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5 章(1 / 1)

贼三国 pener(巴孤)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从中央冲进去,双鞭闪烁,连打死魏军四五员偏将;原指望势如破竹,却看前面一排刀斧手摆开,中间一人,全副披挂,正是魏国副都督司马懿,扬鞭大笑道:“草寇不知兵法,今入我太极门中,还想得生?”呼延灼大怒,骤马上前,被迎面乱箭雨下,不能前进。

正欲退下时,两边八队魏军,反复冲来,将身后军马,接连杀散。

呼延灼回马去战时,所到之处,魏军便退;其他七队,却反冲上来修削。

如是,麾下兵马,颇多损折。

呼延灼看势头不好,待要走时,前面杀出一将,高声道:“兀那贼将休走,看我陈泰拿你!”灼怒道:“乳臭小儿,敢来夸口!”一对水磨钢鞭,劈头打去。

陈泰横刀招架,战约十余合,拨马便走。

呼延灼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正自犹豫,又一员小将飞马杀出道:“司马昭在此!草寇快快下马!”呼延灼切齿道:“汝这等路人皆知的奸贼,也敢在我面前逞凶!”挥鞭上前,无数合,司马昭遮拦不住,司马师舞刀而出,双战呼延灼。

呼延灼杀性起来,抖擞精神,力战二将,兀自攻多守少。

占了二十余合,二司马各自退开。

灼正欲收兵走,看魏军八队,团团裹上来,形如八卦。

第一队便迎着冲上。

呼延灼大喝一声,纵马撞入,双鞭连打,冲破队形,魏军第二队又兜上来。

杀过第二队,第三队又上前,如此车轮旋转;呼延灼看彼用疲兵之计,欲要退回,陈泰引一队骑兵截住道:“呼延灼若是怕死,快快跪地求饶,我放你出阵!”灼怒气上来,舍命再上,陈泰却不与他死拼,略战几合,让过八队兵马,再来团团围困。

呼延灼虽勇,在阵中冲得久了,渐渐乏力;更兼怒火填膺,斗得甚狠,看魏军一阵接一阵滚滚而来,旌旗相联,鼓号不绝;欲要再战,自知不敌,欲要逃走,却又无路。

灼本名将,如今落这般处境,心下如滚油熬煎,只是舍尽全力,挥鞭死战。

再说庞统在阵外,忽看魏军变换,心中暗叫不好。

再看一会,击股道:“坏了,坏了!他变阵为太极两仪,呼延将军险了!”急令花荣道:“可引三千精兵,冲入阵中救援。

这太极两仪阵,核心乃是太极门,极其厉害。

呼延将军从中路出,必被围于此。

你撞入救援。

彼若再变化围困,你只避开他黑色大旗,便可出阵。”花荣领命,挂枪跃马,撞入阵中。

迎面夏侯和上前来,花荣挺枪交战。

斗无数合,夏侯和却是奉司马懿命拦截阵外援军,花荣一时哪能讨的便宜。

荣心中惦记呼延灼,不由焦躁,使出平生绝学来。

夏侯和再战十余合,毕竟武艺有逊,只得退开。

花荣也不追赶,引军直撞进去,夏侯和却又来抄袭后路。

花荣大怒,待要拈弓射时,夏侯和又躲了。

正没奈何,后面李云策马进来,抵住夏侯和,一边道:“花荣哥哥,凤雏先生叫俺来接应,你只管进去援助呼延哥哥!”荣大喜,仍引本部军马,向内便闯。

沿途魏军纷纷然往来穿梭,花荣只不理睬,径直北走。

冲到阵内核心处,见魏军八队,车轮滚进,把呼延灼困在核心。

灼顶盔已落,头发披散,奋挥双鞭鏖战,口中呼声,已然沙哑。

花荣悲愤不止,策马挺枪,冲入战团,连挑十余魏兵;呼延灼已杀得神志颠倒,见花荣来,挥鞭欲打;花荣急叫:“哥哥,是小弟花荣前来救援!”呼延灼听得话,方才端详花荣。

荣道:“请哥哥随小弟一同出围!”便整军南进。

却看周围魏军倏忽东西,或离或迫;待要冲突时,总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反复数次,竟连自己也被裹了进去。

