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的时候就成功了一次。(1 / 1)

漫漫修仙路 天边的彩虹 1 万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三章的时候就成功了一次。

当然,那次他那时候的灵气只能画一张,三张是分成一个半时辰画完的,一边画一边打坐恢复,即便是这样,也让师傅惊讶不已。

现在的他可以做二十张了,先是把裁好的黄纸用灵气附着,二十张片刻做完,李顺打坐恢复,等差不多时,再用灵气混合朱砂画。

道符的制作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是直接用灵气混合朱砂画,第二种是用灵气附着黄纸,直接用朱砂画,还有一种就是李顺现在用的,纸上有灵气,画时用灵气,这样的道符威力更大。

李顺采用如此办法的最大因由是,他学的那个叫‘万年诀’的功法,提高的慢的同时却也在其他方面给了方便,那就是灵气消耗以后,恢复的速度特别快,只用其他最快的功法恢复的三成时间。

果然,李顺一会儿工夫就恢复完,提起笔来开始画符,道符不管是简单还是复杂的,都要求一气呵成。

李顺先要完成师傅交给的事情,画驱毒符,这种符分为两种,一种是给单个人使用的,另一种就是成片地方有作用的,李顺准备做的就是第二种,初级符可以笼罩道符爆发地方为中心的,五丈距离。

要想把落霞镇完全笼罩,就要至少做出一百张符来,李顺用不上一天时间便能做好,剩下的时间继续练他那个没有丝毫希望的万年诀。

一番制作下来,一百张驱毒符已经整齐摆放在桌子上,今天居然达到了八成,只失败二十五次。

接下来李顺匆匆吃过饭,把驱毒符送给师傅,回到房间打坐,一直到第二天早长,李顺看了一下万年诀的进度,发现昨天什么样,今天还是什么样,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进步。

梳洗、吃饭,继续画符,今天要画的是给比他还小的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师妹画初级火符,用这个来练习火系的术法,小师妹现在是练体筑气中期中阶。

这个可要比李顺的高上不少,李顺在羡慕的同时也在想,是不是尝试一下做一些更好一点的火符,当然,不可能变成中级,但是可以换一支好点的笔。

想到就做,李顺准备去管师傅要一支,或者是找大师兄看看他那里有没有。

李顺有了决定向师傅所在的地方走去,刚一来到外面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张道友收的那几个徒弟现在都过了练体筑气中期了吧?听说当初找来一个最好孩子叫李顺,他应该是高期了吧?”

“哎~!李顺这个徒儿是不错,可惜,没有适合的功法,只找到一个万年诀可用,万年诀王道友应该知道吧,现在那孩子还只是在练体筑气初期中阶,到是在制符上很有天赋,道友带着的这个是道友的四徒弟,宋莫然吧?果然不错。”

“张师伯好,听说李顺师弟有一只能给他四处找药材的鸟,难道那些药材也不行吗?”

“没用的,试过几次,后来李顺就让把那些药材留给其他人。”

“张师伯,师弟能够这么做,到是师伯教导有方,莫然这几日会好好陪师弟一下,讨教一番制符方面的事情,还望师伯应允,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李顺师弟。”

“马上就能见到,徒儿啊,进来吧,见见你的王师伯和宋师兄。”

里面传出的话让李顺在外面一顿,明白师傅已经发现了自己,整整衣服这才迈步进去。

又一个开头

浮云山,浮云缭绕,山上一林中平地之处有一个年约十二、三岁,身穿粗布衣服的少年在努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null$ 奇 书 网

一招一式中充满了灵动,脚步移动间,手上的剑带起一片片华光,汗水顺着少年的脸颊不停滴落,可少年却好似未觉一般,剑舞得更快了,步伐也更让人难以琢磨。

直到舞完最后一式,少年这才停住脚步,胡乱地用袖子擦擦汗水,站在那里仔细琢磨着刚才舞剑时还有何处做得不好。

“呦!这不是我们浮云派练功最刻苦,进步最慢的无能之人李顺吗?这剑舞得到是不错,可惜,舞的再好看,你那练体二层的真元也不能让剑的威力增大,莫非是等被等以后下山去给那些富贵人家跳剑舞赚钱?

哦,我到是忘了,你原本就是富贵人家的,那就是跳给你那扔下你不管的爹,想让他给你留份家产?”

