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快穿)反派的朱砂痣 叶火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股愤怒和恼倏地从心底里窜起来。

她仰头,不得章法地去咬他的下巴,撕磨拉扯着想让他疼。

她听到他低低地吸气,喉头滚动的咕哝声很明显,她推开他落在眼上的吻,双上按他的肩膀,梁狰感觉到她的情绪,微微挣了一下,感觉到她的力道,便没有推开。

她低头,咬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去咬他喉头鼓起的一块,不重,却听到他难耐的低鸣。

“浅浅,别这样折磨我。”梁狰声音低哑喘息,手搭上她的肩,却又被她一把甩下。

梁狰睁着眼,妥协地望着头顶夜色混染的天花板,任由她发泄的厮磨。

这种对两人而言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沈招娣不再撕咬,重新缩到一边,背对他,以在母体最初始蜷的状态蜷缩着身体。

梁狰重新去抱住她。

沈招娣没有动,空洞的双眼大睁着,眼里没有泪,表情却是融入骨子里的哀恸。

梁狰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轻言:“睡吧,浅浅。”

沈招娣却突然再次转身,用尽全力搂紧他的腰,仰头,那双清亮的眸子突然在夜里闪现出光泽,她急切地说:“梁狰,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梁狰浑身一震,宁静的表情瞬间凝结。

他去拉她的手,腰却被她越箍越牢,他第一次见识到着这般孩子气无理智的执拗,他叹气,去看她的眼:“浅浅,这件事没能解决,我现在仍在组织里。”

这个时间不合适,有个孩子只能成为她的拖累。

沈招娣哭着抱紧他,泪水顺着紧挨着的锁骨往下淌,似乎烫进了他的心口。

她说:“不,我想要和你的孩子。”

她说着,用力去扯他的衣服,梁狰按住她的手,她就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实在无法挣脱,她只能奔溃地抱着他大哭。

“梁狰,你给我一个支撑好不好,我害怕,你不在我好害怕,就当我求你,你给我一个孩子”

她受不了没有他的时候,看着空洞洞的黑夜睁眼到天明,那样她会疯掉,她会死掉的

沈招娣从来想到感情炙热到足以左右一个人的生死,可没有他,她真的害怕自己会活不下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一点渗透进她的内心,逐渐地,占满了整个心脏。

或许是成亲那日他隔着花轿和她说的那句“别怕”,又或许是他第一次叫她浅浅,亦或者,是他闯入她的世界,给她的第一个拥抱,第一个眼神

梁狰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执拗无助和悲恸,心脏血淋淋地撕开闭合多次,最终,他俯身,用唇封住了她的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问狰哥要孩子这一段,其实原来的设想一直是梁狰霸气地说“给我生一个孩子”,结果到了这里o╰o

其实两人成亲前后招娣的感情经历了

(快穿)反派的朱砂痣 分节阅读 93

很大的翻转,梁狰是真的对她好,所以她会深入地沉溺这一段都是简单地带过,希望不要让你们觉得冲突叭,么么叽

第111章 恶霸与娇花十五

第111章:恶霸与娇花十五

第二日醒来, 天光大亮,沈招娣仍然树袋熊一样地靠在梁狰身上, 她的前额贴在他的侧脸上,老人已经来敲过一次门, 沈招娣不愿意起床,同样压着梁狰也不让他离开。

她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缓缓说:“梁狰,不如你就留在组织。”

梁狰诧异,去抓她一只手, 抓紧了扣紧掌心:“浅浅为什么这么说”

他没法脱离“柩”被迫留下和主动甘愿留下,性质全然不同。

沈招娣抿了抿唇, 把脸搭在他的肩头,视线落在被子上的细小花纹,说:“我不想你左右为难,如果只是监视,其实也没有不能接受。”

梁狰留在“柩”, 她势必会沦为制衡梁狰的砝码。他此前能为了和她在一起,挣脱“柩”的控制,她为什么不能为了他, 接受成为砝码的命运。

最起码,这样到最后,他不会全无退路。

梁狰了解她的用意, 眉心收紧,却翻转过身, 执着地和她对视。

“浅浅,你从来都是我的拖累。”他说着,逐渐压紧眸子,“是我私心把你拉入我的世界,我甘心耗尽一切,护你安好。”

他不可能把自己的退路压在她的身上,若她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梁狰看到她眼里闪烁晃动的光点,深吸了一口气,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唇轻轻地压上去,辗转后,声音暗哑:“别担心,这些都是暂时的。”

他会改变被动的局面即便是,不离开“柩”。

梁狰的归来,并没有给沈招娣带来真实的安全感。

他依然会出任务,一月一次,每次离开五天至半月不等,会在半月的期限内返回,可归来时再不是毫发无损,或多或少都会受一些伤。

沈招娣一遍遍给他擦药,药粉倒在嶙峋的伤口,他不会躲闪,更不会疼到吸气,他甚至还会微笑着安慰她,让她别怕。

沈招娣已经不再脆弱地用哭泣表达伤痛,可每一次,她看着他的伤口,心上就好像被利刃划过,他每受一次伤,她心上的痕迹多一道。

那些伤口在不断

结痂,愈合,但疤痕永远不会脱落。

沈招娣有时候在想,当疤痕堆积着覆盖住她所有平滑处,她是不是就会麻木,是不是就不会再疼。

可是,假设终究只能是假设。

当梁狰半身鲜血的归来,她如堕深渊,一瞬间,生命里的所有灯光都像被人戛然按熄,昏暗的,阴冷的,令她止不住瑟瑟发抖。

半臂上的伤口狰狞地横在他的胸前,割裂了的衣衫,翻开的血肉和汩汩流淌的鲜红,刺痛着她的双眼。

梁狰单手压着她的肩,即使收了力道,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她的身上倾斜,他的脸上手上被鲜血染红,一双眸子却比往日更加清明冷静。

“浅浅,先扶我回房间。”

沈招娣踉踉跄跄地扶着他往屋里走,夜风在她的脸上呼啸而过,滚烫的泪水刚刚一出,就被裹挟成零度。

回房间的路明明只有短短几米,她却觉得犹如度过了半生。

好不容易让他躺到床上,沈招娣转身冲到柜子里给他拿伤药。

剪刀剪开血浸湿的衣衫,沈招娣咬着牙,忍着手指的颤抖,压住他出血的伤口,等终于止血,她拿着药瓶仔仔细细地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她做这一切时,梁狰一直静静地看着她,清明的双眼里裹上了疲惫,他却像是一尊屹立不倒的碉堡,给予她希望。

最后一圈纱布缠紧,沈招娣指尖颤抖地去打结,然而最后的结点却怎么也打不稳,她不敢用力,更不敢着急,灵魂好似被撕扯的矛盾让她一而再地痛恨自己无用,连