我出谷的。”
他不禁哑然失笑,“傻丫头,你年纪大了,怎么可以一直留在师傅身边,总要嫁人的。”
“可我外公说,我们孤男寡女在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嫁不出去了。”
“紫墨,你当初中了剧毒,晕倒在药王谷门口,师傅需要给你慢慢调理身体,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师傅果然是这样想的。怪不得我外公说,你另外收了个聪明的师妹,每天晚上在床上偷偷教她功夫,秘籍就贴身藏在怀里,从来不给墨儿看。墨儿才会不如她,惹师傅嫌弃。”
他无奈地揉揉眉头,“那墨儿大半夜的到为师床上突袭检查,就是为了找你外公所说的新师妹了?”
“不对,不是师妹。”她推开他,坐起身来,抖开被子,又撩开床帐,四处张望一遍,“我这次回来,是要郑重地告诉你,我以后不再做你徒弟了。”
他饶有兴味地望着她,“那你想做什么?”
她回过头来,黑暗里一双眼睛闪耀着亮晶晶的星星,“我要做师娘,师傅可以有几个徒儿,但是师娘只有一个!我外公说了,要想学的会,跟着师傅睡。墨儿需要和师傅多培养感情。”
他不禁以手扶额,无奈地说,“墨儿,你确定你是你外公的亲外孙女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冲着窗外嚷,“外公,我是你亲外孙女吗?”
窗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傻丫头,我为你这么费心挑了个好夫婿,你敢说不是我亲孙女?”
他头大地拍拍前额,“洛前辈,怎么又是你?”
“哈哈,臭小子,难得老头我看你顺眼,当初跟了你三个月,要收你为徒,你都死活不答应。非要死心塌地跟了药王老头做徒儿。如今,平白降了一个辈分,你就改口叫外公吧。”
他不由叹了口气,“前辈难道就是为了争这口气,才把墨儿费尽心思送到我药王谷的吗?”
“非也非也,”老者笑的欢快,“从老夫我看到你这娃儿第一眼,我就希罕得不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你做了我的孙女婿,药王老头低了我一辈儿,看他还得意什么?”
他不由低头闷笑,“墨儿,他绝对不是你亲外公,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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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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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读者好友
这部小说《葬浮生》是百媚千娇的第一部作品,原笔名未央,从千字以内的古微,逐渐丰满,有血有肉,到一万字短篇,都是写给我的好友和读者的。
作为练笔,我原本不想完结,打算有空闲的时候持续更新。但是,闲暇的时候,网上搜索我的这些古微作品,却发现在红袖,纵横,晋江等各文学网站,以及微博,贴吧等地盗文者泛滥,比比皆是。
仅本网站就多达近二十部盗文作品。我的小说被冠上了不同的署名,那些人信誓旦旦全都是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令我义愤填膺之余,委实心酸。
暂时,我不想继续古微创作。所以,今日,我便草草地将这本书完结了。
有喜欢我的作品的朋友,欢迎继续阅读我的古风长篇小说《侍妾翻身宝典》,《皇后保卫战》,再次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们。
另外,请原谅,自今日起,未央古微不再授权游戏,广播剧,古风歌曲创作等改编,郑重声明,以前有过授权的亲们,请署名出处,并且不能作为商业用途,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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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试读
大楚皇朝,第三十五年。
琳琅阁,京城首屈一指的烟花之地,销金忘忧窟。
往日里,这个时辰,正是留宿的恩客们一晌贪欢,芙蓉帐暖的光景儿,琳琅阁今日却是早早地朱门大敞,扫尘挑灯,红锦披挂。
不消午时,门口就围拢了许多闲来无事,看热闹消遣的百姓,肆无忌惮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过路的商贩皆嗤之以鼻,冷笑着摇头,然后转身交头接耳两句,匆忙离去。
晚起的姐儿斜倚在门框上,一边用篦子蘸着桂花油梳头,一边冷冷地笑,拈着酸气。
“吆,天天一副傲骨铮铮的清高样,我还以为有多大骨气呢,这为了攀将军府高枝儿,还不是一样低三下四的,奴颜媚骨,失了气节。人家迎新的花轿还未临门,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门口跪着。真真地丢尽了琳琅阁的颜面。”
“嘁,什么新人?不过是个最卑贱的侍妾而已,比通房丫头高一头。”满脸倦意的姑娘裸露着精致玲珑的锁骨和粉腻的香肩,掩唇打个呵欠。
“这少将军倒是个知冷知热的俏人儿,不过这三个新娘子一块进家门,跟串糖葫芦似的,这样的荒唐事儿也就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梳头的姐儿笑得愈加放肆:“可不就是,这两位侧夫人,一个尚书之女,一个侍郎千金,都是一等一有权势的厉害人家,咱这泼辣主儿进了他将军府,仰人鼻息,怕是三天不到,这少将军的床都爬不上去,就一脚踏进棺材里去了。”
两人“咯咯”地笑,花枝乱颤,逗引得围观的汉子直了眼睛,垂涎三尺。
“都给我闭上那乌鸦嘴!”着红挂绿的老鸨拨开人群走出来,“呸”了两声,跺跺脚,伸出手指指点着两人的鼻尖:
“吃饱了撑的不是,净在这说这些酸不溜丢的闲话。有本事,你们也给老娘长长脸,勾搭个这样风流的富贵人物,我亏本嫁女儿,赎身的银两我都不要你们一个铜子的。”
幸灾乐祸的姑娘们撇撇嘴,愤愤不平地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躲闪开去。看热闹的闲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缩回了脖子。门口瞬间豁亮了许多。
一身凤冠霞帔的林诺雅规规矩矩地跪在琳琅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