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中地前辈明明的。”瑞秋怒风微微笑道:“它是一片广阔的大沙漠,就藏在世界的尽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南端的地方,那里的一些奇异现象吸引了我们第一批德鲁伊在那里建立了据点并进行研究,在漫长的研究岁月中,不断加入的新德鲁伊让这个据点的规模越来越大,甚至连玛法里奥*怒风大人都被惊动了,并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索性将议会的总部移到了这里。”
“说起来。发现这片大沙漠还是一件时分偶然的事情。环形山你知道吧?”瑞秋怒风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看到两人点头后,瑞秋接着说:“那里的植被和动物是迄今为止种类最多、数量最大的地方。而且那里盛产各种珍惜的草药,不少德鲁伊都愿意去那里进行研究、采药牛倌听到这里深以为然的点头,其实不止德鲁伊,萨满、牧师、圣骑士等等可以制作药剂的几个职业都有到环形山采集药品的经历。
瑞秋*怒风停止摆弄手中的咖啡杯,接着说:“我们其中的一位,在茫茫的群山中发现了一条密道,当时他不知道这条密道通往何处,所以处于好奇,他一头扎了进去,前进了整整11天,终于脱离了群山,到达一个从没有人进入过的新世界。”
“那里的山川与沙漠界限分明,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植物,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那极富冲击力的情景让每个首次进入希利苏斯的人都会感到无比的震撼。”说着,怒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
“对了,你在黄沙中甚至还能看到海星或者贝壳的,当然,都是死去的残骸。还有沙漠中那些被黄沙掩埋的巨型尸骨,天哪,如果不是瞻仰过巨龙的遗骸,我甚至会认为那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生物了。”瑞秋*怒风的心情很好,也可以看出她的单纯,第一次与陌生人交谈就会说出一些心里话,特别是她回忆起激动人心的片段时,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雀跃,想要与人分享的快乐,甚至给陈真一种错觉,好像在与邻家的小女孩开心的聊天似的。
与那些整天钩心斗角的官员不同,她的身上带着一些很清新的气息,就好像她那柔和的性格一样,这让陈真感到很舒服。
不过,听到这里,陈真不禁请求她在详细的描述一下她所看到的东西,在她那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思考了几十秒,然后开口道:“听你这么一说,难道那里之前是一个湖泊?”
“没有啊,就是一片大沙漠。”瑞秋感到有些奇怪。
“不是,我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你的描述让我觉得,那片土地的样子应该是很奇特的地质环境才能形成的,而海星贝壳之类的东西是只能生成呢在海里的,所以我觉得那里很久很久以前……恩……”陈真说道这里,考虑了一下,“比如永恒之井爆炸的时期?”
从没有想过那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些东西的瑞秋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啊……的确,那场大爆炸毁灭了不少东西,让海底升起变为陆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牛倌忍了半天,见跑题跑的厉害,不禁叹了口气提醒道:“我说……我们是不是跑题了?好像最开始想说的是瑞秋大人,您为什么要来这里。”
“哦!”瑞秋捂住了嘴唇,呵呵笑道:“对不起,哈哈,说得高兴了就跑题了被
然后整理下思绪,介绍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哪里的虫子发生了变异,而且成群结对的围在一些黑色的水晶棱柱旁边----之前我们以为那些水晶似的石头不过是某些不值一提的岩石。当然,最开始我们也没有注意那些虫子,除了几位长老特别注意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对它们产生兴趣。”
瑞秋的语气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直到第一名外出未归的德鲁伊的残骸被人们发现---在那些水晶的下面,才有人开始针对那些虫子进行研究。”
“而这次的大规模虫灾,我们有理由相信它们并不是那么简单。而时光的守护者,青铜龙大人也证实了这一点,它们是跟某些教派有关,有人想要复活远古时期的强大恶魔!!”
“暮光教派。”牛倌接口道,他之前听过了一些情报,不过没有瑞秋说的这么具体。
“是的,从我们的斥候回复的消息来看,他们的确是叫暮光教派。”瑞秋点头道,“而我来这里的任务就是----得到奥格瑞玛的统一,并且邀请大量的冒险者光临我们的总部,然后帮助我们调查这些虫子的一些事情。”
长长的故事讲完了,而陈真却陷入沉思中。
暮光教派?
那所谓的现实世界中的那一场场战斗是怎么回事?陈真有时候会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世界真的是那些官僚们创造的吗?而现在,陈真却隐约觉得这其中有古怪,一定有什么古怪。两个世界中都见过这种虫族,而现在陈真被告知这些虫子与一个神秘的教派有关!!
现实世界中的东西在这里通用,那这里的能否……
难道说……
一团团迷雾将陈真包裹其中,参杂不清的线索陈真怎么也看不懂。
第一节03 萨尔
带着一分沉重的心思,陈真来到旅店下面的酒吧中,因为是奥格瑞玛官方开设的旅店,其附属酒吧自然没有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不过也就没有那些黑酒吧中那么养眼了。酒吧中间的小舞台上,一名吟游诗人拨弄着竖琴,唱着有气无力的诗歌,台下的人都懒得看他一眼,不过这名吟游诗人好像也很习惯这样的待遇了,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陶醉着,看得陈真直摇头。
这里当然像其他酒吧那样火爆。没有爆炸似的音乐,没有疯狂舞动的人们,没有昏暗的灯光以及违禁药品,最主要的是,没有那些惹人遐思的火辣舞女---一名有气无力的猥琐大叔(吟游诗人)与一名穿着比基尼大跳钢管舞的美女,谁更吸引人的眼球自不必多说了。
坐到吧台前的椅子上,随便要了杯最贵的----反正什么酒到陈真嘴里也尝不出来好坏,反正心里知道他好就行了。
“嘿,年轻人,怎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心事?”酒保一边擦着木杯,一边走到陈真前面。
似曾相识的话忽然在陈真的耳边响起,他猛的抬头,只见这个酒保是个男性的兽人,深邃的面孔,粗糙的老绿色皮肤,上面还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其中一条蜈蚣似的伤疤爬在脸上,一说话就好像那个蜈蚣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