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六子四处打量了下,说:“小乔,你是真的太单纯了,她陈素素和王佩琪不是什么干净的货。如果真的就让人揩下油就能挑起矛盾,那她们也真是太纯洁了。”
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很糟糕。“那两个人,会对她们做什么吧”
“如果她们非常愿意的话可能会,我跟他们说过不要强迫。”六子模棱两可的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六子,你跟他们说别那个,那样就太严重了。”
“嗯。好。”六子埋着头一边整理着晚上的账单,一边向我解释说:“那天晚上的事儿我知道,要是你不动手我早晚也会动手,龙哥的网吧本来说好第二天就可以15万卖的”六子说起全进,满脸的愁容和惋惜。
我拍拍六子的肩膀:“我知道,但还是别失手吧,教训下就可以。”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深夜的时候六子给我来电话告诉我的,他们没有对陈素素和王佩琪真的下手,带到宾馆后找服务员脱了她们俩的衣服,就离开了。
我松了大口气,虽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我还是不想要做得太出格。
我把袁放说要我跟他去cs基地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响起,接起来听到袁放冷冰冰的声音:“我在宿舍楼下。”
我并没有去疑惑袁放到底是哪儿来的我号码。匆匆起床收拾下下了楼,就看他骑着摩托车等在楼下。看我下楼,递给我头盔让我上车。刚开始我还想要把手放在摩托车的后面。但袁放提速以后,我不得不伸手去抱紧了他。
一路上他没有说一句话,把车开得飞快的到了cs基地。比赛就快要开始了,他只让我在休息区等他比赛完来找我。
我忐忑不安等到中午他比赛完,听说是赢了。可他过来找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丝喜悦的意思。要了瓶饮料坐到我对面冷着脸问我:“宋小乔,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我连忙低头喝了口水,来掩饰我内心的慌张。
“你们女生,老这样算计过去算计过来的有意思么,我前天都约你跟我一起来比赛,不是代表我对你有意思了么你还要去加害她,有劲嘛”
“你为什么这样子说”
“六子是阿龙的人,昨天晚上你们把地方选在那儿,心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袁放一口喝掉手中的饮料,把易拉罐捏在手里霹雳扒拉作响:“王佩琪是对你做了过份的事,但不至于你”
袁放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了解的不过只是很片面的东西而已。
我忽然就怒了,“他妈我都差点被强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指责她”
袁放以为我说的是那天晚上在巷子里的事,顺手把手里的易拉罐仍到旁边,用同样高的分贝跟我说:“我怎么没有拦着她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能安全的离开再说,那天晚上到底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搞,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心里只想要冷笑,笑我自己的心软和傻逼,她王佩琪在袁放面前伪装得多好啊,哪怕就是袁放亲眼看到了她搞我,也认为肯定不会是她主谋的。而现在,王佩琪是主动上的那个男人的车,袁放却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了我头上。
我觉得和袁放这样的人没办法交流下去,因为他的心里早已心如为主的认为,王佩琪就是朵白莲花,而我是那个肮脏的混迹过夜场的女生。所以我没有再回答,站起来转身就准备要走。
袁放却不想就要这样撒手,冲过来拽着我往客房走。我路上挣扎了几次,袁放的手劲实在太大,就那么生生的被他拽进了房间,他把我仍到床上扑上前来,面目狰狞的说:“宋小乔,你他妈的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吗”
064、被荷尔蒙控制的袁放 【为捧场区满30000加更】
袁放双手撑在我两边,扭曲着脸满眼都是血红的看着我,那种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我咬着唇冷漠的看着他,心里再没有了曾经他帮助我时候的一点点感情,或者如果有,所有的情愫都在他这么反反复复中被吞噬。我拼命的反抗着想要从他的身下离开,手脚并用的四处乱蹬着。
可袁放今天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对我做什么,满身透露出来的都是年少的冲动。死死的将我双手压住,俯下身来在我脸上和脖子上四处蹭着,一边蹭一边大声咆哮:“好啊,我满足你啊。”
我偏着头,他就用手把我的头扶正让我看着他。
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再咆哮的冲他吼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大概最能够说明我当时的心态。毕竟不是那个在巷子口把我围住满脸发油的猪头。也不是莫哥更不是包间里那三个变态。他是袁放,是那个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伸出过援手,偶尔撩拨我偶尔排挤我的袁放。
在我心里,他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可此刻的他,又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挣扎不过满是力量的他,我只得像具尸体那样平躺在床上,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行为。袁放看到我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满意邪恶而有满意的笑容,说:“装啊,装不下去了吧”
我刚才所有的反抗也好挣扎也罢,在袁放看来我就是在伪装,是那种欲绝欢迎的勾引。而我现在这样平静的接受,对他来说才是正常的情况。
我心死了,你在某个人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无论你怎么改变都不可能的。
或者我在袁放那儿,从一开始的穷逼再到后来跟外面的男人纠缠不清,以及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一个暑假的时间王佩琪在他的耳边吹点儿风。那我就应该是那个肮脏的女人,那个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而费劲心机的女生。
呵呵,我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撇开头看着天花板那一片雪白。或者,我和袁放最后的纯真,就应该留在那天晚上在这同样的地方吧至少那天晚上我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一丝的撼动,看到了同情也看到了理解。
而那之后,再也没有。
全身都被迸发的荷尔蒙所控制的袁放,开始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出闹剧。
他疯狂的把我身上所以的束缚撕扯下来仍出去,又速度的将他的撤掉,就那么血红着双眼趴在我的身上。全身滚烫而灼热的和我贴合在一起,呼吸急促得就像是快要喘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