随着声音传到,树林的外面进来三个人,轻蔑地看着刚刚收功的李顺。

这三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要比李顺的好,尤其是胸前绣着的一朵漂浮的云更让人看出他们与李顺的不同,李顺的粗布衣服上没有这样的云。

刚才说话的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两个人好象他的跟班一样,在这个人话音落下以后,其中的一个跟班就上前一步,指着李顺不客气地问道:

“李顺,你还有时间在这练剑,我们三个让你干的杂务你干完了吗?如果派中有人去看的话,惩罚我们,你也别想好。”

李顺刚才一直低着头,听到来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可当他抬起头来面对三人的时候,却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目光带着恭敬与羡慕。

“原来是陈师兄、王师兄和孙师兄来了,回王师兄的话,那些杂务师弟已经干完了,前日里看到陈师兄剑法出众,师弟心中羡慕不已,想着练习一番,随后求陈师兄指点一下。

哦,王师兄的练体四层境界,也让师弟向往,师兄比师弟上山晚,却比师弟进步快,在山下时常人都夸师弟聪慧,今日师弟才知晓,聪慧二字在王师兄面前只是惹人笑罢了。

孙师兄,听闻您已经被三代师傅看重,想是不日就要更上一层,以后有其他闲杂之事,千万要高与师弟,等师兄学有所成时,也好教导师弟一番。”

这三个人听着李顺说的话,把李顺又打量了一番,见其眼中透着真诚,在才点点头,由陈师兄开口。

“恩,李顺啊,做事情就要尽心,这些日子你干杂务还算不错,只是你这剑法还多有不熟之处,我便与你演示一番,记得用心学。”

说着话陈师兄抽出自己的剑就在李顺的面前舞动起来,李顺也不顾刚才已经练过一遍,身体乏累,边细心地看着陈师兄舞剑,边在那里跟着比画。

当陈师兄舞到一个燕子回头的动作时,李顺好象没有控制好身体的平衡,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身上沾了不少的土,剑也丢在一旁,惹得王师兄和孙师兄一阵大笑。

李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带着三分羡慕、三分尊敬、三分懊恼和一分羞涩说道:

“陈师兄的剑法果然出神入化,师弟哪日能达到师兄的十之一二也便知足了,只是师弟愚笨,总是不能领悟其中真髓,哎~!”

“呵呵!师弟不用懊恼,这剑之一道又岂是寻常人能够看破的?就是师兄我也是差上很多,当要勤奋才是,况师弟真元不够,有些动作自是把握不好。

也罢,做师兄当要成全师弟一下,这里有两颗练功丹,师弟拿去服用,他日若有所成,也不枉师兄这一份心。”

陈师兄看到李顺坐到地上,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来两颗练功丹,随手扔了过去。

李顺手忙脚乱地接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师兄,眼圈一红。

“师兄,这练功丹得来不易,每月师弟只能分得一颗,您这一下就拿出两颗,这,这……。转载自 奇 书 网 网”

“无妨,无妨,你每月只得一颗,乃是因你练体期二曾总不能突破,我等不但每月有两颗练功丹,还经常被师傅找去额外赏赐,你拿去用吧,谁让你这么苯呢。”

陈师兄大方地挥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两个人看到李顺就因两颗练功丹就感激成这样,有些看不起他的摇摇头,又吩咐他把每日里三个人的杂事做好,这才带着傲然的神色离开。

李顺目送着三人离去,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握着练功丹的手攥得发白,心中难过不已。

其实他并不笨,也非资质不好,都是因他那师傅寻到当时还是六岁的他之时,正好遇到了一件大事,正邪两道的人知道这个事情的都在赶往一个地方。

他的师傅没有告诉他是什么事,也未对他提起要到何处去,事情紧急,随手给了李顺一个浮云派的信物就让他找到浮云派,等他办事回来再作打算,连个名字都没有给他留下。

那师傅又怕李顺天资过好,路途中被其他修真之人收去,遂在李顺身上下了一个他刚刚琢磨出来的禁制。

这禁制一下就使得李顺的练功进程受到了阻碍,明明体内的真元浑厚,却提升不上去,六年来还仅仅是练体期的二层境界。

门内所有弟子都可以修习的浮云诀也同样停留在第二层,这些年来被欺负惯了,经常要帮别人做杂务,为了能够好好地留在山上,只能在别人嘲笑中保持着谦虚低调的样子。

不然,稍有不服,招来的就是一顿毒打,他如此的修为更不会有人护着他为他说话,渐渐地,他也明白了如何去与其他人相处。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勤奋练功,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打坐,别人讨好师傅的时候他就把杂务干完,抓紧时间练剑。

