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发现双手分别被两个手铐铐在床头上,双脚也被固定死,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被绑在病床上。
‘为什么?那一枪明明打中我胸口了!’心里在纳闷的时候,眼睛也在观察这个病房。窗户早已经用铁栏杆焊死,整间屋子也只有我一张病床在这里。那颗子弹竟然没要了我的命,真是奇怪了。
想挪动一下身体,却再次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搞昏掉
“听护士说你醒了,我就来看看,却没想到你又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女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声音里有浓浓的杀意,而她整个人也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知道你听的懂中文,而且说的很好。”听到她这么说,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看到我没有反应,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哎你们先出去,我想病人需要我给他好好诊治一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就叫站在一边的两个持枪卫兵出去。在卫兵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的臂章。‘内务部特警!’心里滑过这五个字。我怎么会在内务部?怎么也该在军部的特别医院里啊。
“恩”突然胸口传来的剧痛让我从鼻子里发出压抑的惨叫。
站在我床前的罪魁祸首收回粘着我血的手指,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忘记你心脏旁有个洞,一不小心就碰了一下,你没关系吧?”
苦笑“啊!!唔”苦笑了还没一半,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是突然蒙到我脑袋上的枕头让我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知道吗?我现在后悔救活你!可是医生的天职又不能让我杀了你!”在我被枕头闷的要死的时候,枕头突然却拿开了。大口大的呼吸着平时并不在意的空气,这时候她把嘴巴贴到我耳朵边,用只有我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了这些话,并且在说完话的时候还轻轻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为什么”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同时我愤怒的眼睛也可以告诉她我话里的隐含意思。
她听到我的问题或者是感受到了我眼神里的愤怒,就愣愣的站在那里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久,她无神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愤怒。
蹦!!!毫无征兆,她狠狠的一拳砸在我胸口上,砸的那个连我都不知道如何形成的伤口再次迸裂。
“恩!!!”咬紧嘴唇,努力的把要出口的惨叫压抑回去,同时身体在床上想蜷缩成一团,可是手铐阻止了我的企图。随着耳边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手腕也被勒的生疼。
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的疼痛过去,重新把身体放平。看到她在那里急促的呼吸,双脸憋的通红,像是在克制什么。“别逼我杀你!”过了好久,渐渐平静下来的她咬着牙告诉我这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觉得极度的干渴证明我失血过多,而脑袋里偶尔传来的眩晕感更证明了我的推论。
“终于听你说出一句完整的中文来。”她说完话,停顿了一下,又急速的说了一段日语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纳闷,她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慢的接近我,慢慢的趴在我身上,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接触我。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紧贴在一起,她的脸离我不到5厘米,甚至可以从鼻子里闻到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逝,她就趴在我的身上。过了一会她的手突然下移,摸到了我那里。“奇怪,虽然你刚结束手术,可是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你是性无能?”发现我没有任何反应的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接着把头埋在我耳边。鼻子里闻着她头发的香味,而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可以说侮辱的话语。
苦笑了一下,“抱歉,让你失望了。”
她听到我的话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把身体往中间移动了一下。这下她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她微微的抬起上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伤口。“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她的语气是无比的暧昧,可是在说完话的时候从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狠毒的神色。
“呜”胸口传来的疼痛,像海浪一样传过来。‘紧紧的咬紧牙齿,如果我叫出来会更疼。’潜意识告诉了我这些。而眼睛的余光却看到,她右手食指正在我胸口的伤口上来回转动。
疼痛终于过去,被折磨的满眼金星的我看到她收回变的鲜红的手指,接着就轻轻的放到嘴里吮吸,脸上还露出迷醉的神色。而我则不知道她下面想做什么,因为我再一次屈辱的昏过去。
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的依然是那张魔鬼的脸。
“呼~~”她看到我醒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做作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做出非常担心的表情来。
“你昏迷了两个多小时,害人家好担心你呦~”她嗲声嗲气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到浑身一阵的发冷。
“你说吧,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不要绕来绕去的了。”虽然身体依然虚弱,可是两个小时的睡眠让我恢复了一点精力。
她没有说话,只是依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接近我。“人家会对你做什么啊!不要这样怀疑人家嘛~~~”冷,还真是冷!
她的手慢慢的放在我胸口,接着回头朝一直盯着她的我抚媚的笑了一下。突然压在我伤口上的手就开始加劲下压。这次她没有把手指捅进我的伤口,而是直接整只手压下来。
以为会听到我更大声惨叫的她失望了,被全力压抑的惨叫根本不会让她听到。到现在为止我还被虐待的一头雾水,而现在依然有点迷糊的大脑又不能让我问太多的问题。
“如果你要我死,给我一个我该死的理由!”拼尽全力,大声的吼给她我昏迷前最后的要求
“小早川明。大日本帝国军,樱花特战队,上尉”她手里拿着当时出发前火山交给我的假证件,一字一顿的念道。而从昏迷中状态解脱的我,则愣愣的躺在那里听她吐字清晰的念着。
‘怎么回事?我现在为什么还是那个该死的假身份!内务部不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啊!即使他们不知道也好,可是军部呢?军部发现我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把我带回去?而任由我在这里!’虽然表面上维持冷静,可是心里则早已经开了锅。
“别给我装了,我现在后悔救你,要是当时你被送来的时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