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
牛倌耸了耸肩膀,不负责任到:“也许吧,谁知道呢。”说完,从陈真手中抽出那片羊皮纸。然后仔细的读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家伙去了,真不知道当他面对青铜龙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牛倌哈哈一笑。
“青铜龙?你上次去的那个地方……?”陈真忽然想起牛倌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
“会飞行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嘛?”牛倌眨了眨眼睛。
“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呢?想无视我啊?”大宝的声音再次打断两人的对话。
牛倌神秘的笑了笑:“走吧,早晚你会明白为什么地,反正那时候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宫那小子会变得更恨我了也说不定。哈哈。到时候小心他拿你们出气。”
“我们已经上了贼船,不是嘛?”陈真也笑了笑。“难道我们还有选择地余地。”
牛倌双手抱在胸前,装作很仔细的考虑考虑,然后道:“明确地说:没有了。”
好似我穷无尽的沙漠,一行西来的脚印一直向东方延伸下去,只是中间有一段杂乱的脚印,破坏了连续的美感,就好像乐谱上跳跃着的不和谐的音符,不过很快的,这段杂乱的脚印就慢慢的变得整齐起来,向另一个方向延伸下去,方向为西南方:环形山与塔纳利斯交接的秘密入口处。
这个德鲁伊专用的密道可不是谁都知道的。
距离上次甲虫逆袭的时间,又过去了不到两个星期。
塞纳里奥议会,青铜龙声望捐献处。
瑞秋*怒风继续着她那无聊的日子,只不过从不时有人送饭,变成只能自己去打饭了而已。
自从近一个月前,那名交了无数昆虫几丁质的鼻环萨满消失了之后,瑞秋负责的部门再次清闲起来,而且比上一次还要清闲,如果不出这个屋子的话,瑞秋甚至一整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就算从走廊里经过的人影都没有!
就连送饭的厨娘都懒得来她这里了。
地位的下降真是明显啊……
瑞秋轻轻的感叹道。
有时候她也会感叹一下识人不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地心中却很难升起怨言来。就算那些不负责任的冒险者将自己一个人仍在塞纳里奥接受处罚,她也无法对那些人生出恶感来:也许是一起生活的那几天所受到的影响吧,一个乐天派的小团体,一个充满了欢乐的小团体。
如果她愿意,她甚至能乐上一整天——只要稍微跟那两个亡灵法师随便聊聊,或者找个接口挑起那两个法师聊天的欲望,之后就有热闹看了,就好像一个全天24小时循环播放的娱乐节目,只要轻轻按下开关。等着笑料就行了。
困意一阵阵的席卷着她地神经,恩是先睡一会吧,也许会梦到那几个有趣的家伙也说不定。
“咚咚咚……”
居然会做这种无聊的梦,我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瑞秋耸了耸鼻子,闭着眼睛不愿意挣开。
“咚咚咚……”
无奈的挣开了眼睛,发现果然不是梦,瑞秋有点恼怒了,为什么要打扰我这个边缘人呢?不会又是来交声望的吧?
气鼓鼓的整理了一下仪表——她还记得上次流着口水的样子,就那么被那个鼻环萨满看到了,当时真是尴尬得要死。这次她吸收了教训。嘴里喊了声等等,然后拿出小镜子仔细的整理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凌乱的发丝还有衣服上地褶皱,心中微微的恼怒让她故意拖延了几分钟,好让门外那个打扰自己美梦的家伙多等上一会,然后才起身打开了大门……
“啊!怎么是您!?”瑞秋惊讶道。
门外站着的人,正是手握实权,负责处理一般事务的大长老。他那长长的白眉让每个见过他的人都很难忘记,更何况,作为一名德鲁伊长老的他本身就会给其他人很特别的印象。
“实在是不知道大长老您的到访。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歉。”瑞秋小心地将自己手中的小镜子藏在身后,然后细声细气的行了个女式礼,乖巧的让开了路,将大长老让了进来。
“呵呵,些许小事而已,打扰了女士的睡眠才是莫大的罪过。区区等待不算什么。”大德鲁伊从没像今天这么温和过。
瑞秋地脸颊微微地红了红。原来大长老早就知道自己在里面睡觉呢,心里微微有些惶恐,也带着点不解,以前就算见他一面都很困难的大长老,今天居然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要注意,以大长老的身份,完全可以随便派个人来叫自己这个原本就不过是芝麻小官,现在更不值一提的人到他的办公室去。
然而。此时却不顾身份的跑到自己门外。甚至还站着等了自己几分钟……
“大长老,您在百忙之中……来这里。不会是只为了看看我吧?”瑞秋小心翼翼的组织者措辞,就算她再迟钝也会发现,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是有反常必有妖,就是不知道这里地妖有多大。
“恩。”大长老不置可否,好似随意地在这间办公室里转了转,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摆设。
“怎么样?这里地工作忙不忙?环境还算可以吧?有没有什么不习惯啊?”大长老摆出一副嘘寒问暖的架势。
虽然知道这肯定不是他来这里的本意,而且这嘘寒问暖来得也太迟了一些,以瑞秋的聪明自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不过她也没有着急,既然来了那肯定是要说出来的,早晚如此,所以也不会为他话语中透露的关心所迷惑掉了。
“谢谢您的关心,我在这里的工作非常顺利,也很清闲,安静得很,没事的时候我还可以睡睡午觉,也没有人来打扰。”瑞秋带着外交式的微笑,回答很是公式化,不过也微微能听得出她心中的怨念。
大长老听到这里,微微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坐到瑞秋平时办公的位置上:“你准备一下吧,下午要出席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到时候会派人来通知你,你有什么要求或者其他的什么……吗?”
“没有了,谢谢您。下午出席一个会议,我记住了,我会在这里恭候您的使者。”瑞秋一弯腰,再次行了个女式礼——这是要赶他走啊……既然都对方都行礼了,大长老也不好意思继续坐在这,站起身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那个……”走到门口,大长老回过头来,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不过犹豫着没有开口。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瑞秋的手握在办公室大门的扶手上,看那个姿势似乎要关门似的。
“……最后,请你理解我们的决定,我们所作出的一切都是为了塞纳里奥议会,为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