虽然现在还是被人瞧不起,可也不会经常地平白无故被打,只是没有看上他的三代师傅愿意教导他。

过了一会儿,李顺看看手中的两颗练功丹,心情好了一些,有这两颗丹,他要做的事情就轻松不少。

抬头看看时候,发现快到了四代弟子给他们授道时辰,连忙起身,也无暇去管身上那干了的汗水痕迹,拍出衣服上的土,赶往授道的地方。

浮云派中一共五代弟子,师傅都是浮云派现在的三代弟子,一代弟子就是那些通常情况下不会管事的长老,或在洞府之中必关修行,或出外游历。

二代弟子是掌门这一代的,除掌门要管理一些事物,其他人都在刻苦钻研浮云派留下了的典籍上记载的东西。

只有三代才负责教导内门弟子,内外门弟子包括四代和五代,内门弟子属于师傅的正式徒弟,将来要继承师傅的衣钵。

外门弟子也算浮云派中之人,却只能学门派中人人可学的浮云诀,或有运气好者,被某位师傅看到,随手给点好东西,功力大涨,有几许进入内门的机会。

李顺就是一个外门的弟子,只因他那个不负责的师傅当初给他的是一个普通的信物,又没有留下名号,他就只能呆在外门。

于是,没有人管的五代弟子想要学东西,就要去听四代弟子给他们每三日进行的讲道。

李顺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不敢错过一次,见今天时间已晚,连忙往授道的地方赶,好占一个好的位置。

一路上遇到任何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李顺都要恭敬地打声招呼,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避免别人的冷嘲热讽。

到了台下时,李顺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来的人还不多,前面有位置空着,抬起袖子擦擦汗李顺就要往那个地方走。

“我们浮云派最笨的人还是这么勤快啊,庄师妹,看到没有,就是这个人,乃我浮云派最笨的,我到外面的时候都不敢提起他这么个人,给门派丢人啊。”

话音停下,一个人带着一个门内的女子堵在了李顺的面前,李顺定睛一看,认识,曾经欺负过他的荣智健,入门较晚,资质却好,只学了四年,浮云诀就学到了六层,也是派中给五代弟子最高层次了,练题期也同样达到了六层。

后来他被选到了内门当弟子,开始学起了其他的法诀,那浮云诀共二十层,通常的人都不愿意学,学到六层的人最多,然后可以要求学别的,坚持浮云诀最高的也不过是第十层,以为能有什么发现,最后一无所得,反而慢了别人不少,也就放弃了。

按理说他今天不应该来,他已经有师傅了,不用再听四代弟子的讲道,今天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李顺不敢得罪,恭敬地施了一礼,眼睛只扫了荣智健旁边的女子一眼就不再多看,这一眼看了个大概,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匀称,胸部饱满,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能勾人魂魄。

面对李顺的恭敬,荣智健不屑地哼了一声,到是他旁边的这个女子,把李顺上下打量了一番,抿嘴儿轻笑:

“咯咯,荣师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入门早,学了几年还是那么笨的小子呀,恩,看上去面容清秀,没想到就只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实则败絮其中,荣师兄陪怜雪去其他地方走走吧,这个浮云派最傻的人,怜雪已经见过了。”

荣智健见师妹开心,也跟着笑了两声,这才轻蔑地扫了李顺一眼,双双离去,李顺说着躬送的话见两个人走远,转过身来愤怒不已。

原来这个荣智健是专门过来让那姓庄的女子拿自己开心的,想着那女子说的话,心中一阵阵耻辱,却也无可奈何。

李顺的脸上不敢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怕别人看到以后告诉给荣智健,到时自己又要倒霉了。

继续带着谦卑的表情,李顺又重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才他看好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李顺,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哦,我可是比你先到的。”

李顺刚刚坐下,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在他的身边响起,接着一个长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李顺看,樱桃般的小嘴儿嘟起来,说不上的可爱。

“原来是舒师姐,今日陈师兄指点了一下师弟剑法,故此晚了一些。”

李顺看到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孩子,刚才心中的不快去了很多,笑着回道。

“什么师姐,我可是比你还小呢,李顺,最近几天有人欺负你没有?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小姑娘笑着对李顺说道,一副护着李顺的样子。

李顺摇摇头头,表示没有被人欺负,其实就是被欺负了他也不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舒婉萱说。

不过心中到是一暖,山上这么长时间,被人都欺负他,瞧不起他,只有这个舒婉萱对他好,偷着把师傅给她的丹药送给李顺,虽然李顺没有要,可这份情却永远都不会忘。

舒婉萱是内门弟子,有自己的师傅,来这里多是为了找李顺,和李顺听完四代弟子的授道解惑,就陪李顺玩一会儿,听他讲个故事,然后才会高兴地回去。

这几年来李顺已经习惯了,不再劝她离开,为了这个,李顺没少被人打,后来都是舒婉萱知道了去给找回场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因这个事情找李顺的别扭。

打过招呼,两个人也不再说话,等了一会儿,时辰到了,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就蹬上台开始讲了起来。

下面的人端坐在那里听,李顺最是认真,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过得很快,一个时辰转眼既逝,李顺想了一下刚才上面讲的,然后对舒婉萱说起了故事,等舒婉萱满意离去,李顺才回到自己的地方。

回到住处已是掌灯时候,有的人继续打坐到丑时才睡觉,有的人就直接躺下睡觉,还有的就是年龄稍大一些的,会与某个和自己对上眼的师门异性偷偷摸摸找那花前月下的地方,说些情话。