花荣按枪张弓,八面放箭,连连射杀十余头目,魏军攻势不减。

欲射司马懿时,身边盾牌甚严,连发两箭均被挡住。

荣正焦虑,却看魏军以五色旌旗,指挥军马循环包围。

心念一动,看准黑旗,反向突围。

魏军还要追时,花荣心头恼怒,回身一箭,把红旗下那掌旗官射翻在地。

魏军一时混乱,荣乘机引军突围。

行不远,左右两边杀声齐起,荣大惊时,却是董平、秦明二将两面过来。

原来二将依令插入魏军两肋,却被申仪、申耽以步卒牵制,不能与呼延灼呼应。

后得了庞统将令,急再从外围绕过来增援。

当下秦明便要引军复冲入阵报仇,花荣道:“阵中煞是厉害,呼延哥哥又久战乏力,还是先回见宋江哥哥与凤雏先生。”董平道:“花知寨武艺过人,如何也这般怯懦,我与秦统制并力杀进去。”正说间,石秀引一队步卒冲入,道:“各位哥哥,凤雏先生有令,速速退出,违者军法论处!”董平道:“这凤雏先生叫我等破阵,反被司马懿耍弄一番,如今这般冷面。”秦明道:“军法无情,董将军不可擅言!”一起退出。

此时庞统、司马懿在中间斗阵法,宋江、曹真各自督率两军大部夹阵相对,剑拔弩张。

看宋军败退出来,魏军阵上,欢声雷动。

宋江心下,只惦记兄弟安危,一面叫单廷珪、魏定国、武松、刘唐等整军防敌冲击,一面亲带精兵,上前迎接。

看庞统面带沮丧,与众人一起退下。

却待问时,花荣叫道:“呼延哥哥不好了!”众都不由一悚。

看时,呼延灼俯在马上,口中吐出一股鲜血来,接着身子一歪,便要栽倒下鞍。

石秀急忙扶住,再看呼延灼,双目闭合,牙关紧咬,面如淡金,鼻息微弱。

宋江慌的手足无措;又闻对阵擂鼓,魏军冲杀过来。

江急令收兵,一面叫把呼延灼扶回,自家搓着双手,在后跟着。

一面派人飞马叫安道全大夫来探视。

尚未到营门,呼延灼忽然双目睁开,把宋江盯住。

宋江急上前道:“呼延兄弟……”呼唤未了,呼延灼目光一滞,竟然气绝身亡。

宋江大惊,抱住呼延灼放声痛哭。

须臾,安大夫急巅巅跑来,看了情形,黯然道:“呼延将军奋战过度,力竭身亡。”宋江听了,并无言语,默然起身。

庞统在一旁,心下不自安;欲待开口,宋江先道:“先生休要自责。

是俺等不及援军,强要先生破阵,才有此厄运。

呼延兄弟乃世间名将,得力战敌阵身亡,亦是善果。”复叹道:“只是东、南卢员外、李俊兄弟二路,如何此刻尚且不来!”语调万般无奈,不觉潸然泪下。

这一夜宋军败兵之余,又添新丧,合营十万之众,俱感悲凄。

宋江自在中军帐内,召集商议。

花荣道:“我梁山军内,呼延灼哥哥,乃是有数名将,统领兵马,少有匹敌。

今他身故,恐军力士气,难免受损。

以弟愚见,如今不可再动兵攻打洛阳,还需等荆州、扬州、徐州三处有一处得手,再多添兵将呼应。”宋江怒道:“此间十万兵马,猛将如云,却被司马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