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烟蒂扔到楼下,没有回头就从嘴里说出了这些话。‘就算是对她的邀请吧。’
“还想藏吗?要我叫出你的名字吗?”又等了一会,耳朵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只听到有点沉重的呼吸‘是因为被我发现,所以紧张吗?’看来她是不会主动出来了,自己只能无奈的再次邀请身后的人。
过了几分钟,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像是怕惊扰这里的宁静。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接近,走到自己身靠的栏杆前停止,接着就是一只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你说会有人发现吗?”她的声音也随之传到我的耳朵里。
“你说呢?”自己说着话随手拿出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深呼吸~。
“我不知道,我想听你的答案。”压在我肩膀上的手已经加重了力量,想让我分出只手来抓住背后的栏杆。我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做,而是仍旧坐在那里,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你把我推下去就知道了。”没有管肩膀上手越来越大的力量,只是从嘴里说出了这句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冷冷的,低低的,沉沉的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声音很好听。”肩膀上的手已经放弃了继续加大力量,而是改成轻轻的扶在我的肩膀上。
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当初欧阳也这样和我说过:知道吗?你的声音很好听,里面有淡淡的伤感存在。“还有淡淡的伤感存在,是吗?”想到欧阳话的我,轻轻的对身后的人说出了这个问题。
“恩,是的,可以告诉我是谁和你说过的吗?”身后的人还是那样好奇,想让我亲口说出一些事情。
“欧阳霜,你应该知道她。”
“我知道,可是,她已经走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后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是你们的想法,我的欧阳,永远都活在我心里。”
身后的人又陷入了沉默,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在自己忍不住把烧到手的烟蒂扔出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活在你心里?那你心里还有其他的位置吗?”我可以从这句话里听到了疑问和期待。
“有一个。”自己说完这三个字,就停顿了一下,可以感觉到肩膀上的手,突然抓的紧紧的,甚至让我有了疼痛的感觉。“那个位置我已经放进山熊了。”随口丢过去一个答案,可以感觉到身后一下子变的死一样沉静。
“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说我已经和他恩断义绝了吗?”
“恩。”她低声答应着,歪头看了她一眼,她正斜靠在栏杆上看着头顶的星星。
“你如果是我,能放心下那个白痴吗?”
身后的人想了许久,然后幽幽的说,“我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够无赖的。”她轻轻笑着,随即又叹了口气,“你知道吗?上面已经把你以前的勋章还给你了,但是这次这个却报销了。”
洒脱得笑了笑,也不管她看不看的到。“无所谓,这次本来就不是我应得的。”
“这次没有帮到你什么,对不起……”
“何必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两人沉默了许久,就这么看着头顶的星星眨着眼。
“对了,我还没跟你说谢谢呢。”
“谢我?你不讨厌我了?”她话语里满是惊讶。
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那是两回事。”
“哦。”她幽幽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再次陷进沉默里。
过了一会身边传来脚步声,我以为她离开了。就继续抽我的烟,看我的星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身边又传来脚步声,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歪头看了看肩膀上的军服,“为什么?”转头问她。
“晚上冷,我下去帮你拿了件衣服。”她笑了笑,坐在我身边。
看到她的动作,我皱了皱眉头警告她,“地上也冷,小心着凉。”
“无所谓的,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走了。”
“也好,这里不太适合你。”
“对了,和你说件事想听吗?”
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让我感觉到很诧异,她会有什么事和我说呢?“我在听。”
“某个白痴从你离开以后,就一直吵吵着对不起某人。然后不得已宪兵下了他的枪,然后收走了所有可以伤害他自己的东西,最后把他关在禁闭室里。”
对她摇摇头,无所谓得说,“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她转过头对我妩媚的笑了笑,手指拢了下几缕额前乱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呢。”
“随便你。”继续抽我的烟,其他人死活跟我没有关系。
“问个问题好吗?”
“请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会不会爱上别人呢?”
“你就这么想知道答案吗?”
当我看到她确认的点头以后,苦笑了下,“听过一首歌吗?”
“什么歌?”她好奇地问。
“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没有什麽是可以点燃。
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泪光,怎能把这世界照亮。
对你的恨已经慢慢变少,对你的爱依旧无法衡量。
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唯一的感觉是伤伤伤
我以为你给了我一线希望,我伸出手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总教人更加悲伤,就让我在回忆里继续梦幻。
我以为我从此能快乐飞翔,在梦醒後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能教人更加勇敢,就让我在地狱里等待天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轻轻的哼唱起了这首歌,一首10年前的老歌。很老,可是却深深的刻在我的灵魂里。
“很忧伤的旋律,虽然你的歌声我不敢恭维。可是很好听,很好听的歌。”身边的人听到我唱的歌,沉默了好久。在我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她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我不是唱歌的料。”自己听到她的恶化,只能苦笑着承认我唱的确实不好。
“让人有一种想掉泪的感觉,你想活在对她的回忆中,对吗?”身边的人,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又有点怀疑所以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欧阳,我亏欠她太多,太多,多到我无法承受。我能做的就是用我一生的时间,来补偿我亏欠她的一切。”自己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听到身边有水滴下的声音。抬头看到的是闪动的星空,歪头才发现身边的人竟然已经落下泪水。
没有去安慰,只是静静的等身后的人冷静下来,“是因为以前的我吗?”冷静下来的人,依旧是不死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我承认那时候的你确实很讨厌。我不确定这时候的你,是因为你真的转变还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轻轻的从嘴里说出不算答案的答案。
“难道我不能有机会吗?难道你要在一个已经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