李顺却要在这个时候做别的事情,那就是制符,制符的方法是师傅临分开的时候塞到李顺怀中的小册子上学的,是一个浮云派普通的制符册子,李顺却想宝贝一样收着。

别看是浮云派普通的册子,那也只能是四代弟子才可以学,或者是五代中的佼佼者,所以李顺不敢拿出来,除非是师傅回山才行,可师傅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信。

别人得到册子的时候会同时领到一只带有灵性的毛笔,还有特殊处理过的朱砂,黄纸什么的用多少就去取多少。

这些李顺没有,他也不敢去管别人要,只有找些形状怪异的石头和树根雕刻点东西,趁着他做杂务的机会,下山采买东西是,拿出来卖了,自己买点黄纸和朱砂。

毛笔就是抓住山上的兔子或者狼什么的,挑好点的毛做的,都没有任何的灵性,李顺也不挑剔,能有东西用着就好。

因黄纸和朱砂只有每年下山的时候才有机会买,故此李顺很节省,从来不敢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拿过来就画,都是要把画的符在脑海中想了又想,琢磨差不多,最后一气呵成地画下来。

制符必须要一气呵成,不然就是失败,制符分成三种,一种是把真元转化成灵气附在黄纸上,直接去画,这个要先准备好附着灵气的黄纸。

第二种是黄纸上没有灵气,直接用本身的真元转化为灵气去画,这个适合与紧急时候,用上真元就可以。

最后一种就是黄纸上有灵气附着,同时也要用灵气去画,这种符的威力大,成功率却是最低的,因用灵气的时候,只要和黄纸上当初附着的灵气波动稍微有一点不一样,那么符就作废了。

其实还有一种,那就是什么都不用,直接用灵气在虚空中画,挥手间成符,然后打出去,不过这种符要求的太高,修真界都是结丹期的人才能用。

李顺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他只能从三种方法种选一种,他选的是成功率最低,威力最大的那种,现在李顺只能画初级符。

画这种符的目的是在今年的浮云山百年开山门收徒的时候,在门派弟子交易会上换其他东西的,这个交易会是每五年举行一次,今天的就安排在开山门的时候。

上一次的交易会李顺去看了,可惜他刚刚到山上一年,什么都没有,只有每月给的三颗练功丹,这东西不值钱,李顺也舍不得换出去,都自己用了。

李顺一直期待着这个交易会,门派中有五千多的弟子,四代以上的每个人都能有点东西,或是自己得到的,或是师傅给的。

交易会中没有人会去怀疑你的东西,毕竟每个人的运气不一样,有的人或许是别人高兴,随便给他的东西呢。

交易会是放在外面的一座山上,到时会设上幻阵,不但有本门的人,还有一些散修过来,浮云派为了保持自己的名声,到也不会去欺负人,交易中没有公平不公平,只要一个想卖一个想买,两者之间都同意就可以。

李顺现在各种五行初级符各攒了二十张,都是威力大的,还有一些清心符、定神符什么的也有十几张的存货。

因黄纸和朱砂得来不易,李顺从不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下笔,哪怕同样的符都做过几次,那也要在脑海中先想上一想,用最佳的状态去画,成功率达到了惊人的七成。

别的人,哪怕是四代弟子中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五成的成功率,李顺的初级符成功率已经赶上了三代弟子也就是师傅们中高手的水平了,而他只有第二层浮云诀层次,别人制符从来都不用这个谁都可以学的浮云诀,因为太差了。

今天李顺要尝试制的符是不属五行正,却是五行生的惊雷符,同样是初级的,主攻击,修真的人都喜欢这个,成功率在所有符中也是最低的。

李顺坐在桌子前,闭上眼睛,努力地在心中描绘着这张符,一遍又一遍,手也跟着来回比画,比画的时候,就不由地抓住了笔,鬼使神差地沾了朱砂,真元转换,在附着灵气的纸上刷刷刷就画了起来。

