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0 章(1 / 1)

微笑着流泪 海样深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估计是直升机远程投射的地雷,这样的话

“跟在我后面,这东西不能碰!”低声嘱咐了一句,缓缓爬过几枚地雷。

雷场布设的根本没有什么规律,有时候你身边布满了地雷,根本挪不开身,有时候好大一片空地,甚至能让你在上面跳舞。这样也增加了我们的难度,过好在这片雷场不算大,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突破。

小心爬到战壕边上,现在即使有人在往外看也无法看到我们,黑色的作战服,抹满了伪装油彩的脸,所有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都是黑色。而且我们身上的衣服,是可以隔绝红外线侦测的。

把头探进去看了一眼,战壕里没有移动哨兵,只有一个可怜的家伙披着雨衣蹲在一个稍微高点的地方。耳朵边依稀听到他不断咕哝着什么,不过从自己仅有的英文水平来看----他在骂派他出来的人的娘。

情报里没有告诉我们指挥官到底在那里,所以对身后医生做了个手势,我们往两边爬了爬,确认只有这一个倒霉蛋在这段战壕里。

然后我们一坐一右轻轻跳下,直到医生的手术刀搭到那家伙喉咙的时候,我们才被他发现。

审讯的过程很无聊,自己在这个战壕里来回走动,确认没有人突然走过来。

过了一会,医生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示意他的审讯已经结束了。

“我们要找的人在最后面城市废墟里,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他是最外围的岗哨,没有人来换岗。我们一路上要经过四个岗哨,不过他们的防御很松懈,大概是想一次围死我们了吧?或者是对那些地雷太自信了?”

医生说完话,一把拉下那具尸体的雨衣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我们两个合力把尸体塞进战壕的掩体里。

接着医生披着雨衣低头走在前面,自己掏出一支手枪打开保险,弯腰跟在他后面。

第二个岗哨,医生用英语骂了几句就算过关。当那个岗哨一分心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穿进他脖子。这次,自己也有雨衣穿了

把手枪掩盖在雨衣下面,我们并排向那片在暴风雨中露出隐约轮廓的大楼走着。一路上的岗哨全部被清理干净,而我们也得到要找的人在那幢大楼里的信息。

医生的英文真不是盖的,基本上所有的询问都被他一个人应付过去。当然,随后自己的匕首或者子弹会光顾冒出头的家伙。已经清理了四个暗岗了,看来防御并不是那么松懈。

大概我们到了他们的车辆停放场了吧,伪装网下面停放着几辆步兵车,还有两辆吉普车,一辆坦克都没有。医生拍拍一辆步兵车的外壳,示意我们一会回去坐这个?苦笑着摇摇头,坐这个非让人半路宰了你。

示意他赶紧走,我们的时间不多。看看表再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如果天亮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回去,那……那……对面的人默哀吧

蹲在墙壁后,医生从那面慢慢绕回来,两人交流着刚才的观察所得。楼房只有正门三个岗哨,两个固定一个移动。微笑出现在嘴角,太简单了。

慢慢绕到楼房旁,等待移动哨背对我们的瞬间,医生扑上去割断了他的喉咙。自己则双手执枪,轻松让门口两人成为尸体。当然,尸体在倒地之前已经被我们接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进入到门里面,顺手把门锁死。这里是指挥所,不会有多少长备士兵。

抽出手枪,对视微笑。

两人依靠着走廊慢慢走向大楼深处,头顶电压不稳的照明为我们掩盖身型。所有看到的人一律革杀,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报告,也没有任何人有机会喊出声。大多数人都死在床上,他们在睡梦中见了上帝。

走到一楼尽头,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里面现在还传来各种吵闹声。看来,作战参谋们还没有歇息。

微笑,一脚踹开面前薄弱的木门。

“不许动!!”医生用英语大喊。

而我,则微笑着举起双枪站在他身后

“你们想要什么?”

屋子里的人们并没有像我们想象一样惊慌失措,而是很镇静的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屋子里军衔最高的人,看着医生问道。他说的是标准的中文,而且是一口京片子。

“你的命!”

医生还没有说话,自己反而先接过话头。枪口微微移动,对准他的脑袋。

正当自己要开枪的时候,医生伸手按下了我的枪口。“等我问几个问题。”他的话里带出一片冰寒,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打寒战。而且看对面人的表情,他一定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

“查默中将,几年不见升官了啊!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上校。”医生冷笑着和我们要杀的人说着话,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感觉一点都不好。而且,‘医生认识那家伙!’

“见过?我们在哪里见过?”那个中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干笑着应对,“呵呵,原谅一下老人偶尔的间歇性失忆吧。”

自己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医生旁边。他被掩盖在伪装油彩下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微笑了一下,又像是在哭。医生把枪口垂下,另一只手使劲擦掉脸上的油彩。“认出我了吗?”他让自己略显白皙的脸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微笑着问道。

那个中将又摇摇头,看他的表情一定是在努力从记忆里把这个人挖出来,却一直找不到。

“呵呵,看来我该提醒一下你了。”医生冷笑着举起枪,一声轻响,中将旁边参谋的头盖骨被削掉。

“你就是杀掉这里所有人,我也无法想起来你到底是谁!”中将有点生气,大声喊着。

“闭嘴!”冷声要他闭嘴,顺便打碎他想叫人的举动。

“看来该我提醒你一下了,呵呵,呵呵”医生拿袖子抹了一下脸,“不过我想先说一句,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没想到啊!”他咬着牙,微笑着。“还记得吗?在战争刚开始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说的是大概时间。一座孤单的野战医院,一群誓死抵抗的伤员,一片冒着青烟的废墟下面躺着一具具残破不全的尸体!药房里拿着枪自杀的护士,一个被你留下的活口!”

医生说到这里,又拿袖子擦擦脸,保持着自己已经变质的笑容。“我还记得,你当初说的话:这个人是懦夫,他不配在战场上生存,留下他成为纪念!”

“你是????”那个中将终于是想起一点了。

“呵呵,呵呵我就是那个懦夫!”医生笑了,笑的很凄凉。“一个被你留下的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