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出鬼主意的样子,但在牛倌求见的时候,就算再累也会将牛倌让进去,可想而之R14的高阶督军究竟有多么大的影响力了。
“见过将军大人。”刚才还愤怒着抓狂的小地精们,忽然变得恭顺起来。
“究竟是谁排你们来的?”牛倌忽然问道,这个问题显然是问在点子上了,不回答吧?毕竟人家的军阶比自己高得多了,不回答就等同于叛国一样地行为。特别是在加基森中融入了百分之50地奥格股份。R12的将军,在这里就应该有更大地影响力。
地精队长犹豫了。一边是一个大人物,另外一边确是很高的军衔,不论为哪个人说话,似乎倒霉的都是自己罢了。
“地精小队长,现在你也属于半个奥格瑞玛的人了吧?我命令你告诉我们。”牛倌轻轻擦着自己胸前的部落徽记,用动作无言的提醒着那个地精自己的军阶。
“R14!!你是高督大人!?”地精小队长一脸震惊,大约能愣了差不多2分钟左右,然后就好像任命了似的,随着牛倌是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与陈真的将军军衔不同,将军不过是个12阶而已,每年都会诞生不少这个阶位的冒险者,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值得注意的,就算闹起来,也不过是一些小纠纷罢了,相信奥格瑞玛的军方也未必会因为这么点的小事而兴师动众……如果当时值班的人正好心情不错,干脆就大笔一挥,直接画掉仲裁申请也说不定呢。
但是牛倌的军阶可就不同了,那可是能与大佬级别的任务平起平坐的强人了!这要是闹出点什么纠纷,事情可就大条了,所以也由不得那名小地精不肯说实话。
了解到所有因果之后,牛倌苦笑道:“大家……你们知道为什么有炮灰来攻击我们吗?”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还用问你啊?”大宝看和那群地精卫兵也走了,不由得一阵叹息,有没有架可打了,原本他可是很期待着呢。哎……
“不是因为什么诺亚的坐骑,人家看上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坐骑!今天早晨我们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发现我们使用的坐骑了,然后就一直安排人来等我们回来……”牛倌慢慢的道出了众人为什么频频遭到恐吓。
“哼。”大宝闷哼了一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城门那边忙碌的景象。
陈真抬头看了看天,然后道:“我们也快进城吧,诺亚!你也别看了,先回到旅店洗个热水澡再说……再等下去天可就暗了,到时候点吃的厨房也不给做了。”
众人纷纷响应。
至于那位大人物是谁呢?
牛倌早就从那名地精的口中问出来了。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众人,他们各有个的任务,牛倌也不好打搅他们,所以这件事就由他自己来先接手过来了。
用过晚餐之后,大家该休息的休息,该查资料的查资料,剩下牛倌、陈真、忘我几个人坐在嘈杂的餐厅里,慢慢的喝着饮料,越过一个长长的桌子,看着另外一边的酒吧中,那些大声喝酒划拳的自由佣兵与冒险者。
灯光渐渐暗了下去,这个暂时充作餐厅的一角,也在几个工作人员的收拾下,慢慢的收拾成与边上的酒吧相同的格局。其实这里原本就是酒吧的一部分,但晚餐这个时间,还是要区分开喝酒买醉的人与用餐之人,不然清醒的与醉酒的,是最容易闹出矛盾的两种状态了。将两边分开可以有效的降低桌椅修理费的支出……
“看,那几个人,是不是来找我们的?”陈真的话打破了原本三人之间的沉默。
顺着陈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群地精原住民向这边走来,他们身上可没有那些城市卫兵的徽章了,看来,应该是那位大人物的死人卫队。
“哼哼……我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牛倌自言自语道。
我痿了今天……
第一节06 贪婪的地精
“他们倒是有脸找上门来……”陈真哼道。
嘈杂的酒馆中,昏暗的灯光,还有那几个地精,慢吞吞的分开人群,径直向着牛倌他们的位置走了过来。这时候,陈真的脑子里还在转着一些别的问题,例如为什么那些大汉还没喝醉呢?
可惜,陈真恶意的诅咒没有实现,地精们与那些准醉汉们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也让陈真稍稍的感到一些遗憾。
“啧……居然没有打起来,忘我,你去捣个乱怎么样?”陈真的脑子里忽然蹦出来这么一个坏主意,当然不会就这么憋着,赶紧忽悠忘我,看看能不能给他们弄点乱子什么的。
“扑哧……”牛倌那边倒是乐了起来,笑骂道:“学谁不好,非得学大宝那个贱人,你没有发现吗?眼来刚进入我们团队时,多么乖巧正经的一个孩子啊……你看看现在,你觉得你跟大宝还有什么区别吗?”
“恩……还是有点。”陈真一脸思索的表情,顿了顿,然后认真道:“他比我更不要脸,所以我总说不过他。”陈真摸着下巴眯着眼睛,一副自己所说的就是真理的模样继续道:“不过那些都不是重要的,什么胜负、什么贱不贱的,都是末节,最重要的是有一点大宝比不上我。”
一边说,陈真一边摸出那死亡骑士与大巫妖的棋子,脸上还带着点邪异的笑容……
“他……没我帅!”
“噗!”牛倌一口咖啡差点吐在陈真脸上,他还以为陈真要说大宝打不过他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了这么一句雷人的话。
陈真躲得很快,在牛倌喷出那口咖啡的同时,就蹦到旁边,侧着身子对着牛倌,一脚踩在椅子上。左手轻轻的捏着两枚妖异的棋子----如果嘴里再叼上一朵血红的玫瑰,那可就太完美了,简直就可以去演夜礼服假面或者吸血鬼伯爵之类的了。
当然。是僵尸版地。
……
继续摆着破死。陈真故作优雅地说:“嫉妒?嫉妒也没有用。我就属于那种越喷越帅地类型。随意续
“……”牛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陈真身后。那群地精护卫刚刚簇拥着某个大人物来到桌子旁边。就被一口温热地咖啡淋地一头一脸。也不知道刚才陈真地那个位置是不是故意弄地。居然这么准地就闪开了牛倌地吐息。而牛倌地吐息居然也正中最关键地人物----他旁边地保镖可一点都没沾上。那一口咖啡毫不浪费地都喷他脑袋上了。此时正顺着他地脑袋往下流。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牛头人地“一口”咖啡究竟会有多少。特别是对于哈没有牛倌一条小腿重地地精来说……
简直就是洗了个澡一样!
那名地精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