再一个开头

浮云山,地处苍土大陆南端,过了浮云山一直向南便是一望无际的红礁海,北面就是平原一片,东倚绝地森林,西临落神沼泽。转载自 奇 书 网 网

浮云山脉由八座山峰为主,三十六座山峰为辅,平原山脚之下村镇几处,其中百姓经代代相传,知晓一些山中之事。

此浮云山乃浮云派所在,据传有腾云驾雾之仙人居于山中,却无人有缘得见,只是按照祖训,每百年选家中十岁以下的孩子送到常人无法进入的山谷谷口之处。

可惜,此祖训多少代传下来,村镇上的人已经物事人非,少有人还记得,浮云山中有神仙到是许多人多相信,因那雾浓之地常人根本无法进入。

普通百姓所说的那雾浓之地正是浮云三的八座主峰,乃是浮云派的栖派之所,另三十六峰上同样有浮云派子弟开设洞府,只是多在半山腰处,又有禁止所挡,外人很难遇到。

便是上山采药之人偶然遇到,也会被洞府中的人把这段记忆抹去,久而久之,平原上村镇中的人也就见怪不怪。

这山中的浮云派又叫符云派,乃是苍土大陆符咒术可以排进前三的门派,可惜这些年越来越差,制符的高手也只剩那几个长老。

据派中祖籍记载,符云派曾经的符咒曾占据苍土大陆一千五百年第一的位置,那几个辈分比掌门还高的长老时常感叹。

派中弟子五千余人,居然没有一个能够在符咒上表现出天赋的,尤其是那三十名内门弟子,整日里练着那各师傅给的法器,根本就不在符咒上用心,总是想要让师傅看到自己练习,把下品法器给换成中品,然后再换成上品。

其他的外门弟子更不用说,一个个资质比起内门来,那要差很多,偶尔也有突然开窍的,哪位师傅发现了都会像对待宝贝一般细心教导。

通常的师傅都是浮云派现在的三代弟子,一代弟子就是那些通常情况下不会管事的长老,或在洞府之中必关修行,或出外游历。

第二代弟子就是掌门这一代的,除掌门要管理一些事物,其他人都在刻苦钻研浮云派留下了的典籍上记载的东西。

只有第三代才是教导内门弟子的师傅,内外门弟子包括四代和五代,内门弟子属于师傅的正式徒弟,将来要继承师傅的衣钵。

外门弟子也算浮云派中之人,却只能得一门派人人可学的浮云诀,或有运气好者,被某位师傅看到,随手给点好东西,功力大涨,有几许进入内门的善缘。

李顺就是一个外门的弟子,每天要做很多其他的杂事,这到不是李顺天赋不好,论起天赋来,内门弟子或许多有不如。

之所以被放在外门,是因他那师傅寻到当时还是六岁的他之时,正好遇到了一件大事,正邪两道的人知道这个事情的都在赶往一个地方。

李顺的师傅没有告诉李顺是什么事,也未对他提起要到何处去,事情紧急,随手给了李顺一个浮云派的信物就让他找到浮云派,等他办事回来再作打算,连个名字都没有给他留下。转载自 奇 书 网 网

那师傅又怕李顺天资过好,路途中被其他修真之人收去,遂在李顺身上下了一个他刚刚琢磨出来的禁制。

李顺就以六岁之龄寻着来到了浮云山,出生在富贵人家的他却是一个平常丫鬟所生,他三岁时母亲就染病死去,可从天资过人的他就真的活了下来,而且活的还不错。

有这样本事的人天赋岂能差了?故此才别人收为徒弟,寻浮云山时,六岁的年纪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一路上还多次与顺路的人搭乘一辆车,好吃好穿好住。

想想也是,六岁的孩子本来就显得可爱,加上李顺过目不忘的本事,又勤奋的性格,在当初府上的时候就学了不少东西,结果是琴棋书画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人也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惹得遇见他的人看他独自走在路上,正好顺路带他一程。

更有那喜欢他到心坎的人想要把他收为儿子,都被他婉言拒绝,临分开之时还送他银两,千般叮咛。

就这样李顺一路舒服地找到了浮云山,拿着那个浮云派的信物,可惜的是他师傅给他的信物只是一普通信物,又在他身上下了刚刚琢磨出来的禁制。

结果浮云山中的人看他信物普通,资质普通,就把他放在了外门,做些杂物,有空闲时就学那浮云诀。

世间利益无处不在,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浮云派中也是如此,三代以上的人是争那一口气,比谁钻研的东西好,比谁的徒弟优秀。

三代以下那争斗就多了,谁多干活谁少干活要争斗,谁得到的门派给的普通丹药多少要争斗,谁偶然得到了哪位师傅的指点要争斗,谁看谁不顺眼同样争斗。

四代弟子哪怕同属外门也想压着五代弟子一头,这种争斗对于李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曾经的他会说话时就渐渐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在父亲忙碌无暇管他的时候,就会受到那些大娘、二娘等等父亲妻妾的刁难。

他能在天赋显露的情况下平安地活到六岁,各方面周旋的本事可见一般,门派的争斗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

因此,今年十二岁的他活的还很轻松,只是偶尔会被人欺负和看不起,到是不用担心有生命危险,对于这些他已经很知足了。

六年以来他不停地刻苦修炼着,生活很有规律,早上起来做完自己的杂务,再帮三个比他厉害的人做杂务,然后就到了中午,吃过饭便找一清净无人的小树林中修炼。

那些杂务还算轻松,刚来的山上的时候他要多做六份杂务,后来他的浮云诀比其中三个人高了,那三人便不敢让他去做。

这都是他的勤劳所致,天赋上的只有头脑能用,因他身上被师傅好心地下了禁制,修炼起来要比正常人慢,明明体内真气积累的比别人多,境界上却不如别人,可打斗上却不弱。

外门弟子的浮云诀只给了前六层,李顺打听过,据说最高是十三层,却从未听人说练到那个层次,通常都是练到第六层,到了第六层就可以找一个三代的师傅,向其学其他的法诀。

通常这个时候练体期就能达到八层,再学了别的法诀,那么就会提升很大一截,一共二十层的练体期,八、九层是一个分水岭,十五、十六是一个分水岭,二十就是一个大岭,成功修完就能筑基。

