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张墨都想亲自确定一下,知己知彼才能不出问题,如果陈陆斌的神魂有奇特之处,那在碰面的时候就要提防一些,毕竟神魂攻击是最为诡异的。
“好,请两位随我来吧。”陈贵也答应的干脆,立马就转身带路,想必这些日子他没在陈陆斌的命灯上做文章,早就将陈陆斌的命灯单独拿出来了。
“不知陈族长可否说说陈陆斌的事迹,以便我们可以更好的了解他,才能更顺利的诛杀此僚。”没走几步,赛男便开口问道。
陈贵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下,随后长叹一口气道:“是我害了他……陆斌这孩子就是命苦呐。”
待陈贵将陈陆斌的事迹说完,他们三人也已经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张墨在沿路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家丁,用神识扫去,整个陈氏家族的人丁也是稀少的可怜。
想来是那陈陆斌杀了那么多人,原本人丁不兴的陈氏家族就更加的没落了。
一盏昏暗的命灯摆放在桌子上,陈贵当着张墨的面伸手一指,同时嘴里念叨了几声。
那命灯便开始升腾起来,似乎在沟通远在千里之外的陈陆斌。
张墨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按理说陈贵催动家族秘法来召唤陈陆斌,一定会将陈陆斌的神魂牵扯过来,从而得知他的下落。
轰!
伴随着一声轰鸣,陈陆斌的命灯上那升腾的火焰骤然炸开,陈贵有些阴狠的收回了被烧焦的手指。
同一时间,在陈氏家族附近的一个山洞中,一名年轻男子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愤怒的吼道:“陈贵,我必取你狗命!”
“两位若是不嫌弃的话,今晚可在寒舍休息一会儿,明日再启程也不迟。”陈贵眼珠一转,开口说道。
张墨和赛男对视一眼,便答应下来,这陈贵在说陈陆斌的事情时,张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半个时辰后,张墨和赛男被安排在一间干净的客房当中。
噗!噗!噗!
张墨一甩手就在地面布置了三道法阵,三道透明的光幕瞬间就在地面升起。
眼见法阵布置成功,赛男便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听陈贵的话,好像那陈陆斌原先是一位名不经传的旁支子弟,是因为陈贵发觉他的潜力才一步步的起来,最终因为一名女子而与家族决裂,可是我觉得这个陈贵在说谎,你怎么看呢?”
“这陈贵至少有三个疑点,其一是他出来时没有一位随从,即使族中人丁再稀少,一个家族的族长必定会有一两位随从跟在身边,方便传令跑腿,而他没有。其二便是他并不像是一名久居上位的族长,无论是与我们交谈还是处理事情,恐怕他像一个下人多过族长。其三便是陈陆斌的叛族理由,难道陈氏家族会因为陈陆斌这样的天才喜欢一个外人而将他们活生生的拆散吗?”
张墨一口气将他通过观察分析出来的观点说了出来,赛男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将里面的信息完全消化。
“那我该怎么办?”赛男有些迷茫的看着张墨。“若是陈贵是贼人,那陈陆斌是被冤枉的,那我们杀他不就是助纣为虐了?”
“你站的位置错了。”张墨轻笑一声道。“我们是杀手,只管杀人,那管谁冤不冤枉?再说了,陈陆斌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而已,并不能完全的判定他就没有错,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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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世恶道险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张墨和赛男便和陈贵告别去找陈陆斌了。
既然陈氏家族不能提供有用的消息,张墨他们只能靠自己了,不过他们也有其他手段来找陈陆斌,只是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我们真的要出去找陈陆斌?”赛男有些郁闷的说道。“那样可是要耗费很多时间的。”
“我们暂时不要离开陈氏家族太远,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张墨沉吟一声说道。“待会我们假意离去,随后找个地方布置法阵来隔绝气息,监视陈氏家族,看看到底陈贵在耍什么花样。”
“原来你早有预谋。”赛男轻笑一声道。
两人在陈氏家族的外围溜达了一圈,随后找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布置法阵,默默的监视陈氏家族。
接连三日,陈贵都没有动静,陈氏家族的防御大阵当中没有一人出来,整个陈氏家族如死寂般沉默。
“这个家族难道平时都不用跟外界交流的?”赛男有些疑惑的看着静悄悄的陈氏家族。
“嘿嘿,看来这陈氏家族有古怪。”张墨也没有在意,毕竟这是陈氏家族的家事,他们只负责杀人,不管其他。“一个家族再小也需要和外界保持联系,每日家族里的人需要消耗资源,定然需要人出来采购,可是一连三日,这陈氏家族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采购,这便说明了问题。”
“有人来了。”赛男一努嘴,一道黑色的光芒从远处而来,****向陈氏家族的防御法阵。
这黑色光芒瞬间就没入防御法阵当中,一刻都不曾停留,显然对陈氏家族的防御法阵十分的熟悉。
“看来他还是忍不住了。”张墨撤掉法阵,示意赛男跟上。
有张墨这个师出擎天游神的阵法师在,陈氏家族的防御法阵形同虚设。
一进入陈氏家族张墨和赛男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赛男神色一变立即冲在前面道:“应该是陈陆斌回来了。”
“去陈贵的房间看看。”张墨眉头一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压在陈氏家族中升起,灵压所在的位置便是陈贵的住处。
张墨将鲲鹏之翼展开,裹着赛男消失在空气中。
陈贵的住处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陈贵负手而立,看着较为淡定,在他面前的一名年轻人浑身上下布满伤痕,看起来颇为狼狈。
“陈贵,你为了练就邪门功法,竟然将家族里的人全部杀害!”年轻人眼中透着滔天的恨意。“你枉为陈氏子弟!愧对陈氏列祖列宗!”
“我本就不是陈氏子弟,何来愧对一说?”陈贵并不在意年轻人的指责。“倒是你,将会为我贡献最后一份力量,这种为仇人做嫁衣的感觉如何啊?”
“去死吧!”年轻人怒吼一声,手上结了一个极为复杂的印结,在他的头顶立即冒出一个凝若实质的黑影,扑向陈贵。
两人之所以会停下来交谈,无非都是想拖延时间,好恢复之前打斗损耗的神力而已。
哗!
那年轻人逼出体外的黑影还没扑到陈贵的面前,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