与李顺同年来的那些人修炼浮云诀,现在最差的也是第三层,好的在三年前就到了第六层学别的了。

其中那三个曾经欺负过李顺的是比李顺早来一年的人,现在浮云诀已经到了第四层,而李顺只有二层,如果不是真元浑厚,打斗时又知道用头脑,现在还被欺负呢。

当初李顺觉得自己差不多时就挨个找三个人,到僻静的地方打斗,结果自然是赢了,再也不用干那些活,而输了的人又怕别人嘲笑,不敢和别人说,李顺打斗上的本事并不别外人知道。

现在还欺负李顺干活的都是到了浮云诀第六层,只要巩固就能够升上去,李顺自认为打不过他们,因此活还要继续干,等他们升上去了就会调到别处去,剩下的人只是看不起和嘲笑李顺,并没有让他干活,到那时李顺应该能轻松。

等李顺下午打坐完,就是吃晚饭,李顺吃的是最差的,数量也有限,仅能裹腹,晚饭后是一些四代外门杰出弟子给五代外门弟子授道的时间,一共一个时辰。

讲完就是掌灯时候,有的人继续打坐到丑时才睡觉,有的人就直接躺下睡觉,还有的就是年龄稍大一些的,会与某个和自己对上眼的师门异性偷偷摸摸找那花前月下的地方,说些情话。

李顺却要在这个时候做别的事情,那就是制符,制符的方法是师傅临分开的时候塞到李顺怀中的小册子上学的,是一个浮云派普通的制符册子,李顺却想宝贝一样收着。

别看是浮云派普通的册子,那也只能是四代弟子才可以学,或者是五代中的佼佼者,所以李顺不敢拿出来,除非是师傅回山才行,可师傅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信。

别人得到册子的时候会同时领到一只带有灵性的毛笔,还有特殊处理过的朱砂,黄纸什么的用多少就去取多少。

这些李顺没有,他也不敢去管别人要,只有找些形状怪异的石头和树根雕刻点东西,趁着他做杂务的机会,下山采买东西是,拿出来卖了,自己买点黄纸和朱砂。

毛笔就是抓住山上的兔子或者狼什么的,挑好点的毛做的,都没有任何的灵性,李顺也不挑剔,能有东西用着就好。

因黄纸和朱砂只有每年下山的时候才有机会买,故此李顺很节省,从来不敢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拿过来就画,都是要把画的符在脑海中想了又想,琢磨差不多,最后一气呵成地画下来。

制符必须要一气呵成,不然就是失败,制符分成三种,一种是把真元转化成灵气附在黄纸上,直接去画,这个要先准备好附着灵气的黄纸。

第二种是黄纸上没有灵气,直接用本身的真元转化为灵气去画,这个适合与紧急时候,用上真元就可以。

最后一种就是黄纸上有灵气附着,同时也要用灵气去画,这种符的威力大,成功率却是最低的,因用灵气的时候,只要和黄纸上当初附着的灵气波动稍微有一点不一样,那么符就作废了。

其实还有一种,那就是什么都不用,直接用灵气在虚空中画,挥手间成符,然后打出去,不过这种符要求的太高,修真界都是结丹期的人才能用。

李顺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他只能从三种方法种选一种,他选的是成功率最低,威力最大的那种,现在李顺只能画初级符。

画这种符的目的是在今年的浮云山百年开山门收徒的时候,在门派弟子交易会上换其他东西的,这个交易会是每五年举行一次,今天的就安排在开山门的时候。

上一次的交易会李顺去看了,可惜他刚刚到山上一年,什么都没有,只有每月给的三颗练功丹,这东西不值钱,李顺也舍不得换出去,都自己用了。

李顺一直期待着这个交易会,门派中有五千多的弟子,四代以上的每个人都能有点东西,或是自己得到的,或是师傅给的。

交易会中没有人会去怀疑你的东西,毕竟每个人的运气不一样,有的人或许是别人高兴,随便给他的东西呢。

交易会是放在外面的一座山上,到时会设上幻阵,不但有本门的人,还有一些散修过来,浮云派为了保持自己的名声,到也不会去欺负人,交易中没有公平不公平,只要一个想卖一个想买,两者之间都同意就可以。

李顺现在各种五行初级符各攒了二十张,都是威力大的,还有一些清心符、定神符什么的也有十几张的存货。

因黄纸和朱砂得来不易,李顺从不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下笔,哪怕同样的符都做过几次,那也要在脑海中先想上一想,用最佳的状态去画,成功率达到了惊人的七成。

别的人,哪怕是四代弟子中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五成的成功率,李顺的初级符成功率已经赶上了三代弟子也就是师傅们中高手的水平了,而他只有第二层浮云诀层次,别人制符从来都不用这个谁都可以学的浮云诀,因为太差了。

今天李顺要尝试制的符是不属五行正,却是五行生的惊雷符,同样是初级的,主攻击,修真的人都喜欢这个,成功率在所有符中也是最低的。

李顺坐在桌子前,闭上眼睛,努力地在心中描绘着这张符,一遍又一遍,手也跟着来回比画,比画的时候,就不由地抓住了笔,鬼使神差地沾了朱砂,真元转换,在附着灵气的纸上刷刷刷就画了起来。

还一个开头

浮云山,浮云缭绕,山上一林中平地之处有一个年约十四、五岁,身穿粗布衣服的少年在努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转载自 奇 书 网 网

一招一式中充满了灵动,脚步移动间,手上的剑带起一片片华光,汗水顺着少年的脸颊不停滴落,可少年却好似未觉一般,剑舞得更快了,步伐也更让人难以琢磨。

直到舞完最后一式,少年这才停住脚步,胡乱地用袖子擦擦汗水,站在那里仔细琢磨着刚才舞剑时还有何处做得不好。

“呦!这不是我们浮云派练功最刻苦,进步最慢的无能之人李顺吗?这剑舞得到是不错,可惜,舞的再好看,你那练体二层的真元也不能让剑的威力增大,莫非是等被等以后下山去给那些富贵人家跳剑舞赚钱?”

随着声音传到,树林的外面进来两个人,轻蔑地看着刚刚收功的李顺。

这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要比李顺的好,尤其是胸前绣着的一朵漂浮的云更让人看出他们与李顺的不同,李顺的粗布衣服上没有这样的云。

刚才说话的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那人好象他的跟班一样,在这个人话音落下以后,就上前一步,指着李顺不客气地问道:

“李顺,你还有时间在这练剑,我们两个让你干的杂务你干完了吗?如果派中有人去看的话,惩罚我们,你也别想好。”

李顺刚才一直低着头,听到来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可当他抬起头来面对三人的时候,却是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目光带着恭敬与羡慕,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忍。

“原来是陈师兄和王师兄和孙师来了,回王师兄的话,那些杂务师弟已经干完了,前日里看到陈师兄剑法出众,师弟心中羡慕不已,想着练习一番,随后求陈师兄指点一下。”

说着话李顺觉得刚才自己练剑到最后做的那几个破绽很及时,夸着别人剑法的时候心中暗暗冷笑。

又连忙说道:“哦,王师兄的练体四层境界,也让师弟向往,师兄比师弟上山晚,却比师弟进步快,在山下时常人都夸师弟聪慧,今日师弟才知晓,聪慧二字在王师兄面前只是惹人笑罢了。”

这二人听着李顺说的话,把李顺又打量了一番,见其眼中透着真诚,在才点点头,由陈师兄开口。null$ 奇 书 网

“恩,李顺啊,做事情就要尽心,这些日子你干杂务还算不错,只是你这剑法还多有不熟之处,我便与你演示一番,记得用心学。”

说着话陈师兄抽出自己的剑就在李顺的面前舞动起来,李顺也不顾刚才已经练过一遍,身体乏累,边细心地看着陈师兄舞剑,边在那里跟着比画。

当陈师兄舞到一个燕子回头的动作时,李顺好象没有控制好身体的平衡,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身上沾了不少的土,剑也丢在一旁,惹得王师兄和孙师兄一阵大笑。

李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带着三分羡慕、三分尊敬、三分懊恼和一分羞涩说道:

“陈师兄的剑法果然出神入化,师弟哪日能达到师兄的十之一二也便知足了,只是师弟愚笨,总是不能领悟其中真髓,哎~!”

当然,他不会说出陈师兄刚才剑法中明显的破绽,只是暗暗想着,如果只论剑法,两个姓陈的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呵呵!师弟不用懊恼,这剑之一道又岂是寻常人能够看破的?就是师兄我也是差上很多,当要勤奋才是,况师弟真元不够,有些动作自是把握不好。

也罢,做师兄当要成全师弟一下,这里有两颗练功丹,师弟拿去服用,他日若有所成,也不枉师兄这一份心。”

陈师兄到是不知道李顺心中的想法,看到李顺坐到地上,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来两颗练功丹,随手扔了过去。

李顺手忙脚乱地接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师兄,努力地让眼圈一红。

“师兄,这练功丹得来不易,每月师弟只能分得一颗,您这一下就拿出两颗,这,这……。”

“无妨,无妨,你每月只得一颗,乃是因你练体期二层总不能突破,我等不但每月有两颗练功丹,还经常被师傅找去额外赏赐,你拿去用吧,谁让你这么苯呢。”

陈师兄大方地挥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另一个人看到李顺就因两颗练功丹就感激成这样,有些看不起他的摇摇头,又吩咐他把每日里两个人的杂事做好,这才带着傲然的神色离开。

李顺目送着二人离去,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确定两个人离开后,脸色不由阴沉了起来,握着练功丹的手也攥得发白。

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外门弟子,资质上比别人要差很多,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刻苦地修炼。

门内所有弟子都可以修习最简单的浮云诀,可他只停留在第二层,这些年来被欺负惯了,经常要帮别人做杂务,为了能够好好地留在山上,只能在别人嘲笑中保持着谦虚低调的样子。

不然,稍有不服,招来的就是一顿毒打,他如此的修为更不会有人护着他为他说话,渐渐地,他也明白了如何去与其他人相处,那就是装成弱着,把自己好的地方藏起来,等待机会。

然后他更加刻苦,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打坐,别人讨好师傅的时候他就把杂务干完,抓紧时间练剑。

虽然现在还是被人瞧不起,可也不会经常地平白无故被打,只是没有看上他的三代师傅愿意教导他。

过了一会儿,李顺看看手中的两颗练功丹,心情好了一些,有这两颗丹,他要做的事情就轻松不少,等到时候看谁敢在欺负自己,哼!

抬头看看时候,发现快到了四代弟子给他们授道时辰,连忙起身,也无暇去管身上那干了的汗水痕迹,拍出衣服上的土,赶往授道的地方。

浮云派中一共五代弟子,师傅都是浮云派现在的三代弟子,一代弟子就是那些通常情况下不会管事的长老,或在洞府之中必关修行,或出外游历。

二代弟子是掌门这一代的,除掌门要管理一些事物,其他人都在刻苦钻研浮云派留下了的典籍上记载的东西。

只有三代才负责教导内门弟子,内外门弟子包括四代和五代,内门弟子属于师傅的正式徒弟,将来要继承师傅的衣钵。

外门弟子也算浮云派中之人,却只能学门派中人人可学的浮云诀,或有运气好者,被某位师傅看到,随手给点好东西,功力大涨,有几许进入内门的机会。

李顺也想有这样一个机会,可像他这样的人想要学学东西,就要去听四代弟子给他们每三日进行的讲道。

李顺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不敢错过一次,因为他要变强。

见今天时间已晚,连忙往授道的地方赶,好占一个好的位置。

一路上遇到任何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李顺都要恭敬地打声招呼,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避免别人的冷嘲热讽,他都把这些愤怒压在心底,以期来日回敬。

到了台下时,李顺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来的人还不多,前面有位置空着,抬起袖子擦擦汗李顺就要往那个地方走。

“我们浮云派最笨的人还是这么勤快啊,庄师妹,看到没有,就是这个人,乃我浮云派最笨的,我到外面的时候都不敢提起他这么个人,给门派丢人啊。”

话音停下,一个人带着一个门内的女子堵在了李顺的面前,李顺定睛一看,认识,曾经欺负过他的荣智健,入门较晚,资质却好,只学了四年,浮云诀就学到了六层,也是派中给五代弟子最高层次了,练体期也同样达到了六层。

后来他被选到了内门当弟子,开始学起了其他的法诀,那浮云诀共二十层,通常的人都不愿意学,学到六层的人最多,然后可以要求学别的,坚持浮云诀最高的也不过是第十层,以为能有什么发现,最后一无所得,反而慢了别人不少,也就放弃了。

按理说他今天不应该来,他已经有师傅了,不用再听四代弟子的讲道,今天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李顺不得不装装样子,恭敬地施了一礼,眼睛只扫了荣智健旁边的女子一眼就不再多看,这一眼看了个大概,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匀称,胸部饱满,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能勾人魂魄。

面对李顺的恭敬,荣智健不屑地哼了一声,到是他旁边的这个女子,把李顺上下打量了一番,抿嘴儿轻笑:

“咯咯,荣师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入门早,学了几年还是那么笨的小子呀,恩,看上去面容清秀,没想到就只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实则败絮其中,荣师兄陪怜雪去其他地方走走吧,这个浮云派最傻的人,怜雪已经见过了。”

荣智健见师妹开心,也跟着笑了两声,这才轻蔑地扫了李顺一眼,双双离去,李顺说着躬送的话见两个人走远,转过身来愤怒不已。

原来这个荣智健是专门过来让那姓庄的女子拿自己开心的,想着那女子说的话,心中一阵阵怒火,更加让李顺想着要快点变强了。

李顺的脸上不敢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怕别人看到以后告诉给荣智健,到时自己的事情又要被其他人打扰。

继续带着谦卑的表情,李顺又重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才他看好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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